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是怎么办?”她是个目的明确的女人,她现在只要知道答案就够了。
“只有打掉”
“你先去看,然后告诉我”他说话总是分几句回过来。
“我自己?”这是她担心的问题,她讨厌别人问她窘迫的问题,尤其是去医院,看妇科。
“我尽量抽时间去吧”
“年前很多事情忙”他说。
“知道了”她的话已经变的很少了。她开始的时候还想关心下这个寂寞的男人,可是时间久了,那边毫无反映,于是放弃了。
“唉”
她看到这句的时候没有回复,也不想回复了,因为无话可说,刚关掉他的话,qq里他的头像又开始闪。
“有时候”这分明是半句的,她在等待下半句。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明白他说什么,她有时候说的话是比较深奥的,而且是没什么道理,尖锐又刺人的。她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也不想麻烦你”这是她唯一能说的话。如果她是一个有能力,有钱的女人,她一定不会找这个男人的,她怕麻烦。
“你的话语,开始又让我沉沦在过往的纠缠里”
“唉”
“是不是我全错了”
“我在想”
“到底是我的不幸还是你的不幸”
“我甚至厌恶我自己”
“肮脏”
“。。。。。。”
这中间她一句话也没有插进来,她知道他的话没有说完,她在等待他说完。这个男人的悲伤不是一般的深,其实她不想他如此,可是这是不能改变的。她看着那个头像,看着自己的qq,是谁的不幸?她也问自己。没有谁的不幸,都是应该的,能怪谁?他?还是她?只能怪网络无限的大,无限的深,像洞一样。
“我没说是你的错
这种事既然发生了
也算是我自找的吧
你也不用一直想
我也不多想”
她就是这样回复他的,确实,她已经不想多想。她不想伤害自己,每天都是以玩笑的形式和别人玩玩闹闹,把那些沉重的东西都放起来,不想说,也不知道能和谁说?该和谁说?只能在偶尔一个人的时候安静的想。这是罪,最深处的罪。她已经学坏。她已经不是那个单纯的小女孩了,躲在他背后要他保护的小女孩……
“不”
“我太肮脏”
“对不起”
他又是连续说了3句话,说的她无言以对,她不知道他是这么敏感的男人。或许最初她忽略了这点,这个棋逢对手的男人。不,他不是棋逢对手的男人,他们之间没有交战也没有游戏。她的游戏一直在躲避和开始在另一个男人那里。
“我没有接受别人道歉的习惯
我也不想知道这件事谁对谁错
总之你不要太计较就是了”
对话终止了,他没有再回复,她也没有再去询问什么。她已经麻木了,对这个男人,她没什么好说的,只要等时间,去医院,确诊是怀孕还是没怀孕,至于是否再交谈?那也都是以后的事了。她就是如此淡漠的女子,爱笑,却是坚硬和倔强的。
那个男人从另一个国家来到北京。当然,不是专程为她而来。她去见他的时候带着一身的绝望。面对他,还是笑了。她真的是个爱笑的女孩,不可否认。他来接她,然后去他租住的宾馆。他们下车后走了不远,他拉住她的手,她没有拒绝。他的手比她的还冷,她的手很少热,那夜是热的。
她到他的房间里,她看他为她买的礼物,他是个粗心的男人,发票还在里面,正好被她看到,她也没多想就要打开看,她当时还不知道是发票。他一把抢过去,不给她看,她就想看,挣抢中,他抱住了她,两个人倒在床上,她是惊慌的。她不想再发生什么事情。这一刻她不知道发票的问题是故意还是无意。他吻住了她的嘴,她也没有躲开,任他吻着,把舌头放进她的嘴里,她的瞳孔开始睁大,一点点变大。
他最后把发票冲进了马桶。然后抱着她,吻她,他已经把手放进了她的裤子里,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什么?似乎很平静。平静的过程里,她的心还是颤抖了一下。
“你真的很想和我zuo爱吗?”她问。
“是的。”他说。
“那你把灯关上。”她说。她最讨厌灯光,刺眼的灯光。
他顺从的关上了灯,褪掉了她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他吻着她的身体,吻着她的脸,对她的胸和她身上每一个他可以碰到的地方都要抚mo,不打算放过她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他们还在交谈,他吮吸着她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知所措,只是躺在床上,任他对自己做什么。她像个木头。
尽管他们之间做了这么多,但是爱终是没做成。他突然软了下来,而且是硬不起来了。后来他就一直抱着她,他们说话,他把玩着她的胸,他们还一起洗了次澡,光太刺眼,她闭上眼睛。他为她带上了浴帽,抚mo她的身体,她把头抵在他的肩上。很快她就出去了,躺在被子里面不出来,好冷。他出来之后还是做不了,于是就一直抱着她,看着她和别人发短信。
如果一个男人想要得到一个女人终是没有得到,其原因一定是深刻而伤感的。他们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