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台上的天空已经变的一片赤红,根本看不到那片蓝色的天空了。
"差不多该散会了吧。"但丁说到。
"快一点结束这场宴会不是很好吗?"菲尔斯接着但丁的话题说到。
"走吧,是该做个了断的时候了。"说完话但丁的身体慢慢的飘向了上空,菲尔斯紧随其后。
来到这里之后,但丁站在原地看着四周的情况,一条石路散开在各处,而菲尔斯对于这样的情景已经见怪不怪了,比这更诡异的地方他都去过何况眼前这点小儿。
"走吧,这条路看上去四分五裂,当走过去的时候它就会自动给你铺好一条路拉。"
"你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这里的空间已经被扭曲了,而且你所看到的现象并非真是的存在,很多都是幻想,只不过看上去挺诡异,其实跟没有一样。"
"这就是魔界的破坏力?"
"不要总拿这样的小儿科跟魔界挂钩,这样的小儿科在魔界里根本看不到。"
"为什么?"
"你在魔界里弄出这样的小儿科,会被魔界的人耻笑的,这样的设计和破坏在魔界被称为"废物建筑"。"
"总是听你说魔界的事情,如果有机会真想去看一看你口中的魔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等你实力到了可以去的时候,我一定会让你好好欣赏一下魔界的景色,不过现在吗,还是等宴会结束再说吧。"
但丁没有在说话,朝着前面走了过去,当他走到一块断石上的时候,旁边的石路很快的连接上去了,跟菲尔斯所说的一样,根本没有什么阻碍。
在但丁和菲尔斯进入那石路的尽头之后,天空中出现了三个红点闪耀着诡异的红光。
"大人,菲尔斯和那个斯巴达之子,已经进入到了那条通道里了。"一个沉闷的声音响了起来。
"嗯,我知道了,我去向魔王汇报一声,你在这等着。"一个更阴沉的声音回复着。
在魔界的魔宫里,路西法坐在撒旦的对面,而撒旦则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不一会那个阴沉声音的家伙出现了,如果菲尔斯在这话一定会先送他一刀再说,这个人就是该隐。
"有什么事吗?"撒旦面无表情的问到。
"报告魔王,刚才我的手下像我汇报!"说到这的时候该隐抬头看了一眼还在那端坐的路西法。
"怎么,魔君在场还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撒旦的语气变的有点愤怒。
"不是,请魔王不要生气,主要是我的属下刚才向我汇报,菲尔斯和那个斯巴达之子,已经到达他的控制领地了,属下想问问您有没有什么指示。"该隐其实不想在路西法面前说起菲尔斯,毕竟能让路西法看上眼的家伙没有几个,而他最看好的菲尔斯却因为那件事,被魔界彻底的的抛弃了,因此每次看到路西法他都不敢提菲尔斯这个名字,怕路西法发飙,那后果他可是知道的。
果然,在听到菲尔斯这个名字之后,路西法拿着酒杯喝酒的手停顿了下来,眼睛盯着该隐等待撒旦的回复。
"我不是说过吗?他现在是魔界头号通缉犯,不论谁,看到他就杀。"撒旦略带愤怒的说着,上一次菲尔斯破了他的黑暗魔法,这是他从菲尔斯一出生就封印在他体内的一个咒语,让他没想到的是,菲尔斯居然能破除这种魔法诅咒,而且是非常彻底的那种,这样的情况让一向自大的魔王很愤怒出离的愤怒。
"对于他,我允许你们动用任何手段任何方式,关于他的情报就不要再向我汇报了,我已经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了,除非他回到魔界,以后关于他的一切都不要向我汇报,明白吗?"撒旦对于菲尔斯现在只剩下愤怒了。
"是!属下明白了!我这就回去告诉他们。"该隐内心那个高兴啊,转身就想走,还没等他起身,路西法的话音就响了起来。
"这似乎并不符合魔界的规矩。"路西法慢条斯理的说着。
"那你是什么意思。"撒旦没有像对该隐说话时的那种态度,而是换了一种平静的态度问到路西法,毕竟再这个魔界,路西法的地位并不在他之下,而且路西法说的很对,他也没有反驳的理由。
"这种做法只会让魔界中的精英死于他的刀下,魔王你应该清楚他的实力,除了你我,在这个魔界能伤到他的人还没有出生呢,更不要说杀了他。"路西法说完话,晃了晃酒杯喝了一口酒。
"那你是什么意思,放着那个叛徒不管?"撒旦问到路西法。
"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办法,我是这样认为的。"路西法很平淡的回答着。
撒旦沉思了一会看了一眼在喝酒的路西法,路西法说的很对,在魔界中能伤到菲尔斯的人一只手就能数过来,更何况现在他的刀已经开启了神识,在这样的实力和神器面前,也只有他和路西法能伤到菲尔斯了,换一种说法就算他愿意去杀了菲尔斯,魔界其他的几位也没人愿意去,毕竟和一个超级危险的人物拼命,就算是魔王下达的命令也不会有人愿意去的。
"恩,那就算了吧,你可以下去了,以后关于那个叛徒地消息就不要向我汇报了,除非他回到魔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撒旦看着该隐说到。
"是!属下告退。"该隐的身影消失在魔宫大殿之上。
"这样做真的好吗?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个明智的做法。"在该隐身影消失之后,路西法走到撒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