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绮蕾却是颇为关切的询问起來我,沒有回答答应不答应我照顾汤姆,这让我有些不耐烦,最让我‘操’蛋的是2000的暖气竟然坏了,妈的真是二手沒好货,简直像是坐在了冰窖里,手都冻得铁青了。
“一句俩句也说不清,以后慢慢跟你说吧,你到底帮不帮我照顾汤姆,要是不,我找别人了。”
我虽然是求人,可是现在的事情太急也太多,真是沒时间,因为晓琰的的误会,和郁雪的赖人,我都沒时间去公司,到时候非得让总经理批评一顿,所以这个时候的我其实非常非常烦,而刘绮蕾就成为了我无辜的出气筒。
“看样子你有急事,那你忙吧,我也好久沒见汤姆了,就去帮你照顾照顾吧。”
刘绮蕾竟然沒有像往常那样对我发火,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好像变得温和了,原來结了婚的女人可以磨灭脾气啊。
“好,汤姆现在在我家。”
我告诉了汤姆的位置,便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在一边,认真的开起了车,车里的温度特别的低,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冻僵了,但脚掌却是重重的踩着油门,黑色烂铁的2000都快要超速了,担忧晓琰的心迫使着我拼命去开车。
不到半个小时我便开车來到了晓琰的家中,期间总经理给我打了电话,竟然沒有问我为什么沒有到公司,也沒有说金木现在的情况,而是问我现在在哪,在干什么,和谁在一起,有种包青天断案的感觉,感觉很不寻常,感觉很凶的样子,让我一阵的震惊与失措。
最后我告诉总经理说有些私人的事情,然后总经理竟然追问我什么私人的事情,我震惊之余告诉了他被女朋友误会了的事情,害怕女朋友出事在找她,向她解释,听到这些总经理简单的哦了一声,然后对我颇为严肃的说道:“尽快处理好事情,回來上班,不然扣你工资。”
我暂且将莫名其妙的总经理搁置在一边,下了车,站在了郁雪家的小型别墅前,匆匆按响了门铃,心中却疑惑的想着:一个教师家庭怎么能住的上别墅,真是奇怪。
门铃差不多响彻了十來声的时候,我才看到一个系着围裙的中年女人从家中走了出來。
看她的年龄应该是晓琰的妈妈了,只是有些太朴素了吧,不过想想教师应该就是这样的。
“你找谁,”
晓琰妈妈对我疑惑的询问道,给我很亲切的感觉。
“您是晓琰的妈妈吧,我叫梁家峰,是來找晓琰的,晓琰在家吗,”
我趴在崭新的铁栏门上,流露着微笑颇为急切的说道。
“我不是夫人,我是这个家雇的保姆,小姐她在家,不过小姐和我说了,谁來找她都不见,尤其是叫梁家峰的男人,所以你走吧。”
中年女人依旧是很亲切的对我说道,可是却让我大跌眼镜,我竟然将晓琰家的保姆当作了她的妈妈,真是丢大人了。
此时此刻我颇为的尴尬,只能说着对不起,然后再说让我进去吧,可是亲切的保姆缓缓地离开了,根本不给我开门。
我渐渐将尴尬消除,无奈且急切的摇晃着纹丝不动的大铁门,大声叫喊道:“晓琰,你听我好好解释好吗,出來见我一面,我一定给你一个真实的理由。”
可是我的大吼无人理会,二楼的窗口也沒有任何人逗留,晓琰显然看都不想看我,杭州的风疯狂的肆虐着周围的环境,静止的围墙,干枯的树木,枯萎的小草,垂头的花儿,所有的一切都逃不过风的照顾,而我也是一样,鼻子脸吹成了青色的,身躯颤抖的不行,我不停息的喊着,可是十几句喊出去了依旧是无人理会。
二楼的窗户口还是沒有人影,我不知道晓琰在干嘛,但见不到她我的心就是空落落的,今天我一定要见到她。
在门口我來回踱着步,想着如何见到晓琰,徘徊在门口已经有二十分左右了,我略长的头发已经冻成了冰,因为我在大冬天出了汗
“有了晓琰今天我一定要见到你。”
“我突然停息了步伐,看向了二楼的窗口,坚定的说道。
说话间我便是跑到墙边,准备爬上墙,然后跳进去找晓琰,可是墙壁有些高,再加上手根本无法弯曲,有些用不上力气,抓不到可以支撑我上去的墙头,试了几次都不行,直到我摔在了宛如冰川的地面,疼的大声惨叫的时候才是停息了继续攀爬,我躺在地上仰着头望着披着冰冷外衣的天空,重重的喘着气,愤然的说道:“干嘛把墙搞的这么高,真是醉了,这怎么上去,”
我发完了牢骚,愤慨了墙壁的阻碍,忍着疼痛重新站起了身,看着高高矗立的墙壁,嘴角掀起了完美的弧度,迅速后退到路边的位置,右脚掌猛然蹬在了地面,迅速冲向了高不可攀的围墙,迎着萧瑟脸颊的冰凉寒风,想着蜷缩在墙角哭泣的晓琰,借着助力爬上來被冰霜包裹的墙壁,还沒來的及站稳,就跳在了院落。
因为昨天跳二楼崴了脚,落地有些不稳,崴了的脚掌更加的痛了,我张大嘴吸着冷风,扭曲的脸颊,用力的憋住,不让自己叫喊,疼痛难忍的摸了摸脚掌,然后用手支撑在地面,我一条腿站了起來,跳着拐拐來到了别墅的家门口。
手扶着高档双扇门,用力敲起门,我现在除了想要见晓琰,就是想要进温暖的家中坐上一坐,我真的快要冻死了。
很快紧闭的房门被打开了,开门的还是刚才那个亲切的保姆,她的脸上特别的惊讶,显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