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大妃回邺京,必不会先辖制自己,而是先与娜里依周旋。
应小檀放了心,将话锋从两人的恩怨上不着痕迹地引开,“那……娜里依良娣后来也没再有过孕?”
“没有,但其实,当时郎中看过之后,并没说她落下过什么病根,这几年本王也断断续续命人替她诊过脉,都没什么问题,大抵是缘分未至吧,本王也不强求。”
赫连恪难得看得开,说到这里,脸上愁绪烟消云散,甚至还扬起了笑,“倒是小檀你啊……别让本王失望,嗯?”
应小檀两颊飞红,背过身,娇声嗔道:“我还小呢,王爷可别全寄托在我这儿啊……”
赫连恪轻而易举挑开她比甲前的系带,伸手向里探去,丰软之处盈手可握,他捏了捏,笑得不怀好意,“也不小啦,总觉得你好像比刚进府时高了不少,这里也丰润多了。”
凑到粉唇上舔了舔,赫连恪直接将人压了下去,“可不就是全寄托在你这里了么,按时交粮,可比你们白虎山的人交赋交得勤快。”
应小檀扭着身子挣扎,“大白天的,王爷不怕叫人笑话么!”
赫连恪从引枕下信自抽出一本书来,他平日里偶尔也看些诗文打发时间,手边上倒是不缺书。
“吟诗作对,风花雪月,有什么可笑话的?”一手随便翻开两页,把书推到应小檀面前,一手已经往少女的裙底摸去,“你读诗嘛,不就没人知道咱们在做什么了?”
应小檀似信非信地低头觑他,“可能么?王爷素来动静闹得大……”
赫连恪低笑,“哪里是本王动静大,明明是你胡喊乱喊,生怕旁人不知本王勇猛似的。”
捞起一双**儿,赫连恪趁势就将她亵裤拽了下来。
应小檀没余地反抗,只得照着赫连恪的吩咐,低头去看那诗文。
赫连恪正耐着性儿撩拨怀里的少女,不经意却发现她比平日的身子都更敏感,纳罕地抬头,正瞧见应小檀盯着那书发呆。
“看什么呢,倒不读了?”一边问,一边将自己衣袍也解开了。
应小檀脸红,期期艾艾地读出了第一句,“**一刻值千金……”
赫连恪恍然大悟,“哦,这是苏东坡的集子。”
“换一个吧王爷……”抬起脚儿在赫连恪的大腿上轻轻摩挲,应小檀软着声央求,“这个怪不好意思的。”
赫连恪叫她弄得一刻也按捺不住,急急切切提枪上阵,竟难得的好说话,“往后翻,还有他的词呢。”
应小檀咬着唇闷哼一声,忙不迭翻起书页。
“落日……绣、绣帘卷……亭、啊……亭下……水连空……”
少女娇吟声起,刺激得赫连恪猛往里撞了几下。
知君为我新作,窗户湿青红。
赫连恪向来是细心的情人,自己畅快,也不忘照顾身下的少女。
手指揉压在应小檀敏锐的那一点上,不过片刻,就足矣逗得她娇喘连连,一汪湿软。
欹枕江南烟雨,杳杳没孤鸿。认得醉翁语,山色有无中。
赫连恪拉着应小檀跪起身,重新挤了进去。
纤腰在握,掌怀柔团。
应小檀身上的裙衫虽大敞着,背上却还是完完整整地披着锦缎,圆滑白皙的肩头露出一截,赫连恪怜爱不已地覆唇啄上。
一千顷,都镜净,倒碧峰。
男人力度愈发大了起来,应小檀垂首低泣,声音时断时续,原本还清晰的咬字,化作了唇舌里无法抑仄的吟哦。
赫连恪兴头上了脑,逼着她反反复复地念那一句话,一千顷,都镜净,倒碧峰。绵软的嗓音总能将净那个字念得又甜又软,赫连恪爱煞了,用足了力道去顶撞怀中人。
忽然浪起,掀舞一叶白头翁。
应小檀颤颤巍巍地跪着,腿根子酸麻得险些立不住。
她半侧身,去抚赫连恪的脸,”王爷慢些、慢些个……发髻要散了,一会儿没法子见人呢……”
赫连恪咬住纤指,齿尖儿抵着柔滑的肌肤时轻时重地噬咬着,生怕这样犹不能让少女屈服,他长臂一伸,直接将应小檀髻上钗簪卸了下来。
“那就别见人了,本王把你藏起来正好。”
堪笑兰台公子,未解庄生天籁,刚道有雌雄。
两人都开始耽梦其中,像是各自跌进了桃源仙境,迷途不识路,在云端起起伏伏地飘坠。
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
赫连恪畅意地发泄出来,应小檀亦是哆嗦着身子,紧闭水眸,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之感。
他用最后的力气喊她的名字,不住地吻着她的耳,“小檀,小檀……”
她的名字,是春室里最后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啊,过渡章,放点少儿不宜的福利xdddd
大家千万不要在评论里提到少儿不宜的事情啊,想夸我就称赞一下苏东坡的词好了……这首词是《水调歌头·黄州快哉亭赠张偓佺》,欢迎大家去解读xddd。
以及请个小假,这一更算2月15日的嘛,然后2月16日就不更了。
然后,2月17日的更新,会在早上9点准时放出来。也就是说,其实我16日是码字的= =,为了固定更新,我就延迟到第二天再发了。
其实呢,搞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