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二下就接通了，卓以凡有些抱歉，“阿姨，我刚才在开会，并没有接到你的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啊？”
姜小楠一向是很喜欢大宝和小宝的，“大宝，阿姨没什么事，就是最近你好久没来看阿姨，阿姨都有点想你了。”
“阿姨，我最近工作比较忙，迟些空闲的时候就过去看你。”
这两年，他去顾家的次数是少了一些。
而且，他去的时候，都会挑顾明珠不在家里的时候去的。
他说到做到，尽量不会出现在她眼前，让她心烦的。
他后来也反省过，可能他以前的方式不太对。
总之，现在她不想看到自己，这一点他也是可以尽量满足的。
“大宝，你可真辛苦，你过来的时候，阿姨多做一些好吃的，给你补一下。今天珠珠说已经找到了实习单位，就是一个小社报，好在离警局不远，不然我都不让她去了。”
卓以凡嘴角轻扬了一下，没有多作评论，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平时，姜小楠跟大宝聊天的时间还是比较多的。
他一向也很尊重自己，所以他一个‘嗯’字，姜小楠没觉得有什么。
她又继续说：“我本来是想让她去你公司实习，有你看着，阿姨才放心啊。她又没吃过什么苦头，涉世不深，实在不是很放心，可这丫头非要说，想靠自己的努力。”
说完，姜小楠忍不住微叹了口气。
以前，卓以凡的确是有这种念头，如果她要工作，可以在卓氏集团给她安排一个她喜欢的职位。
不过，现在他可以很肯定，她定然是不愿意在他面前出现的。
如果不是那一天，他根本就不知道在她眼里，自己是有多过分，而她又有多讨厌自己。
“阿姨，她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不会有事的。”
他也不能硬迫她过来卓氏集团，的确，自己算起来，连她哥都不是，还有什么资格去管她。
本来是以为对她好的，却是让她那么难过。
卓以凡跟姜小楠聊了十多分钟，才挂掉了电话。
她现在已经快毕业，找实习单位也是正常的。
两年前就说完，自己不会再管她的事情。
只是，一想到她刚毕业，初入职场的小菜鸟，会不会被人欺负？
卓以凡揉了一下眉心，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
他靠在椅背上，透着磁性的声音，缓缓透出一个字：进！
何秘书拿着资料走了进来，“总裁，中午约好了跟信德那边的人吃饭，现在可以出去了。”
卓以凡微点了一下头，站了起来。
何秘书是他的助理，自然是跟着卓以凡的。
加长型的林肯，已经在外面候着。
何秘书已经在他到达之前，提前把车门打开。
卓以凡坐在车子上，脑海里却是涌现了刚才小楠阿姨的话。
他微微拧了一下眉头，“何秘书，替我去查一件事情。”
何秘书跟他身边久了，倒是对他也很了解的。
现在他叫自己去查，微略有些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