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常坐在沙滩上,眯缝着眼看着正在打闹的当麻和茵蒂克丝。大脑仍然处于一种当机状态。
也难怪,三天前当泪子穿着女仆装对他说我喜欢你的时候。龚常听完后激动地差点被嗓子眼里的粥给噎死!
太惊悚了!有木有!这已经距离上次泪子的告白已经三天了,龚常还是没有缓过劲来。
在这强烈的刺激下,龚常接受了泪子的告白。原本这次来到海边龚常是打算把泪子带来的,但是因为她说还有别的事情,所以就没有跟来。
还有,最令龚常心惊胆战的就是泪子告诉他,她已经跟炮姐摊牌了。之所以这次泪子向他告白就是因为她在龚常的桌子上看到了她和炮姐一起做的饼干。危机感之下,她才果断的做出这些事来。不得不说,这个妹子是个真正的女汉子。
不过话说回来,一盒炮姐送的饼干都能让都能让泪子激动成了这样。要是炮姐送来了一颗茶叶蛋的话。。。。。。啊!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至于要不要现在联系一下炮姐?这个想法很快就被龚常从脑子中踢了出去。
第一,自己刚刚接受了泪子的表白,现在这么做跟人渣诚毫无两样。第二,现在自己联系保洁的话只会把原本就复杂的事情整得更加复杂,毕竟这种事情是不能挑明的,挑明的话大家都会很尴尬。
算了还是不想这些烦心的事儿了,龚常又看了看正在打闹的当麻和茵蒂克丝又是一阵腹诽。
该死的倒吊伪娘,‘天使坠落’这种事情把我派来是要闹哪样?你是让我在这里跟家长一样来照看这俩小孩儿呢?还是让我去跟‘神之力’这玩意而拼命呢?
亚雷斯塔这个家伙就是一如既往的让别人在前方给他堵抢眼,自己在后面继续各种各样的阴谋诡计。
这样的人真是最讨厌了,人家中国方面的那位‘菊座’那因为太过‘祥瑞’而不能随意出动。可你这个千年老妖却整天的宅在试管里面做着偷窥这种**嗜好,这真是病!需要电击治疗!
算了,还是不要想这些糟糕的事了。想到这里,龚常站了起来。
“你去哪里呀?”一旁的当麻看到后赶紧问道。因为这次的旅行费都是由龚常来掏的,如果这家伙跑了的话,他跟茵蒂克丝两个人可就悲剧了。
可他殊不知,对此龚常是更为郁闷。没办法,谁让亚雷斯塔这货只给了‘ker’临时工的编制。
既然倒吊伪娘明确要随时让你来背黑锅了,怎么可能还会可能给你一个正式工的编制给人徒留证据呢?唉,龚常觉得跟亚雷斯塔相比,自己还是图样图森破。
看着清亮而宽广的大海,龚常忍不住有一种想要跳进去的冲动。虽然他是一个旱鸭子,只能出没于浅水地带。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大海的向往,仿佛在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在对他说:“上条不是跳进去了吗?茵蒂克丝不是跳进去了吗?现在就请你也跳下去吧!你倒是跳啊?跳吧,跳下去就会融化在一片蓝天里。一直向前走,不要往两边看!”
正当龚常正打算要继续玩更深的水域走去时。。。
“好疼!!!”伴随着当麻惨烈的如同杀猪一般的叫喊,龚常立刻清醒了过来并朝着当麻惨叫的地方看去。只见茵蒂克丝把一只水母扔在了当麻的脸上。而当麻现在就如同中了邪似的一直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真是没办法啊!这两个熊孩子。。。”龚常痛苦的摸着自己的头,他觉得现在的自己真的就像是幼儿园阿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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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就弄成这样真是灾难啊!”旅馆的老板娘一直在絮叨不停的对着当麻和茵蒂克丝说道:“虽说今年水母的季节来的稍微早了点。”
“呜~”龚常则正在给当麻擦着药,因为他那简单而粗暴的动作使得当麻忍不住痛呼一下。
看着眼前的三个人,老板娘继续说道:“正因如此,我们这里的生意也很惨淡。”
“对不起,当麻。”白发魔。。。哦不白衣修女茵蒂克丝如同一只失落的小猫一样,低着头对当麻道歉道:“这真是我第一次见到水母。”
一旁的老板娘站了起来说道:“一会儿我吧急救箱拿来。”
“好的,麻烦您了。”当麻道谢道。
“打扰一下。”这是门被打开了,旅馆老板走了进来,向当麻行了个礼说道:“刚刚您的旅伴来了电话,咳咳,说是要晚些到达,明天早上能到。”
“哎?还以为能马上见到呢!未来的公公婆婆。”这时茵蒂克丝失望的大叫道。
“啊?什么公公婆婆啊!”当麻赶忙跟旅馆老板和老板娘道谢后,对着茵蒂克丝大吼道:“你明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啊!是谁这样教你的?”
“是龚先生啊。”茵蒂克丝指了指一旁正处于‘大家好,我是空气,我什么也不知道!’的龚常说道:“他告诉我,如果我这样称呼当麻的爸爸妈妈的话,他们一定会很高兴,还会给我准备很多的好吃的东西的。”
“龚常!!!你个混蛋!!!”当麻怒气冲冲的跑到龚常的对面怒道:“你又在这里兴风作浪了!你为什么要教茵蒂克丝这些?会教坏小孩子的!”
“这有什么。”龚常毫不在乎的一摊手,露出了‘金馆长’的脸说道:“你跟人家女孩子**了这么久了,给人家一个名分不也是应该的嘛!”
“哦,哈哈。你说的也是,我这么做真是太不应该了。”刚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