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那扇紧闭的办公室木门突然被狠狠的推了开来,打破了少年安静的空间,也让少年精致好看的浓眉高高的耸起。
魅『惑』的狐狸眼微微眯起,瞥了眼门口还在气喘吁吁的高壮身影,薄如蝉翼的殷红唇瓣开启,“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今天就给我回总部报道!”
虽然知道自己说完了事情就不会再受罚了,可是榔头还是下意识的一个瑟缩,这就是少爷在他心目中积威已久的后遗症。
榔头苦着脸,连气也来不及多喘两口便一股脑将自己刚刚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少爷,夫人遭到袭击,现在生死不明。下面传来消息说夫人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
“什么?”沙发上慵懒的身子在听到消息之后就猛地站了起来,下一秒。榔头还来不及反应,眼前已经失去了少爷的身影。
苦笑一声后迅速转身朝着地下车场奔去,将脚下的速度提升到了极限,他得在少爷上飞机之前赶到。不然他就会被丢下了。不错,就是飞机,以少爷的『性』子,在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生命堪危的时候,肯定会即刻启程前往。而那个最快的方法则是停在郊区的那架私人飞机。要知道,买票,订票需要的时间也不短。
a市。由于这次交流赛发生的恶劣事件,比赛已经被取消了,各个门派在当天便离开了a市,武当派的弟子也接到了掌门的召回令牌,可是他们心里却是不愿的,只因他们的心里都放不下这名风华初现的少女。
然而,尽管心里再是不愿,他们也在玉熏被送进重症病房的这天下午被迫离开了,只因上面传来文书,要是在当天凌晨以前还不能赶回门派便以叛徒之罪论处。
在离开之前,何素在玉熏的病房门口沉默的站了五分钟,之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而在回程的路上,何素再也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
而其他人,除了贺言一家子,其他人都被李茂劝回家了。
秦硕一直在昏『迷』中,体内的『药』效直到第二天才彻底褪去,而就是因为他的长时间昏『迷』,他和玉熏错过了整整一年~
李爸和李妈都是一脸惊恐的看着病房里的黑衣人,确切的说是看着女儿病床前的那名妖媚少年,只见他轻柔的握住玉熏的右手,苍白得几乎透明的长指万分疼惜的抚『摸』着玉熏暗沉的脸颊,少年魅『惑』的眸子看着玉熏的时候布满了温柔和怜惜,就像是看着自己最爱的情人一般。
李茂是第一个从震惊里回过神来的,想要前去阻止少年碰触自己的女儿,却被少年身后的黑衣人一左一右挡了全部,“该死的,你们是谁?你们要对我的女儿做什么?”李茂虽是被面前这些人所散发出的气势所震慑,但是对女儿的爱与担忧却战胜了心里的恐慌,为了女儿他连生命都可以放弃,又怎么会害怕这些人呢?
终于,玉熏床边的少年动了,轻柔的放下手中的纤柔,掩好玉熏身上的被褥,缓缓地从床沿边上站了起来,回头,一双散发着万年寒冰之气的黑眸深深地看进了李茂惊恐的眼底,“不要吵,我的女人需要休息。”
什么?他的女人?
这回,李茂和陨怜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们女儿才十一岁,怎么会是他的女人?
“什么叫你的女人,她才十一岁!”李茂愤怒的大声喝道,完全忘了自己现在还是受制于人的状态。
少年冷哼一声,眼底划过一抹煞气,冰冷的嗓音刺进了李茂和陨怜的内心深处,“熏熏是我定下的女人,从她出生开始便已经注定了要做我的女人。这些年,我放她留在你们身边,是因为我心疼她想要陪在亲人身边的心情,可是,她却遭受了现在这样的境遇!现在,我已经不放心了,我要带她离开!”说到这里,少年不再开口,而是跟身边的黑衣人做了个手势,下一秒,李氏夫『妇』还来不及反应,门口再次涌进来两名黑衣人。他们这一次彻底的将李氏夫妻控制住,带到了离病床最远的角落里。
而少年则是走到病床边上,将一粒『药』丸塞进了玉熏的嘴里,下一秒,拆开了玉熏鼻尖的呼吸器,一弯身将床上瘦弱的身子抱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搂进怀里。
“该死的。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她不能没有呼吸器,不能啊!呜……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女儿吧,求求你们了,我就这一个女儿,放过她吧,求求你们了!”李妈被少年的动作吓到崩溃,痛苦的跪倒在地,却依然不能摆脱身上的钳制,嘶声力竭的哭喊声让昏『迷』中的女子深深地皱起了眉头。也让少年的神情染上一丝不悦。
伸手推开女子眉间的褶皱,跟钳制着李妈的两名男子打了个手势。下一秒,李妈脖颈一歪,晕死了过去。
李茂看到妻子被打晕,拼了命想要挣脱。却是徒劳无功,眼看着那个邪魅少年抱着他女儿即将消失在门口,李茂嘶哑的嗓音沉痛的响起“等一下,我有话要问,就一句!”
粗噶的嗓音如破败的木门发出的嘎吱声。难听而刺耳,却成功的让少年离开的脚步在门口停了下来,少年没有转身。只是冷冷的开口:“说!”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李茂闭上了干涩的眸子,“你是不是可以救活我的女儿?”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