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某区,某街道,我和小强伏在窗边监视着对面。经过一段时间的城市潜伏,此时的我已经跟普通人类小伙子没有什么两样。丢到人堆里没人能够认不出我的身份。
"弃文哥哥,那个漂亮阿姨开始脱|衣服了。怎么办?"
"我让你瞄准躺在床上的大肥猪,你看什么漂亮阿姨!"
我责备完小强,赶紧拿起望远镜观察对面酒店的贵宾客房内的风光。
床上躺着的是一头大肥猪,也就是这次的任务目标。他叫李肥猪,负责前线弹药采购工作。前线弹药的质量跟他的贪婪成反比。他贪得越多,那弹药的质量就越差。只要他死了,星韵会暗中安排她的人竞争这个岗位。所以,他必须死。
骑在他身上的女人,是她的情人。模特出身,身材确实火爆,我忍不住看多了几眼。
"小强,怎么还不开枪?"虽然我还想看多几眼,但是任务重要。
"我妈说小孩子不能看不穿衣服的女人。"
我转头一看,发现这小鬼居然闭上了眼睛!
"小屁孩看了没事。大人看了才出事呢!睁开眼执行任务!"
"好吧。"小鬼说完,睁开眼瞄准大肥猪的猪脑袋,扳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巨响发出,猪头的脑袋开花了。
"弃文哥哥,不好意思,我忘记装消声器了。"小强吐了吐舌头道歉说。
我——!算了,不怪你,我也有错,没检查你的装备。都怪那女的!
巨大的枪声惊动了楼下守候的保镖,他们掏出枪往我们的方向跑过来。
"第一个目标,左下方,汽车后面,开枪。"
"第二个目标,一目标右侧三十米,垃圾桶后面。开枪。"
……
我赶紧指挥小强将那些保镖干掉。不过枪战引起了警察的注意,警笛声从远处传来。
"弃文哥哥,那个漂亮阿姨杀不杀?"小强征求我的意见说。
我想了两秒,对小强说:"不杀。还有用处。"
趁着警察没来到,我和小强收拾好装备下楼。
"到我的机车上等着。我马上就回。"我吩咐完小强,跑上了肥猪被杀的房间。
刚开门,李肥猪的情人正整理着衣服从里面出来。我伸手在她脖子上一拍,将她拍晕,然后扛着她下楼。
我来到机车旁,把小强抱到我前面坐着,把肥猪情人绑在后座上。
红蓝色的闪光等在我脸上照耀,我微微一笑,驱动机车,凸凸凸,一阵加速,留下一道残影,消失在夜空中。
战争时期的城市,有两种极端的现象。城里的娱乐场所异常火爆,所有人都把钱拿出来花掉,花掉,花掉!可能他们觉得没几天活了,尽量地挥霍余生。这让某些人好好地赚了一大笔。但是城郊就不一样了,人们早早就关灯,躲在家里,上了不知道多少锁。
我把肥猪的情人带到繁荣区和城郊黑暗区的灰色地带中,这里躲藏着很多犯罪分子,享受着末日狂欢。警察不敢来,军队不想浪费人力物力来清剿。所以这些地带成了犯罪分子的天堂。
我把肥猪情人扛到一间废弃的房间里,将她弄醒。
肥猪情人看见我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差点尖叫。
我掏出手枪,顶住她的太阳穴,她赶紧吞下一口口水,把尖叫声吞下去。
"问你几个问题,不要说谎。"我认真地看着她说。
"大……大哥,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是无辜的!"肥猪情人眼泪哗哗地留下来,脸上的妆都洗没了。
"什么都不知道?那你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我冷笑说。
肥猪情人一愣,停住了哭喊流泪,求饶说:"大哥,别杀我。我叫小菲,你问吧,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求大哥放过。"
我把枪收回,问:"李肥猪经常和什么人来往?"
"我不知道。生意上的事他从来都不会跟我说。他来找我,只是来那个我。我就是一个玩具,不知道那么多。大哥,你相信我,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发誓!我发誓我不知道,我要是说谎不得好死!"小菲竖起三根手指发誓说。
"这么说来,你一点用处都没有。"我擦了擦枪,暗示说。
"大哥,别——别杀我!对了!我想起来了,李肥猪曾经叫我去陪另外一个人睡。他说那个人很重要,一定要伺候好。"
"这才是有价值的消息!他叫什么名字?"我把枪收回说。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我不能问这种问题,不然我会被杀的!大哥,我能懂我吗?你能体谅我的难处吗?我小女子家的跟他们睡就是图个钱,我对他们没有感情可言,我没必要骗你。"小菲乞求我说。
见她说得这么诚恳,我就放缓语气说:"你不能让我白抓了你,至少让我获得一些有价值的消息。"
"有有有!我有有价值的消息。虽然我不知道那个贵客叫什么名字。但我可以联系上他。他喜欢我的技巧,喜欢玩弄我,并且私下找过我,所以我有他的联系方式。"小菲突然想起说。
"很好,现在联系他。把他引到这里来。"我对小菲说。
"不行啊大哥。他那个人做事非常谨慎,绝对不会来这种地方的。大哥,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就用我的方法叫他出来。"小菲笑着建议说。
"说说看。"我同意说。
"就跟我们以前那样。他会告诉我一个安全的地方,让我过去。然后他就会过来。对了,大哥,你找那个人想做什么?"小菲试探性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