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身坐了起来,锦后雪白的侗体在床角缩成一团,无言的流泪,不敢相信的望着我,喃喃地道:“你qiáng_jiān我!你竟然qiáng_jiān我!”
本来是恼她将阿云送去做活死人,发誓再也不怜悯她,只是看她如此模样,心有不忍起来,伸手想替她拭泪。
她本能的往后缩了一下,但没能成功,背后是墙壁。
我也不再强求,伸手抓了一块丝巾递了过去,闷闷地坐在床沿,怒火已经不在,又开始觉的自己的做法确实有些不妥当。
想了想,转过身去,伸手扶起锦后香肩,将她揽在怀里,感觉的出来,她在发抖。
这更加增加了我的负罪感,叹了一口气,将她被泪水打湿界在脸颊上的一缕秀发拨了下来,轻声道:“对不起!”
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紧紧地抱住我,带着哭音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我闭眼摇了摇头,歉声道:“对不起,真的!”
她哭的更痛了,一发不可收拾。
我没有失去理智,想了想,如果我告诉她是因为阿云的缘故,凭女人的天性,养尊处优的锦后恐怕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反而更加伤心,唯一的办法,也许就是让她明白我后悔自己的举动。
伸手将她的脸轻轻捧起,望着哭成一片狼籍的脸,道:“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好,但有些事情我不能讲,原谅我,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她依然抽噎个不停。
我轻吻了上去,这次的动作自然比上次轻柔了许多。
锦后发凉的嘴唇没有任何反应,任凭我随性而为,我知道刚才确实伤了她的心,既然语言不能表达我的歉意,自然用动作来表达我的内心。
慢慢锦后开始有了反应,我自然迎合,也许这是唯一的道歉方式吧。
她突然俯下身去,没等我反应过来,狠狠地趴在我右肩上,咬了一口。
我“啊‘的一声,但没有动弹,任凭她的动作。
等她抬起头来,我转过头去,看的清楚,右肩膀上一个椭圆的牙印。
她破涕为笑,恨声道:“你欺负我!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
我心情转佳,故作凶恶状扑了上去…
等我在回到大殿的时候,典礼已经基本接近尾声,就剩下满度在讲话了,对于我的溜号,没有人注意到。
悄悄挨到沈德旁边,问道:“怎么样了?”
沈德一脸哭象,道:“还好还好,马上就要解放了!”
我点了点头,道:“好!”说完等着沈德把位子让出来。
那小子倒好,坐着上瘾了,一双眼睛凄苦地望着我,丝毫没有让座的意思。
我不仅狐疑,问:“想继续坐下去?那你继续坐好了!”
沈德摇了摇头,还是那副样子。
我接着问:“有其他事情?”
沈德还是摇了摇头。
我不禁纳闷,道:“什么事,你说。”
沈德这才开口道:“禀龙帅,末将腿麻了,站不起来!”
晕死……
等满度把他的一个国策,两个基本点,三项注意,四个切记发表完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他倒丝毫不显疲态,仗剑道:“各位请随礼官前去稍事休息,然后在大殿参加晚宴,寡人与众位一醉方休!”
呵呵,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官员是被亲兵扶起来的!
和米顺坐在一起聊天,米顺叹气道:“亚兵这一举动实在让人放心不过,不明确表示反对,也不表示赞成,除非他有其他的想法,否则真正的不稳定才刚刚开始啊!”
我笑了笑,道:‘亚兵应该会以大局为重,盛名之下无虚士,我还是看好亚兵的.“
米顺笑了笑:“根据我的观察,满度此人疑心很重,即使亚兵不再干涉朝政,他也不会大家拍手笑哈哈,下一步的动作肯定不会少!”
我一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亚兵绝对不会看不出来,依他的性格,绝对会有防备,难道,他跟我讲的不全是真的!
米顺看我不讲话,问道:“怎么了?”
我想了想,道:“没什么,今天晚上我想不会太平静,米公应该多加防范!”
米顺点头道:“这个自然,出事的话就在今天晚上,过了今晚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你也要小心,最好不要去管外面发生什么事,守住使馆就好!”
我点了点头,他既然这样想,我就放心了,应该城内的混战不会影响到他。
米顺接着道:“今天晚上和扎者的比武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笑了笑,没有作声。
米顺道:“武术的最高境界不再于凶横,而在于意志,有一点你可以注意一下,气势不能输,不然很可能会遭到对方的连环打击,看扎者的身手,他走的应该是蛮力一路,兵器应该是重兵器。”
我点了点头,道:“扎者就是沙星!”
米顺一惊,道:“什么!”
我笑了笑,道:“米顺就是沙星,他的眼睛是我弄瞎的,所以今天我们两个只能有一个人活着出去!”
米顺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开口,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沈德等人站在旁边,脸色同样凝重,虽然对我极有信心,但沙星这个名字,影响实在大,整个大陆武技榜沙星排名第九,自然是偶自己独到的功夫。
此时,礼官传话王上请我们到宴会大厅。
醉月应该会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