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后,潘凤与曹操、袁绍三人自是遵照当日之赌约,于洛阳城外寻一处宽敞之地,营建比试场地。
此次比试自是不可能让全军参与,只是余每军中各选出百人,分箭术、骑术、阵法三组比试。
箭术自是平常射箭一般,每组十人,共分三射。其一以明靶放于五十步之外,每人射于自己靶处,一一相比,离中心最近者获一枚令箭,计十人中获令箭最多的者胜,是为精射。其二为骑射,方法于前者一般,只是射箭之人当骑于马上疾驰而射。其三为速射,命一人于五十步外放一鸽子,待其飞起后,三组各选一箭术最绝之人,抢先射之,先中者胜。
“今日之比试,本初有恃无恐,定是准备良久。”曹操骑于马上,看着一身甲胄的袁绍笑道。
“绍于孟德二人可无无双般勇武,有如此之猛将,其麾下又怎是等闲?”袁绍也是不忘记开着潘凤的玩笑,三人中今日也就他一人穿了甲胄。
曹操所穿自是十分平常的一身闲时衣饰,而潘凤所穿的自然就是他那身所谓的劲装休闲长衫,不过潘凤的大斧却是挂于春哥之上。
“第一轮所比自是箭术,如此便开始吧。”潘凤看着曹操与袁绍二人说道。此种比试虽规模较小,然却能够试验各军训练之成果,犹如运动会一般,只是这运动改为杀敌之术罢了。
曹操与袁绍二人俱是手中令旗一挥,顿时,于身后行出十人。
箭靶早已插于五十步之外,以顺序分之。
由于事先说好,参与此次射术之人不得参与后之骑射、速射,因此三者皆是有所保留。
待得那射箭之人皆已站定,发令者方才击鼓为令。
顿时“唰唰”声不觉,片刻后箭矢便已插于靶上。
袁绍依旧老神自在,似乎对自己手下之人极其有信心。而曹操亦是抚着胡须,似乎亦是成竹在胸。只有潘凤,一眼看到那靶上便知道此局自己已输。
潘凤本身射术通神,而射箭之人眼里皆能练的极其敏锐,潘凤自然能够看到箭靶上之情况。
三人之中,此局曹操十组当中胜了整整五组,而袁绍亦是胜了四组,如此一来潘凤唯独于第三组中胜了少许,此却是他没有料到的,以他本意此居恐是一组皆不得胜,不想竟然也有人品爆发之人。
“此局孟德赢已!”潘凤亦不是输不起的人,仔细看了一下各组箭靶便已经发现其中奥妙。
潘凤本便没有打算可赢此局,毕竟他之右军,并不是以练精确射击为主,毕竟战场之上,不可能会有如此多的时间给你瞄准,况且射时目标乃于跑动之中,难度更大,与其耗费精力去练习精射,反倒不如潘凤所想之散射作用大。
从靶上看来,射术最好的一组并不是曹操。他虽多胜了一靶却也是险胜,而且曹操所胜之靶亦是比较靠后,只有最后几靶较为明显,其余皆只是胜了分毫。
“哦?无双怎知乃是孟德胜出?”袁绍不解的问道,其为了今天之赌,乃是将族中精锐充入中军之中,又怎会不敌曹操与潘凤所带之训练仅一年的新兵?
“中军胜者四靶,典军胜者五靶,右军胜者一靶,射术一轮,典军胜出!”
只是传令兵之语却证实了潘凤之言,的的确确是曹操以一靶的优势胜出,而潘凤只是胜了一靶。
袁绍自是不信,乃是亲自拍马上前看靶,待他回来之时方才服气道:“某自幼与孟德交好,不曾想此次又中孟德之计,此乃田忌赛马之策!某服已!”
曹操族中虽不像袁绍般四世三公,然其亦是家世显赫之族,族中善射者亦是不少,比之袁绍亦不会逊色多少。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知道袁绍为人,有些自大的性格使得他绝对会将射术好之人排于最前,如此一来曹操自是可行田忌赛马,以上比中,以中比下之术。
“本初、孟德所领之兵射术精湛,凤深服。便观骑射之术吧。”潘凤对着二人笑道,毕竟精射他早已放弃,但骑射他却十分有信心,毕竟这近一年时间,右军之中练的最多便是此术。
再次立靶之时,潘凤与曹操、袁绍三人皆往后退的不少,乃是为骑士留出纵马之空间。
当先自是袁绍所领之中军,快马疾驰之下,那骑士迅速张弓射出,箭矢迅速射中空靶,虽离靶心较远,但亦是极其不易。
待得曹操之典军之时,射术便比之袁绍之中军差了许多,那箭矢从靶边略过,却是脱靶了。
“孟德,此次你却是输了。”袁绍看见曹操手下之人脱靶,开怀笑道。
“人有失足,便是输了又有何妨?”好在曹操并不在意,笑道:“便看无双之右军如何。”
只见此次出场之人自是潘凤手下,而且其属当初最早跟随潘凤四百人中的一人,自小便为官家照料马匹,对马之习性甚是了解,骑术于潘凤军中亦是少有。
只见其拍马冲出,马速比之前二人快了不知多少。然其于马上张弓搭箭之速亦是极快,待得马将过正中之时,放箭射出。
那箭矢于空中飞速极快,显得此箭力量极大,不时便射入靶中,引得箭靶一阵摇晃。
“好!”此时不想竟是袁绍当先叫好。
“此人之箭术当真不错。”曹操亦是夸奖。
而余后九箭更是毫无悬念,九箭中只有袁绍侥幸胜了一靶,其余皆是潘凤右军胜出,骑射,潘凤右军以九比一轻松胜出。
潘凤为了能够提高自己军中士卒射箭之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