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宣布要册封福临为皇太子之后,盛京无论是豪格一系的人,还是多尔衮一系的人,忽然间都沉默了下来,既没有挑衅对方,也没有发生任何的冲突事件,似乎变得非常有默契。[ad]
为了至关紧要的锦洲战役,各旗的官兵在烈日下加紧训练,大量的粮食和军械物资,源源不断的向义州城输送,这个局面的出现让皇太极感到非常欣慰。他认为自己采取的策略是正确的,只有双方的力量达到了平衡状态,自己才能顺利实施战略意图。
不过外面的状况虽然平静了,可家里的后院却着火了!皇太极发愁的是,他最宠爱的宸妃海兰珠,因为儿子的死本来就生了一场大病,身体一直偏弱,前段时间刚有点好转的迹象,又被这次的事情刺激的差点卧床不起。
太医诊断的结果就是海兰珠得了心病,俗话说心病还须心药医,可问题是,这次她的心病是无药可治。
海兰珠之所以心结难开导致生病,归根结底就是立太子的时间和她儿子的生日相抵触,而做这个决定的也是皇太极自己,按理说皇帝做不到的事情不多,但对这副药也是有心无力,总不能让时光倒流吧?
女人胸大不代表心也大,遇到事情最容易钻牛角尖了,别指望和她们讲什么大道理,除了浪费口舌外一点作用也没有。皇太极看着天天待在关雎宫不出来的海兰珠,又是心疼又是无可奈何,杀伐果断的他,对自己的女人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下了朝来到凤凰楼,皇太极就派太监把海兰珠的贴身侍女紫嫣,宣了过来,看着这个赏心悦目的漂亮女孩,他温和的说道:“紫嫣啊,宸妃的身体有没有什么好转的迹象?”
紫嫣躬身说道:“回皇上,娘娘一天也难得说句话,郁郁寡欢见不到笑容,太医开的那些药也不吃,身体眼看着消瘦了好多呢!”
皇太极皱着眉头说道:“按理说不应该啊,俞先生是难得一见的奇人雅士,学识渊博心思机敏,最善于开导人了,教授她吹奏陶笛技巧的时候,不可能不开导她,怎么还是心情这么低落呢?”
紫嫣无可奈何的说道:“皇上,俞先生自从上次进宫后,截至到今天连影子都不见,派人请他也不来,娘娘说俞先生是担心关雎宫毕竟是**,他如果来的太频繁会有人说闲话的,损害了皇家的声誉吃罪不起,所以也就没有继续请他。其实先生吹奏的乐曲真的很管用,娘娘上次听了以后心情开朗了许多,一直想学,就是没有这个机会。”
皇太极叹了口气说道:“俞先生虽然为人洒脱,还是脱不了书生的迂腐之气,朕曾经对他讲过,作为老师进**是不会惹人非议的,可他还是不肯听。这样吧,你先回去,以后传召的事情朕派御前侍卫去做。”
随后说道:“别人能进皇宫是求之不得,视为莫大的恩宠和机缘,可他却躲之唯恐不及,果然是个行事谨慎思虑周全的人,不过既然已经掺和进来了,置身事外岂不是痴心妄想吗?”
我偷了你的后妃,这样也叫有读书人的迂腐之气?俞燕飞如果听到皇太极的评价,准能吐一口鲜血,真是天大的讽刺啊!自己已经很努力的在躲避了,可是皇太极却在背后帮忙推了一把,我是男的,海兰珠是个女的,你认为接触的太多合适吗?
能到**和皇帝的妃子偷*情,说起来的确是件极其刺激的事情,可所伴随的风险也是极其可怕的。为啥要说万一呢,就算策划再周密行事再小心,突发事件也是不可避免。
为了短暂的欢娱把命给丢了,那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甚至是只会用下半身来思考,俞燕飞绝对不会做这样的愚蠢举动。他非常珍惜身边的每一个女人,海兰珠既然和他有缘分,为了长远打算,少见面就意味着安全系数高一些。
当门都宣他进宫后,俞燕飞就对怀中的海兰珠有些抱怨的说道:“你们大清的**只有巴掌大,五座宫殿距离只有几步路,别人抬脚就能到,万一被人察觉了,你这不是自己找麻烦吗?
再说,凤凰楼是皇帝办公的地方,等紫嫣看到皇帝过来,衣服还没有收拾好呢,皇帝就进门了,以后这样的事情能省则省。”
海兰珠笑着说道:“你们男人不是遇到漂亮女人就习惯色胆包天吗,我怎么没有在你身上发现这一点?真没有良心,这次宣你进宫是皇帝的意思,我可没脸再碰钉子了!上次派人去绸缎庄请都请不动你,也不知道心疼你的女人,自从遇到你之后,感觉皇宫就像个大笼子,闷都闷死了,再这样下去没病也得闷出病来!”
俞燕飞撇了撇嘴说道:“我看你得的是相思病吧,还病得不轻呢,看到男人眼睛要发绿光了,就像是大草原的恶狼,我和你在一起追求的不是yankuai的欢愉,而是更高层次的升华。”
海兰珠呼吸有点加重,强忍着那种刺激的感觉,同样用很不屑的语气说道:“燕飞,你还真是有些够无耻的,把自己说的就像是天山的雪莲花一般圣洁无暇,不过您老人家的手好像放错地方了吧,摸人家的胸半天了也不肯拿出来,有你这样的君子吗?”
俞燕飞丝毫不觉得尴尬,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这是提醒你需要注意的地方,既然来都来了,不做点事情尽点义务怎么可以?俗话说得好,yankuai一刻值千金,商人嘛,总是喜欢节约的,你都疯了我就更要陪着你疯一把!”
说完这句话就把海兰珠的衣服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