西凉军经此一阵小挫,全军都退回了城西大营。我会告诉你,小说更新最快的是眼.快么?董卓进入军营后,立即聚众商议。
大帐内,董卓并未安坐,而是独立于案桌前,眼神中有一股莫名的激动:“吕布乃是非常之人,若是能得其相助,何虑天下?”
李肃见机,立刻出列道:“禀主公,丁原已死,并州无主。吕布不过是校尉官职,只要天子诏书下,吕布必然能降伏。”
“可是如此,吕布效忠的也不过是小天子,如何能效忠咱家?”董卓皱眉。
李肃心中急忙转动起来,嘴上亦是不停:“肃闻言,主公有一宝马,号曰赤兔,日行千里,乃当世绝品。只须此马,再用金珠,以利结其心,凭肃三寸不烂之舌,必能说服吕布拱手前来。”
董卓眼神一动,赤兔马虽也是匹良驹,但若是能收服一个豪杰,他也舍得,当下问向李儒:“如此可行?”
李儒沉吟道:“丁原已死,吕布的两万大军缺粮,所能做的便是回并州。但回并州后,吕布又无官职统领并州,名义不正。唯一的依靠便是他父亲、匈奴中郎将吕良,但吕良尊奉天子,必然不会僭越行事,出兵图谋并州。因此,只要天子诏一下,并辅以利益,问题并不大。而且儒亦认为,吕布也是个明白时势之人,。”
说到这,李儒笑声道:“因此,只要主公愿意舍弃一马,便能收得一当世猛将。”
董卓不禁欣然抚掌,大笑道:“只要能得吕布,一马何足惜!”当下,对着李肃吩咐道:“咱家另外再给你黄金千斤、明珠数十颗、玉带一条。事成归来后,咱家再封你为虎贲中郎将!”
“谢主公!”得到董卓的允诺,李肃立即大喜。
一旁的李儒见状,心中不由鄙夷了声:小人得志!轻哼一声,便转头望向别处。
李肃得到命令,当夜便携带着天子诏书,赤兔以及金银,向吕布大营走去。
还未到营门,路上就遇到围,见状,李肃马上高呼:“我是吕将军旧识,特来求见将军!”
李肃只是与吕布同乡,曾听说过吕布之名,至于旧识,不过是他的借口罢了。
那几个士卒乍然听到,果然不敢轻待,立即有一人回去禀告吕布了。
辕门后的军帐中,烛火静静地燃烧着,吕布坐在案桌前,借着昏黄的火光,审看着一扎扎的竹简。接受了丁原的部下,他也需要整理下一切有关的情报。
“将军,营外有一自称将军故人的人求见。”军帐口,一个亲信突然禀报道。
“故人?”吕布挑眉沉吟了一阵,但旋即一笑,他还真没想到,白天刚刚打完仗,晚上董卓就派人来了。
当下吩咐道:“把他带进来吧。”
“诺!”
不多时,一阵??的脚步声传来,一个面容颇?,挤眉弄眼间,显得有些鼠头鼠脸的人跨进营帐,见到吕布,立马恭敬地一揖。
“你是本将的故人?”吕布似笑非笑,言语间甚至还有些冷淡。
“禀将军,某乃是五原人氏,姓李名肃,自早便仰慕将军之名。虽与将军不识,但却神交久矣。因此,也算得上故人。”李肃连忙辩解道,声音谦卑至极。
“神交?”吕布不由嘲讽了声,脸色却突然一正,冷哼道:“你来到底有何事,若只是前来套关系的,休怪本将不认同乡之情!”
“不,不,不!”李肃连忙惊恐地摆手,似乎想到什么,立即将随身的包袱展开,露出其中橙黄璀璨的金银珠宝,以及一卷诏书,道:“某是奉前将军董卓之命,前来颁发天子诏书,以及代表前将军,与将军交好的。”
吕布闻言,收敛了怒容,淡声道:“将天子诏书给我。”
李肃立即恭谨地弯腰,将诏书递向一旁怒容而视的郝萌,刚才吕布只是简单的一怒,却似乎有着无形的压力、甚至是杀气压迫而来,让他全身寒毛尽起,一时之间,自己平时引以为傲的机智头脑也变得那般笨拙,不知如何应对。
从郝萌手中接过诏书,借着烛火,吕布眯眼扫过,诏书上所写的,不过是将丁原批为朝廷叛逆,董卓奉命讨伐,是正义之师,立有大功。而丁原旧部,则自此归属于并州牧董卓。
诏书合上,吕布的面容间却不见一丝变化,让人难以捕捉到他的真实想法。
李肃小心地注视着吕布,大气都不敢呼一口,心中更是七上八下。若是吕布一怒,搞不好自己还可能送命在此。
“本将奉天子诏。”长久的沉默与压抑后,吕布终于开口,声音平淡至极,听不出喜怒。
奉天子诏!李肃心中立马一喜,长久的压抑解除,他恨不得当场大呼。但是一看到吕布淡漠的神色,立即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只是腆着脸,讨好道:“前将军久慕将军之名,对将军更是赞不绝口,夸为当世豪杰。而且,将军既领天子诏,就应听命于前将军。”
“本将知道了。”吕布摆了摆手,看向地上的金银,突然一笑,道:“前将军的好意应该不止这么点吧。”
看到吕布眼神中的满意,以及话语间的客气,李肃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心中的自信立马回来。只要有弱点可抓,纵使再英雄无敌,都可被自己的三寸舌说服。
当下,连忙从帐外牵进一匹马儿。马儿火炭般赤红,通身上下,没有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
吕布不由握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