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获了一分之零尸体大案后,风翔一伙人在回去的路上一直保持高昂的状态,随便和某个路人相遇,眼神中都发散着诡异的自信心。蓝翔作为会长更是发挥了表率的作用,他双手抱着后脑,踏着大步伐,然后仰面朝天唱歌,至于唱的好不好,大家此时也都不在乎了。由于蓝翔歌唱水平实在蹩脚的无处可寻,因此回头率甚高。
jī_bā脸不知是为了拍马屁还是一时兴起,亦或者是被蓝翔的热情所“感染”,居然也慢慢找到了蓝翔的调子,先是哼着,之后便咧开嘴与蓝翔一同高歌。叫春立马加入队伍,之后是羊羊羊。难煮脚见状立刻拉着本拉拉靠边走。牛头一个踏步虽然赶上了四人的步伐,但是由于人行道的宽度有限,所以他还是退到“二线”。
本拉拉的嘴巴也情不自禁地动起来,在挣扎之下他还是选择要跟着大部队走,于是他撇开了难煮脚的行列加入了“二线”。蓝翔所唱之歌大家都会唱,然而就水平而言,只有荀风和蓝翔是最劣级别,其他人多少都要比他们二人强一点(至少能对上调)。可是,正所谓一粒老鼠屎可以坏一锅粥,在蓝翔不知羞耻的跑调歌声里,大家也都无法幸免,因此汇成了一首阴阳调的歌。
枪神来到难煮脚身边,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要一起。难煮脚嘟着嘴摇头,枪神只好一边啃着鸡腿一边自己加入到二线,不过他并没有立刻开唱,而是继续吃着,等到歌曲的音符节点处他高呼一声“耶”,或者是“噢耶”,手臂还不自觉地向上伸直,挥舞起鸡腿。
难煮脚见这番场景,只得追上了荀风,两人并排着走。但他不知道的是荀风其实早就在酝酿更为丢脸的事情。他刚想对荀风说“太难听了”却看到荀风对准自己的手机按下了键,顿时手机里传出音乐,而荀风并不满足这样的分贝,于是他调到最高。
还是不满足!难煮脚惊愕地望着荀风回身硬是从高唱着的蓝翔身上掏出了手机,然后几番操作之后,两只手机同时播放。这样一来,荀风的脸上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不由分说,荀风也加入了队伍(他秉持了自己没有音乐不唱歌的作风)。难煮脚最后只得投身到花袭心身边,两人望着八个不知羞耻的男人又是笑又是摇头。
回到家中,蓝凤萍早已经张罗了一桌子的菜。这是她非常用心做的(其实每次她都很用心地去做,大家都知道),但是有时候用心并不一定代表什么,至少就目前来看,蓝凤萍的用心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除了不再做出生的蔬菜之外,荤菜还经常带血,而就味道而言,甚至有一次不如一次的趋势。
幸好蓝妹妹有自知之明和强大的内心,于是在她为众人开门时,她就使用了一副较为严肃的表情说道“吃饭了”。菊花会的人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反差:一桌菜,但是没几个能吃的。他们也摸透了蓝凤萍的小心思,不过出于大哥哥对小妹妹的保护,他们还是硬着头皮强上。连这么大的案子都能啃下来,何况这点菜呢?
“靠!”蓝翔嘴里鼓着饭菜突然大喊一声,喷了对面羊羊羊几颗米粒。“我怎么把200万给忘记了!靠靠靠靠靠!这真是太失误了!”说完,蓝翔狼吞虎咽然后把碗放在了桌上。
“这只能怪你自己笨,谁让你当着他的面拒绝的呢?而且赵刚那种人说的话,你还能当真啊。就算是真的,俗话说吃人家的jī_jī短,拿人家的短jī_jī,他以后要你为他做事,你还能推辞?醒醒吧,骚年。”荀风将夹着的韭菜蘸了点醋塞进了嘴里。
蓝翔愣了会,吐出几个字:“为什么不能推辞?我蓝翔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岂能被一般人控制?不过,我一想到那两百万就心寒,我就是咽不下去这口气。”
蓝凤萍突然问道:“什么两百万,哥哥,你咽不下什么气啊,你被人欺负了?”
羊羊羊一笑,把嘴里的饭喷了出来,还给了对面的蓝翔。然后他不好意思地说:“蓝哥他是自己欺负自己。赵刚给他两百万破案,他不要,想起来就好笑。”
jī_bā脸也乐了,“就是啊,我一想到蓝哥那副假正经的样子就好笑,他这么贪钱的人居然会大义凌然地拒绝赵刚,真是奇迹啊。两百万啊,兄弟们,我得追杀多少人才能赚回来?”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开了,荀风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便问:“赵刚给你的两百万是怎么算的?我们每人二十万?”荀风的话一时间触动了所有人的神经,这可是切身利益啊。
蓝翔发现眼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了(他拒绝的是所有人的利益),于是假装摸着头,然后皱起眉,眼珠上下动着。“好像就给我两百万。至于怎么分,那不是我们的事情么?一人二十万肯定不行,得有些钱进入菊花会的专用基金啊。”
“专用基金是用来做什么的?如果真能拿到两百万,我看你还是先把钱投入到具体实在的东西上吧。当然了,我这些都是空话,与其想那两百万,不如大家每人一天买张彩票。”荀风一边提建议一边打击。
“不行,我得找个机会把那两百万要回来,不然的话我怎么能对得起大家呢?”蓝翔耍起了手段,也给自己留条后路,因为他觉得自己到最后肯定会控制不住而跑去赵刚那边讨要那两百万。
“蓝哥快去,蓝哥加油。”声音出自枪神,他正低着头猛吃着。
“其实蓝哥你不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