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心里恍惚认为老婆的干呕不定是咽炎,会是什么呢?这是深圳,她个弱女子……这种恍惚旋即在老婆的微笑中灰飞烟灭。老婆是可爱的,我不可能也不应该胡乱猜疑。
这四个月中,平均我与老婆每三天个电话掌握她的行踪。她在深圳的第个星期住在福田区的家中档酒店,我把我们结婚四年来的三分之二积蓄拿给了她,“住干净的旅店,住半年,半年之后找不到工作就回来。”我叮嘱她。
她很幸运,到深圳周后,她找到了位于凤岗区家台湾人开的玩具公司。在家乡的中学她是教英语的,应聘时比较流畅的口语赚了不少分数。那家公司供吃供住,但月薪只有千三百元人民币。两个月后,她从报纸上看到个招聘广告,就跳槽到现在的这家服装公司,月薪比玩具公司多出倍。这家公司老板是印度人,二老板是个台湾女人,他们是夫妻关系。三主管是个中印杂交品种,据说只有二十岁,是印度老板的什么什么表兄弟。基础员工都是中国女孩子,老婆最大,但没透露自己已婚。“在深圳结婚的女人般都说自己未婚,已婚女人不好找工作的。”老婆在电话中理直气壮地说。我在电话这边说:“但你心里要牢记自己是人家老婆了呀。别拿这个当某种行为的借口。”她笑了:“时半会儿还忘不了。”
后来,每次电话她都巴巴地说:“你什么时候来啊,我们老这么分着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