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左牧微微一笑,手里把玩着瓷瓶,转而把目光投向正抓着被子的娘娘大人,“这位娘娘,不用紧张,你们会非常快乐,噢,瞧我,居然忘了问该如何称呼娘娘?”
左牧一边说着一边朝床榻走去,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可是这笑容却犹如恶魔的微笑。
正抓着被子的娘娘大人越发恐惧,俏脸被吓得花容失色,根本说不出一句话。
眼看把美人吓成这样,左牧顿时无奈摊了摊手:“哎哟,二位,为什么要害怕呢,我不会杀你们,相反你们会很快乐,瞧,我是特地来给予二位快乐的,这是多好的一个人,你们为何要害怕我呢,这不应该啊!”
哈!话音刚落,程处默登时惨笑:“姓左的,你说的真好听,你让我们快乐,你这分明是让我们去死啊,混蛋!”程处默悲愤地咆哮。
可惜,哪怕声音再大,只要在这个范围内,就不可能传出去。
再大的声音也不过是给自己的嗓子增加负担而已。
反倒是左牧,听了这咆哮,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愉悦的笑容,他就像地狱里的恶魔,尽情地享受着美妙的愤怒。
那笑容简直就是噩梦,而下一步则是深渊。
只见左牧满脸的笑容,惬意地反对道:“哎,错了,错了,程大兄弟,我怎么舍得让你们去死呢,其实我的目的很简单,你看,只要二位共赴巫山,瞧,这样二位不就有了把柄在我手里吗,到时候我再请程大兄弟帮忙,大兄弟自然不会跟我耍花样,而且如此一来大兄弟还能享受美妙的滋味,这难道不好吗?”
“你……”
“好了,不要墨迹,春宵苦短,来,干了这瓶阴阳合欢散吧!”
不容程处默反对,左牧左手拿着瓷瓶,邪恶地笑着,揭开了瓶塞,然后一步一步靠近程处默,准备喂他吃药。
一尺,半尺,一寸,随着距离一点一点靠近。
哐当!程处默忽然两眼一翻,还没喂药呢,居然再次昏了过去。
“切,怎么又昏了,心理素质有这么差吗!”左牧不由地嘀咕
残忍的左牧,这已经是第二次吓昏程处默这个可怜的娃,更可恶的是眼看人家晕过去,这货居然讽刺人家心理素质真差。
从始至终看着这一幕,早已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娘娘大人此刻更害怕了,双手死死抓着被子,身体几乎蜷缩成一团。
一双惊恐的眼睛此刻正死死盯着左牧,而这时意外发生了,左牧居然收起了瓷瓶,一把提起程处默,走到床榻旁边,哐当,直接把这厮丢在榻上。
接着左牧拍拍手,轻松惬意地道:“恩,就这样,娘娘大人,今晚我和这位程大兄弟就在这儿休息一晚,您请自便。”
“啊……”
“啊什么,难道娘娘你真想跟这位小公爷共赴巫山不成?”
“不,不是,你不是说!”
“白痴,当然是吓你们的啦,瓷瓶里装的不是什么阴阳合欢散,只是金疮药而已,明白了吗!”
“什么?”
娘娘大人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紧接着娘娘大人不由地又起了疑心,暗自怀疑起左牧这话的真实性,毕竟谁也不知道此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可是娘娘大人失望了,就像左牧说的那样,他还真是在这儿休息,因为刚说完,左牧就在地上盘膝而坐,闭起眼睛进入了入定状态。
难道……娘娘大人黛眉微微一皱,正想要开口,可是又不知该怎么说。
这时,左牧似乎猜到了似的,幽幽开口:“不用奇怪,我需要的仅仅是让程处默认为他睡了皇帝的女人,至于是不是真的并不重要,娘娘大人尽可以放心,因为过了今晚,程处默绝对不敢多说一个字,除非他想死。”
“这……所以你只是需要把柄要挟他而已?”
“没错!”
“那你是谁,又为何要这么做?”
“我是谁,娘娘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何必多此一问!”
“啊,你果然是那日的小贼!”
娘娘大人惊恐地尖叫,俏脸再次花容失色,虽然此前对左牧的身份已经有所猜测,但是真的得知这小贼就在自己的寝宫,娘娘大人还是有些恐惧。
哪怕眼前的人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但是此前的种种行为以及手段,包括吓昏程处默,一步一步让程处默陷入绝境,最终不得不受他的摆布,此等行为着实毒辣。
面对这样的一个人,哪怕她是当今皇帝的宠妃,身份尊贵,可娘娘大人依旧着实倍感不安。
又过了一刻钟,恐慌中的娘娘大人有些坚持不住,有些昏昏欲睡,可是碍于床上有个男人,她只得下床。
纵然如此,娘娘大人依旧不敢睡下,拼命地试图打起精神。
娘娘大人不知道的是不同于深宫,今晚的长安城可着实闹翻了天,宰相房玄龄被刺杀,一个照面死了十五个侍卫,连房玄龄都差点性命不保,此等大事连夜惊动了李二,当晚连皇宫里的御林军都出动了,开始全面搜捕敌人。
一时间整个长安城可谓鸡飞狗跳,但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当这个消息风一般地传遍长安,所有人都明白,那檄文绝不是开玩笑,而是狼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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