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只好打前台的电.话,叫来了门童,两人一起才将他扶进了屋。
谢航似乎很痛苦,在床上翻来滚去,好几次摔到了床下。
南风有些不放心他,但是孤男寡女,她又不愿意留下来照顾他。
正在犹豫,谢航哇地一声吐了起来。
南风嫌弃地跳出好远,直到他吐得差不多了,这才上前将他从床上拖下来,弄到沙发上坐下。
“真想掐死你。”她咬牙切齿地看了他一眼,又看向被他吐脏的床单。
他的身上到处都是呕吐物,南风看着就觉得反胃,但是又不忍心坐视不管。
经过思想的斗争挣扎,她最终还是败下阵来,进浴室将浴袍拿了出来,然后三下五除二拔掉了谢航身上的脏外套。
她将浴袍套在他身上,然后将他的脏衣服装进袋子里,“你给我乖乖等着,我把衣服送下去干洗!”
说完,她还觉得不解气,恶狠狠地拍了他的脑袋一掌。
南风提着透明的塑料袋匆匆出门,一边往电梯走一边给前台打电.话,叫人上来换干净的被单。
电梯门开了,她正要走进去,无意一抬眼,看见了站在电梯里的男人。
走廊里的窗户没有关,穿堂风就在两人之间肆掠而过,吹起她的头发翻飞,有发丝黏在了她的嘴唇上,那被咬过的嘴唇有些红肿,嘴皮上还有一点伤疤。
那是早上在周玲办公室时,她自己咬伤的,而看在谢庭东眼里,又是不一样的风景。
他的目光漠漠地从她的嘴唇上落在她手中的袋子上,那里面装着一件男士衬衫。
谢庭东的眼神晦暗不明,眼里像是有风暴翻滚,南风怔怔地看着他,越来越觉得喘不过气。
“去哪里?”他若无其事地微笑问道。
南风大脑一片空白,想要说话,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手指越来越紧地握着口袋。
谢庭东好耐心地微笑看着她,按住电梯的按钮,防止电梯门合上。
南风深呼吸一口气,正要解释,身后的房门突然打开了,穿着浴袍的谢航从里面走了出来,大汗淋漓的样子,醉眼迷离。
他手中提着另一个袋子,里面是他刚换下来的裤子,半眯着眼模模糊糊看见了南风,靠在门上扯出了一抹笑容,“刚好,你将裤子一块儿带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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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坐进车里,大熊就扭过头来问,“谢先生,去哪里?”
他是陪谢庭东送雷惠来酒店的,没有想到,一转头,却看见了夏南风。
大熊一愣,下意识看向谢庭东,他在笑,可是眼里除了肃杀和凛冽,再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
“玫瑰园。”
南风默默地听着,扭过头看向窗外,飞逝的街景,灯光闪烁,忽明忽暗。车窗上映着她的倒影,还有身边男人的倒影,他像一座山,压在她的身影上,两个人的倒影重叠在一起,在灯火闪烁中显得虚无缥缈。
谢庭东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从车窗上依稀可以看见他的轮廓。他一言不发,隐隐带着笑,笑容却没有到达眼底,眼里只有一片森然。
那么阴鸷寒凉的表情,沉窒得可怕,南风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寒战。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下,南风迫不及待地拉开车门跳了下去,没命地狂奔,像是身后有鬼追了上来。
可是没跑出几步,她就被人从身后猛然抓住了手,冰凉的大掌,像是毒蛇缠着她的手腕。
“放开我!”南风尖叫,用力挣扎,谢庭东冷笑一声,拖着她直直地往电梯而去。
他走得太快,而她穿着高跟鞋,根本跟不上他的脚步,没走多远就摔倒在地,手臂在地上都擦破了皮,可是他依然不管不顾,将她一把拉起来。
他的动作很粗鲁,南风几乎快要以为自己的手腕会被他捏碎,痛得眼泪都要冒出来了,可是他并不理会,一直拖着她进了房间,狠狠地一脚将房门踢上。
南风跌坐在地上,谢庭东就站在她脚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他的目光,他的神情,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阴冷,都那么可怕,南风狠狠地咬着嘴唇,突然猛地抬起头,冷冷地说了一句,“你说过,我可以自由恋爱!”
不知道怎么就激怒了他,谢庭东俯身一把将她抱起。
南风轻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子,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狠狠地推他,拳打脚蹬,可是都无济于事。
他一路抱着她奔上楼,一脚踹开了卧室的大门。
没有开灯的房间,冰冷的月光从落地窗透进来,洒满了整间屋子。
“谢庭东,你混蛋!放开我!”南风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她心里害怕,越发奋力地挣扎起来。
他径直走到床边,将她扔上去,柔软的被单立刻在她的身下陷进去一个坑。
她刚想起身,他就压在了她的身上,双手捧着她挣扎的脑袋,狠狠地吻了下去。
说是吻,不如说是近乎发狠的啃咬更合适,唇上刚刚结痂的伤口再次被他咬破,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不知道是不是血的味道刺激了他,谢庭东目光一冷,伸手粗暴地将她的裙子往下一拉,布料撕裂的声音,如陶瓷般的*立刻沐浴在月光下,光线有些暗,更是显得她的身体充满了无言的诱惑。
谢庭东有些呼吸急促,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