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好久不见呐~”
我转身,扯起嘴角,看着带着面具的宇智波带土道: “和我做个交易怎么样?”
之后,我告诉了宇智波带土我之后的打算,并请求他协助我。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后,欣然答应了。
在我以宇智波鼬的身份和佐助决战完毕后,宇智波带土会将我的眼睛移植到宇智波鼬身上,这样一来,宇智波鼬因为眼睛而生出的病症便能痊愈。在那之后,再由宇智波带土告诉佐助真相,这样,一切就都按照‘原著’的方向进行。
只是,宇智波带土不会告诉佐助,他手刃的……其实是我。这就是我和宇智波带土约定好的交易内容——我给宇智波带土一双万花筒写轮眼,而他则帮我隐瞒事实的真相。
这样的交易,对宇智波带土来说绝对是有利而无害的……宇智波鼬换上我的眼睛后就会自然而然的获得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对于晓的战力提升有极大的帮助。
我这样做,对与佐助来说可能太过于残酷,但是,要瞒过世界的眼睛的同时又要让宇智波鼬避开死亡的命运,我只能这样做。
我不能让尼桑就此死去。所以,抱歉……佐助……。
和宇智波带土交谈完,我就动身前往我八岁那年,那个留有许多回忆的训练时暂宿的山洞。在最后的时刻来临之前,我想要尽可能的去多一些以前我去过的地方。
于是,又是一通赶路,我到达山洞的时候已然是午夜。
山洞周围一片寂静,只有一些不知名的虫子偶尔发出的声音。在夜风微拂下,我朝着山洞口慢悠悠的走了进去。我有些怀念的看着山洞里的景色,这里和我六年前离开的不二般。
推开六年前我住的那间房间的门,迎面扑来一股日常居住的生活气息。直到我完全的将房间打量了一遍,我才惊讶的发现,这间我曾居住过三年的房间居然纤尘不染,而且,空气中淡淡的弥漫着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
我走进房间,视线不自觉地落到床-上,那里有一件晓袍,走到床边拿起这件晓袍……这房间里充斥着长期有人居住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的有点熟悉但又有点陌生的味道,在加上我手上的这件晓袍……
我不禁垂下眼帘……在我离开的这三年间,他一直住在这里吗?
以后很可能会再也见不到他了,想到这,我的眼眶不自觉地就湿润了起来,禁不住紧捏起手上的晓袍,像是要用尽自身力气般,我将它凑到自己脸上摩挲,同时贪婪的嗅闻着衣服上残余的,属于他的味道。
“……尼桑。”一边用脸颊摩挲着这件稍显粗糙的衣服,我一边喃喃自语着。眼角不知什么时候,滑下了一颗泪珠。
吸了吸鼻子,我伸手擦掉眼角的泪水,将手上的晓袍放回床-上……我不想弄脏了他的衣服。转身,我打算走出这房间,就在这时——
房门口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人!他身穿一袭红云黑底的晓袍,觞嵌在他脸上的赤红的写轮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我,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慑人的气息。
看到他的瞬间,我不禁一愣,脑海内立刻开始盘算各种逃跑方案——没办法,这是我过去三年里和宇智波鼬‘躲猫猫’时形成的习惯,现在只要我一见到宇智波鼬,就会下意识的想要逃。
还没等我从脑海中的诸种方案里挑出一种可行的,宇智波鼬就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值得一提的是,由于这间房间地处山洞中央,所以除却排气口外没有任何窗户,换言之,全房间的唯一出入口就只有此刻已被宇智波鼬挡住的房门!
我手头上已经没有神隐术了,但就算有我也不可以在宇智波鼬面前施展这种如此科幻的术,我可来清楚的记得莱克瑞丝警告过的……不能让这个世界的人知道那个卷轴上的任一忍术!
看着面前一言不发的宇智波鼬,我清晰的感到自己的额前滑下了一滴冷汗……镇、镇定!我干嘛要像如临大敌一般和宇智波鼬对峙?!不是迟早要找到他,然后给他施展换生术的吗?这下子他送上门来了,不正好省了我去找的劲?
就在我内心各种草泥马奔腾不止之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宇智波鼬出声了,经过这几年的沉淀,他的声线越加沉稳:“为什么哭了?”
听到他的这句话我不禁脸上一热,他、他看到了?!看到我抱着他的衣服……卧、卧了个槽,太丢人了!
“我、我才没有哭——!”我不禁有点羞愤的回道,尽管我自己也知道这回答有点掩耳盗铃,失意体前屈……
他没有回我的话,反而一步步的缓缓走近我。他每走一步,我的身体就不自觉地僵硬一分并下意识的向后退……为毛线我要这么紧张啊摔!
他缓缓靠近,将自己的脸和我的脸靠近,直到彼此间只剩下一厘米的距离。红色的瞳孔像是要捕捉早在瓮中的猎物,散发着慑人的光紧紧的盯着我。我不自觉地侧头避开他此刻如猎豹般的视线并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这些动作都充分的表明了此刻的我有多么的紧绷。
由于我的偏头躲避,他炙热的气息直接呼到我的侧脸以及脖子上,这么近的距离……我感觉我的脸更加热了。
“夕月……”他的唇贴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