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春恨深,一川烟雨沉,
一剪红豆骨,一生一双人。
诗写得极好,情意缱绻,但是那上头的香味,却着实让人有些心烦。
似莲非莲,似墨非墨,若非没这一连串的事情,这香当真是好闻。
“这莫非就是用千年古砚研磨出来的墨水写的?”我挑眼看向锦如言,她点了点头。
“那一日他被蛊虫控制,亏得我手里这方手绢,这才保了我一命。这帕子原本是他送我的,上面的诗也是他写的,用的,正是他家里那方千年古砚研磨出来的墨汁。小先生既然知道这嗜心换魂蛊,想必也知道子蛊不伤蛊主的道理,我思来想去,这事情,只有两种可能,一种,便是这千年古砚可以破解这妖蛊,还有一种,便是……”
“便是这蛊就是这砚中妖灵所中。只是哪一种,都与这千年古砚脱不了干系,不是么?”我接过她的话,说道。
她咬着唇,缓缓点了点头。
我看着锦如言,心头却极是沉重,嗜心换魂蛊幼蛊长成之前,若想除去,并不难,只是若是一得精血所染,便是老祖我重回无上祖师上神之身,也只能以大法力将他的心脏连同蛊虫一同毁去,再以法力护住心脉,取一颗完好的心脏植入。
且不管用什么方法,若要除去,无非,换心一说。
只是事到如今,若换心,必然是以命易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