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心一阵颤抖,我知道:女人对第一次发生关系的男人在肢体上很容易产生依赖,多情的男人都深信,所以他们往往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女孩的第一次。
我兴奋地拿着手机向自由自在短信回复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只要你爱我,人情的厚薄大哥决不吝啬。”
“两仟块,可以不?”
“可以!”我一阵狂喜。与她约好见面时间和地点,于第二天清早便搭上的飞机,中午转乘出租车奔往美女如云的西双版纳。
美丽的西双版纳崇山峻岭连绵起伏,澜沧江边揶子树青翠欲滴,热带树林中,时有孔雀低飞。我按照自由自在约定的地点,沿着崎岖蜿蜒的山路步行来到姑娘寨,然后钻进一片树叶茂盛的榕树林。
一只大鸟从眼前惊慌飞过,头顶被人重重敲了一下,顿时我感觉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醒来时,我躺在一个低矮的小木屋里,夕阳的余晖静静地照在床前。半开的房门外座着一位头发苍白的老人,紧闭着一双失明的眼睛在聚精会神地拉着二胡......斜阳下,芭蕉树旁,一位长发飘飘的女孩眺望天边,窈窕的身影留给我无限的遐思。
我爬起床,刚想座好感觉头顶一阵钻心的痛。我伸手一摸,天啦!头顶什么时候已经缠上了厚厚的纱布。原来我又一次受伤了。
我忍着疼痛,坚强地走向门外,老艺人停止了拉琴。他说:“小伙子,你不能走,我女儿说你醒来后一定要等等她,她有重要的话要对你说。”
“谁是你女儿?是芭蕉树下披着长头发的女孩吗?”
“是的。她说你伤得很重,让你在我家好好休养几天。”
“谢谢!我已看见她了,我去向她道个谢吧!”老人轻轻地点点头。
我走到芭蕉树下,微风吹起她的长发在风中飘扬。
“多谢小姐相救,请问小姐尊姓大名?”
“我叫龙女。”女孩转过身,“请问帅哥如何称呼?”
我看了她一眼,悄悄后退一步,这女孩长得的确太难看了。她,皮肤粗黑,大眼浓眉,额头两边还有一对高高的紫红大包,像两只凸起的羊角,我微微一笑,尽量保持潇洒的样子,说:“小哥不帅,就叫我阿杰吧!请问姑娘为何要救我?”
“当然要救你。”她诡秘地一笑,“因为我要告诉你二千年前南山芭蕉树上你刻下的诺言。”
我大惑不解,追问她:“我在芭蕉树上刻下什么?”
她神态肃然,一字一顿地说:“木叉爱龙女一生一世,日后反悔遭火烧刀灭。”
我惊讶地望着她,问:“既然姑娘认为我是木叉,那么,谁又是龙女呢?”
“本小姐就是龙女,东海龙王的千金。”
“就凭你这副模样还东海龙王的女儿?”我仰天哈哈大笑。
“不信就算了,请问你怎么会满头是血的躺在后山上?”她说着,一双大眼睛扑闪闪的直视着我。
我没有回答,平静地迎接着她的目光,心中暗想:这姑娘全身没一处迷人,唯有这双眼睛还算有点神韵。
“你饿了吗?我去为你弄点吃的吧?”
“谢谢!不用了,请问姑娘你发现我手机没有?”
“发现你时,你身上一无所有,只有一身鲜血浸湿的衣服。”
“哦!是这样,麻烦你把电话借我用一下好吗?”
“没问题。”她从裤兜里掏出手机递给我。
我给杨美茗拨通了电话,告诉她我在西双版纳,遭坏人算计,暂住在姑娘寨一家民房,叫她赶快安排人送点钱过来,她略一迟疑,问“送多少?”
“一万元。”
“那我明天把店子里工作布置好了亲自到西双版纳来一趟吧?”
“好!路上注意安全啊......”我挂断电话,把手机还给龙女。
天边的云彩暗淡了最后一丝光亮。夜幕降临了,我继续留在小木屋。
弯弯的月牙儿挂在窗外的枝头,淡淡的月辉无声地阅读着大自然与风的语言,在这与世俗纷扰隔绝的小天地,我又一次悄悄阅读自己脆弱的内心,梦中的小船轻轻划进桃花源的村庄......村前的桃花无忧无虑的开放,自由的青鸟自在的飞翔,小溪旁的鹅卵石上座着一位美丽的小姑娘,眉清目秀,长发飘飘,深遂的眼眸注视着远方......这是我多少次梦引魂牵的女孩啊!我欣喜地大叫一声:“欧阳风英。”她却垂下那好看的眼帘,化作一只白色的蝴蝶轻轻地飞走了。
“你是我穿越千年的思念,为了你,我寻遍了万水千山。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风霜改变了容颜。问落叶,问秋天,你是否看见当年深爱我的少年?”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小木屋,晓窗外已经有位女孩怀抱琵琶,低吟浅唱,千年的冰山仿佛在东风里悄然破碎一角。
我来到芭蕉树下,龙女转过身,一张黝黑的脸上波浪起伏。我内心暗想:“乖乖,千万别爱我!如果你爱我,我的伪装无处可藏。都说美貌只能取悦人一时,美德可以取悦人一世,但我的乖乖,如果你丑得让我对你一时的好感都没有,还哪来的一生一世?”
“帅哥,醒来啦!昨夜睡得香吧?”
“多谢姑娘照顾,在这远离都市喧嚣的世界,连做梦都是很美很甜。”
“呵呵!”龙女微微一笑,“那我们就在这片安静的土地上共同放飞自己的梦想好不好?”
“好!”我随即哈哈大笑,好一个自不量力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