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解说员是在月球上面吗?
礼拜天,在家看小说,同时极度阴险的筹划怎样将《修假》挖的更深一点——不过请放心,自从前年十月以来,根本没有更新过的东西之所以又被某人拿到脑袋里面转转,纯属习惯了。当然,在网上看书,尤其要小心,这地界没有“坑出没狼注意”的牌子,但是坑党无数啊,甚至你就看一个博客都可能陷进去,比如萨某人,你看着牌子写上中下以为不是坑,人家就能给你挖出一个“补”来。
在电脑与汇源果汁之间,是窝在沙发上的老爸和厦华彩电,在29还是34的彩电上,黑人,和白色的闪电,在打来打去……高尔基,我不会给版权费滴。
hbo和什么组织的拳王争霸。对不起,懒的去查,不过我记得hbo是出兄弟连的公司。不过懒是我的传统,一定会发扬下去的……反正就是一个乌克兰人不叫保尔·柯察金的跟一个黑人兄弟在规定地点规定时间不交代自己的问题而是用拳头互相攻击。乳家文明真的完蛋了,现在一点也不讲忠恕了,呜呜呜。
就在我拿开水稀释果汁,还没看清什么什么科的对手叫什么名字这么会功夫,那个黑人就半跪在地上看裁判数数了。看那样子此公也是深得懒惰真谛的主,能多歇一会就多歇一会,能少挨点打就少挨点打。所以,大家千万不要小看劳动人民的智慧,就是这样一个体力劳动者也知道偷懒——这显然是社会主义必将战胜资本主义的体现吗。有敢不同意的自己去学习三个代表,虽然我也不知道该戴哪三块表。
喝点桔子汁补充下vc,就听见解说员在那里大喊“难道裁判员是在月球上吗?◎#¥%……,aβγnμξπσwλ……”怎么了?裁判继承了不知谁人可能是唐金的光荣,判那个黑人完了,他中止比赛啦。
我不知道这一时刻裁判跟谁的灵魂附体了,我只知道老爹有点不满意。我也有点:恶霸更新了,可是既没有推翻御姐,也没有推dao萝莉,我正要死死团附体……
比赛是在德国进行的,据说是那乌克兰人的第二故乡,因此,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他不叫保尔·柯察金,虽然眼角那冷冷硬硬的感觉多少有些神似。联想到本国若干赛事主场龙客场虫(这里我发现个有趣的事,我可以用宠、葱来表达类似意思吗?)的现象,加上刚才场间休息的时候唐金那厮在下面笑的很灿烂很乱颤,所以解说的同志大胆假设不必求证怀疑有黑手有内幕有阴谋是可以的,或许对本可以化为奖金的转播费被糟蹋的怨念将裁判突破nasa的技术水平将中止裁判的家伙送上月球对人的意志力来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总之,中央台的报道中,本来要几年之后才能实现的人类再次登月超英赶美的实现了。
老爹也很生气,可是后果并不严重,十年前他打我就不是不可以承受的了,除了无所谓的尊严和不值钱的自尊心。然后,一边喝水一边看重播。
那个什么科将黑人逼到网边,狠狠的一拳过去,老黑没有防住,给揍到脑袋上痛的弯了腰,接着真下狠手啊,又是一拳击到头上,然后,一定是韩琛在说,“砸他的头!”,什么科找不到烟灰缸,只好握紧拳头砸过去,因为有个寻觅烟灰缸的动作,所以这拳不太到位,搁脑瓜瓢那来一下,就收回了,就算它只是半拳吧。
然后,狠狠的,只一拳,击倒。
这一拳,击到老黑哥们的太阳穴上。
立仆。(老周家的哥们,兄弟版权意识薄弱,哪天到你雕像那赔罪。不过那公园有日子没去了……)
看了沙发上的老爹一眼,“中止比赛也说得过去。”“是啊。”
然后,电视机里面貌似裁判又一次去月球出差,当然也可能是我听差了。
因为,我在这一时刻,想到了斯巴达克思,想到了雷锋,想到了黄继光邱少云董存瑞……
我承认,我错了,我只想到斯巴达克思,后面的哥们纯属写作文写习惯了,懒得改。尽管,我尊重他们,尊重这些能做自己做不到事情的人们,但是,习惯了……(陈兄,反正央视也不让你们上春晚,多盗一次不介意吧?)
用肖申克的救赎中的经典台词:我已经体制化了。
几天前,下班之后跟同学吃饭,人家问我怎么着急回家,家里人会管吗?我这样回答:他们应该不会管。只是,我已经体制化了。(没有试过,不知道结论)
好了,本文是讨论解说员怎么不去月球的事情,就不再说这些火星新闻了。
体制化的老爸总是霸占着电视看中央7。老妈在另一个电视好的时候看古装美女。我占用电脑,以坑贼软弱狼的名义,玩征途看小说,顺便鄙视家中权威。
“你和古代罗马的奴隶主有什么两样?”当播出斗牛和斗人的时候,我经常这么说。“我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生命受到摧残消逝,血腥啊!暴力啊!除了不能伸出大拇指向下一指,你和古代罗马的奴隶主有什么两样?”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资格这样说,尤其从前写过作文,描述我用一个步兵对抗六条狗,最后剩下一水晶一炮台全冒烟,还有一个红血的战士。当时我完全是用斯巴达克思的战术一个一个弄死小狗的。我凭什么说老爹?我不也是一个看台上面的奴隶主吗?甚至,我是一个操纵战争的黑手……当然,这么评价偏激了一点。或者说,那是相当偏激。
所以偏激的我觉得解说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