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对立的这些散家,资金加起来一共多少?”她激动得都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钱乐看她激动的样子,劝说道:“写字据跟交现金没有区别,你最好别做力不能及的事。公司追缴欠款的严苛程度不是你能想象的。”一个大学生却想做发财梦,输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叶书吞了口口水,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我赌一千万可不可以?你给我查查。”既然对方有保密的义务,那她就不问了,自己定个价。
“叶书,你可想好了。”钱乐说。他见过太多因赌博而倾家『荡』产的人。
钱乐还想再说什么别另一个人拉到了一旁。
“你这是在干什么?公司就是中介,吃的是按资金比率来的交易费,数目越多收益越大。更何况,一千万的大单要是不接,传出去还以为公司的交易不过是家家酒。”
他说的没错,叶书说了一千万,但是公司如果不接,就说明对立一方的总资金没有达到一千万。但是他也忽略了另一方面,和叶书选择一样的这一方则找不到对家了,只能在比赛结束以前取消对赌交易。每一次都会有在比赛前取消的,只不过数量并不多,又是采取的轮流制,不会引起大多数人的逆反。
钱乐看了那人一眼,摇了摇头,“我刚才查了,最多八百万。我们靠的是客户的长期参与。而不是现在这一大票,影响了对赌局面的稳定肯定不行。”
两人商定以后,钱乐便对叶书说:“说好了是多少,那就得是多少,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好吧……”叶书认命,填完客户表格以后写了一张五百万的字据。这样也好,万一历史发生丝毫变动。安德烈没有发生意外,她岂不是要背上一身债,这辈子也别想跟立分房睡了,还要还掉多签的那些钱。
她心灵平衡以后才想到这些,而且觉得自己太贪了。现在什么也不奢望,只希望历史能够按照前世的轨迹行走。她的重生现在只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影响还没有那么广泛。
她紧张地坐在观众席上,眼睛紧紧地盯着安德烈,关键不在艾伦的发挥,而在安德烈。
终于轮到他上场了。
叶书紧紧地握着拳头。手心里都是汗也没察觉,只看他的第一箭便能知道自己是否成功。
第一箭。安德烈『射』在了中央上方五环内。
第二箭,『射』在了最下方的一环边缘。
第三箭,『射』在了靶的左上方四环左侧。
第四箭,则是右上方四环右侧。
第五箭。挨着第一箭『射』出。
……
当他快要完成的时候观众席间发生了惊呼声。歪歪扭扭,虽说瞄准得并不是十分完美,但是大家都能看出那是一个心!
安德烈『射』出了一个心的形状!
摄像机急忙过去拍摄他的脸。
他用法语在表白,现场大多数人不明白,叶书却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亲爱的艾米丽。我要这颗心送给你,我要让你知道在我心中,你比我的冠军头衔更加重要。冠军我可以不要。但是我不能没有你。我的最爱,艾米丽,请原谅我、嫁给我吧!”
在叶书看到这篇报道的时候,泪水忍不住就溢出了眼眶。如今在现场,依然感动非常。
她拿起纸巾擦了擦眼睛。通过大屏幕,安德烈表情真挚,有几个能听懂法语的人发出了震耳的欢呼声。
一传十,十传百,听到的人无不惊讶赞叹。
这就是爱情的魅力。
看到这里,叶书轻轻地站了起来,准备退场。
当大多数人都明白过来安德烈的行为欢呼的时候,叶书已经来到了场外。她上了车,跟小孟打了声招呼,汽车缓缓驶离这个热闹的场所。
现在,她只要等着公司联系她就可以了。
两个小时上确定了比赛的结果,她赢了。然后便找余伯要了巴鸣的电话。
巴鸣很快就接通了,笑得很亲切,“才看过你们,就想我了?”
看到那个雄鹰图案以后,叶书对巴鸣的仰慕重新登上了一个新的台阶,“是挺想您的,不过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您借我的钱我没动,您收回去吧。”
她一个小人物的对赌,不会被上报到巴鸣这里吧?或许是她想多了,说不定那个拐杖是公司送给大客户巴鸣的礼物。
“这么快!?”巴鸣很是意外,“那个什么……我现在有点事儿……你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吧,我明天去东宅找你们。”不给叶书说话的机会,挂断了电话。
叶书把手机一丢,看来她今晚还要继续了。反正这也是最后一夜了,巴鸣要是明天不来,她就把卡给余伯,或者直接给立。
一直等到睡着也没看见立,早晨起来的时候对面的床也是空的,但是被子动过了。看来是在她睡着的时候回来,醒以前又起来了。
等了近一整个白天,原本约好的巴鸣一直也没有出现。
爷俩一起消失,玩起了捉『迷』藏。
叶书等不下去,把银行卡交给了余伯,将密码以短信形式发到了立的手机上。
当飞机起飞,她的身边还是有人陪着。
韩竹带着眼罩坐在她的旁边,笑道:“宋桥到底怎么惹你了?还有那个怀月茹。”
“你只要拿钱办事就可以了,别的不需要知道。”叶书上飞机以后一直在翻看杂志,开始准备下一期的发行。
“是啊,这笔买卖我是不会亏的。”除了叶书给的钱,她还能在那个宋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