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暴跳如雷,被阻住一击,心头恼怒异常,只是如今实力不复从前,又一剑杀来,惧留孙忙以金身再当,只气的玄冥哇哇大叫,周身骨刺四下乱飘,所过之处千疮百孔,死伤无数生灵。
苏浪看的清楚,心中甚为震撼,不过却狠毒了那惧留孙,若非他逼迫太甚,自己怎会将这十二个魔头放出,又见十一位祖巫被那莲台困住,玄冥却又不能救助,自怀中掏出丹药,一股脑吞下数粒,稍稍恢复一眼,眼中狠色一闪,翻手一摆动,显出那戮魂幡,闪身一纵,隐藏与虚空之中,抖了抖手中宝幡,却见那宝幡之中顿时生出数到乌光,乌光一转朝着那九品莲台狠狠的打了过去。
那惧留孙正专心迎敌,那里想到苏浪并未逃遁,反而出手来打自己,一个不防,被那乌光打中,直叫他气血翻腾,心头大恨,却不得不先收了莲台,护住周身,乃是察觉到身后又有恶风袭来,那里还肯怠慢,买了个破绽,跳出几丈。
那六个祖巫少了挟制,顿时如同鱼入大海,狂啸一声,朝着那惧留孙围了过来,只恨不得将那惧留孙轰杀成渣。
惧留孙大叫一声,暗道一声‘苦也,向坐下莲台点了又点,那莲台顿时大如山岳,惧留孙盘坐其中,口中佛音滚滚而出,只搅的那十二祖巫心烦意乱,却打不破九品莲台防御。
玄冥大叫一声,不顾梵音高唱,骨刺再出,纷纷斩向困住五位祖巫的捆仙索,其余祖巫知道打不破九品莲台,将那惧留孙的六丈金身围住,好一番招呼。
惧留孙一见,顿时大急,百忙之间还未收回金身,此时被六个祖巫困住,岂不是要打坏自己金身,顿时驱动莲台就要救援。却不料就在动身之际,却从虚空之中射来几条乌蛇,那几条乌蛇足有水桶粗细的,张口便咬向佛光护住的拘留孙,虽说不曾建功,但却阻了惧留孙一阻,又听苏浪大叫:“众位道友,速速斩了他那金身,再无虑也!”
惧留孙恼怒异常,加紧破开几条乌光大蛇,却听五声巨吼,却是那被困住的五大祖巫脱去捆仙索,愤怒之下,纷纷打向惧留孙。玄冥百忙之间回头看了眼苏浪,却叫苏浪深深的打了个寒颤,不敢停留,再次隐藏与虚空之中,还好玄冥不曾打他,这才放心下来,这才来看惧留孙,却见此时的惧留孙早已狼狈不堪,金身法相被那六大祖巫围住好打,终是被打的光华暗淡,失了宝气,不过却瞅准机会,逃了出去,被惧留孙收了回去。惧留孙面色铁青,将那五条捆仙索化作金龙,护住自身,九品莲台七彩光华闪烁,即便是那十二大祖巫齐上也不曾破开防御,只是惧留孙暗暗叫苦,若是这十二个魔头如此攻击下去,便是自己法力再雄厚也有枯竭之时,到时候自己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想到此处,却又想起苏浪,只将苏浪恨入骨髓之中。
几人这番连番争斗,却不知不知不觉之中便打斗出数万里左右,以到了北海边缘地带,这一路而来,却惊动了不知道少海中修炼的道人,均是飞身出来查探一二,可这一出来却是遭了秧,被那漫天魔光一卷,顿时化作一道血光纳入那十二面漆黑如墨的大旗子之中,便是一些逃出生天的绝世大妖也是血气翻滚,显然不怎么好受,心有余悸,暗暗再看,却见又有数万妖兵妖将被卷来起来,投入魔光之中,成了养料。
“什么人敢在我妖师宫撒野!”呼的一声暴怒喝叫,却见自那海面之上忽然卷起万米高的水柱,水柱之上站着一道人,那道人身着玄衣,手持宝剑,眉宇之间尽是怒意。
玄冥大怒,久久难以拿下惧留孙,却不想行至半途,却被这小妖拦下,顿时恼怒异常,将周身骨刺一震,化作万道白光刺了过去。
那道人恼怒,大喝一声,叫骂道:“好妖孽,却敢与爷爷面前动手,待我师傅前来,岂能叫你好过!”这道人也有眼里,知道自己非是十二人对手,便打算卷起水浪钻入大海,可想法是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还未待那道人逃去,却猛然一惊,护身宝光被那骨刺刺破,周身全身一僵,整个人化作一道血丝融入魔气之中。
苏浪看的心惊不已,却暗自跟着。
苏浪正看的目不转睛,忽然间知闻天际一声轰响,虚空上方云团狂聚,雷神滚滚,风电暴走。自那云团之中忽然冲起一股宝光,宝光割开,自其中走出数万兵将,乃是那以托塔李天王为首的天庭兵将,有二十八星宿星君,九耀星君,天罩星三十六位星君站与身后,又有十万天兵,气势庞大如虹。
这般阵容,饶是苏浪自喻见过大世面也不禁动容,却不动神色。
然而还未待那托天李天王大叫降魔口号之时,却见那北海深海之处忽然卷起一股滔天巨浪,巨浪一冲,忽然生出百丈粗细的水浪平台,自其中显出一众道人,那其中一人乃为首,只见他白须飘飘,身着绿色道袍,眼神阴厉,高冠古面,见北海数万小妖被那魔光屠杀一空,面色更为难看,尖刺一般的声音恼怒异常,抬头一看,顿时面色大惊,猛然惊呼道:“十二祖巫?怎会如此!“惊呼之间已经飞身而起,留下三十六个弟子面面相觑,却不敢跟了过去。
那绿衣老道面色一变,忽然转怒为喜,大笑道:“我道是何人敢冒着天罚之灾庇护你十二人,原来不过是被练成法宝,实力差极!哈哈,当真上天锤炼,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