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南听了，眸色突然一盾，低头看向妮妮，“妮妮，以前有过这样吗？”
妮妮抬头，看向秦少南的方向，点了点头，“有，乔宝贝送我到医院的时候都哭了。”
乔乔在电话那头听着父女俩的对话，浑身渐渐冰凉，就像被一桶冷水灌透了一样。
他终于还是知道了！
没想到妮妮现在就发作了，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孩子出生？
她低头，抚|摸自己的肚子。
一直到秦少南的声音传来才回过神来。
秦少南，“妮妮得的是什么病？”
乔乔，“我…我现在就回去。”
秦少南坐在那里，胸口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闷痛闷痛，“在医院，不许乱走，等妮妮喝完药我去接你。”
乔乔慌乱地出声，“药…药不能乱喝，喝了也没有用，还可能……”
秦少南，“夜白开的，一种是涂得，能止痒，一种是喝的，退烧，她说很安全。”
乔乔知道夜白的医术，可是还是不放心，以前都是吃的激素药，吃多了，本来很瘦的妮妮胖了，副作用还很多。
后来，她查了关于各种hls病的帖子，总结记录了很多病人的经验，整理出一套饮食和习惯疗法，妮妮才慢慢稳定住了！
只是，现在发作了，也来不及去m国那边取药，怎么办？
夜白，夜白，想到她医术那么厉害，是不是可以有奇迹发生？
挣扎了很久，她终于出声，“夜白说是确保安全的？”
秦少南，“是。”
“等我问问她。”
乔乔深吸了一口气，挂断了电话。
看着欢欢的手机号码，她拨出去，将手机紧紧地攥在掌心里，攥出了一层重重的汗水。
电话响了好一阵才接通。
那时候，她已经听到了自己汗水跌落在地板上的声音，滴答一声，在空空的病房里被无限拖长、放大——
“乔乔。”
听到秦欢的声音，乔乔回过神来，“欢欢，夜白睡了吗？”
秦欢，“应该还没有睡着，好像一般这个时候她胎动最厉害的时候。”
乔乔，“那我能和她说几句话吗？”
秦欢一听，就知道乔乔是为了晚上妮妮过来的事，“好，等我几分钟，我把手机给她。”
乔乔站在那里，静静地等着，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就像雨点落入深涧的声响，在水面上晕开一样。
几分钟后，终于听到了夜白的声音，浑身已经出了一层大汗。
夜白，“你找我？”
乔乔顿了顿，低声问道，“你知道hls这种病吗？”
她的意思是妮妮得的是hls？
难怪！
她说怎么那么古怪，原来是hls！
夜白，“听过。”
乔乔听到夜白听过，忍不住一阵激动，“那——”
听乔乔的声音，夜白便猜到她对自己给予了希望，“不好意思，我都诊断不出来。”
乔乔听着，知道夜白想说什么，刚刚热起来的心瞬间冰凉下来，很凉很凉！
几秒后，她低声问，“那这种病，能用你给秦少南开的药方吗？”
夜白，“没有问题，放心用。”
乔乔松了一口气，“谢谢你。”
夜白不知道说什么，因为她真的无能为力，而且现在，她也行动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