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标题:是谁说坏人必须要亲自杀人?
绯鞠从桂马那里听说了桂马能够隐匿自己的妖气,而且能够变化成为别人的样子,有些担心桂马逃跑。
所以虽然已经告诉了看守的人紧盯着桂马,但是内心还是有些不放心,因此决定在告诉天河优子。
对于天河优子只是将桂马囚禁,而没有直接的杀死,不管是绯鞠还是天河家的其他人都没有质疑什么,绯鞠是因为他本身就是妖怪,因此对于这种发展情况只会感觉开心,也许达不到开心这种程度,但是却也让心情稍微的好一些。
毕竟天河优子已经足够仁慈了。
自己服侍着的天河优子不是一个残忍弑杀的坏人真是太好了,这是绯鞠一直以来的想法。
绯鞠每天过着平淡的日子,即使是努力修炼,也只是因为实在是太无聊,所以才练习着剑术的,毕竟天河优子要处理的事情很多,因此不可能随时的陪着绯鞠去玩。
绯鞠感觉现在的时候不如小时候过的开心,但是能够呆在优子的身边其实也是不错的事情。
但是每每看到优子他表现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总是感觉一种莫名的惊慌,因此有的时候甚至于会发些小脾气,这本是侍奉者不应该做的事情,但是不管是绯鞠,还是天河优子的表现都很正常。
天河优子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因此虽然慵懒,却没有在表现出虚弱之类的表情。
但是内心之中积累的沉郁更加的深了而已,本来有一个可以表现出真正的状况的人存在,但是因为他的讨厌,为此还需要继续的维持着假面,即使是修炼者也会觉得累。
可是能够看见绯鞠开心的样子就已经足够了。
绯鞠带着常带的佩剑,穿着可爱,这些衣服据说都是奢侈品来着,虽然绯鞠本身不在意奢侈不奢侈,但是这也是优子的一份心意,所以也就大大方方的接受了。
蹦蹦跳跳的撞开了天河优子的家门,天河优子静坐在蒲团之上,对着他的子嗣絮絮叨叨的说着一些什么。
看到绯鞠的鲁莽,天河优子却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但是由此也让他唯一的独子露出的嫉妒的神色,从出生以来,在争取父亲的宠爱上,从来都没有胜利过。
因此对于绯鞠是抱着竞争对手的心态来应付的,即使是知道天河优子时日无多,但是却还是忍不住去嫉妒绯鞠,如果能够把关爱分出一半给他多好啊,这是天河优子独子天河诚唯一的感慨。
天河优子爽朗的笑道:“绯鞠又有什么事情呢?我们可是约好了不能够打扰我做事的...”
绯鞠急匆匆的道:“那个奈落他说他能够变化成为别人的样子,而且还能够隐匿妖气,这样子如果想逃的话很容易的,优子,应该怎么办!”
天河优子只是笑眯眯的看着,而在这里的另外一个人却是完全忍受不了,这到底是他爹,还是别人爹,虽然平时的时候对他也很好,但是比较的对象出现了,绯鞠,这个无法逾越的高山,天河诚叹口气道:“父亲,既然你有其他的事情,趁着现在还有时间尽快的告别吧,我去与长老商量一些事情。”
天河优子满怀歉意的道:“诚,对不起了呢...绯鞠他....”
天河诚道:“我明白,我会如同哥哥一样照顾绯鞠的...”
天河优子看着天河诚欲言又止,最终无奈道:“那么就麻烦你了...”
看到明显让天河优子造成了困扰,天河诚道:“其实绯鞠也很可爱,如果你不放心的话,那么我娶他为妻也可以...”
天河优子立刻道:“绝对不可以!”
天河诚诡异一笑道:“是的,父亲,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会让绯鞠无忧无虑成长的...”
安静的退下,但是天河优子却有些不安静。
这个孩子....
他当年可是目睹了那一幕...
可是那个时候却已经不想再次背叛自己的内心了...
所以才勉强的留下他。
但是到了现在,唯有将未来交在绯鞠自己的手里了,毕竟未来的命运实在有些难以确定。
绯鞠疑惑的看着这一幕,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之间的对话总有些微妙的感觉,但是却又不知道这种微妙的感觉到底是出自那里,也难以肯定是不是真的出现问题了。
毕竟很久以前的时候,天河诚就最听话的。
绯鞠那敏感的内心感知也没有感觉到异样,反而是对于他那样子崇拜天河优子的状态有些不安。
天河诚杀妖怪的举动,让绯鞠也无法完全的接纳,或者说整个天河家只有不杀妖怪的天河优子才被绯鞠所接受。
天河优子还清楚的记得绯鞠所问的话,他一直还很清醒,天河优子道:“既然奈落...或者说桂马...随便用那个都没有关系吧...他已经通过你告诉了我他的逃窜能力,那么也就代表着他其实不想逃跑,不然不会说出来的,难道是为了神乐,看他那空荡荡的心,却不像啊...”
绯鞠听到天河优子所说的推论,就放下心来。
天河优子道:“不知道绯鞠能不能陪我去看看风景..”
绯鞠有些不明白天河优子为什么会是如此客气的态度,像是祈求一般,绯鞠连忙道:“当然可以了!”
附近的山峰虽然很少高耸入云的,但是却也有一些的尺度,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跋涉之后,终于到了山顶之处。
几位年轻貌美的侍女施展术式,瞬间将本来杂草丛生的草地,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