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珣离开戴江家。对不能召集到这个南阳名匠,心中还是很遗憾。高家急缺好的铁匠,只要有一个好的铁匠带领高家那四百来初级铁匠,不需几年,高家在兵甲与武器上,一定能供应上高家所需。
第二日,高珣买来一块宾铁铁锭,并带着礼物又来到了戴江的家。既然刘备能够三顾茅庐请出诸葛亮,那他高珣来个三顾铁匠铺,请出名匠。
高珣的带来,让戴江也是感道吃惊,看着高珣满脸笑容,又是不失礼节的架势,与刚见面时候,没有什么两样。心中不由得点了点。
高珣这次来,一个字也不提让戴江去扬州的事,把自己买来的铁锭交给戴江,拍拍腰间的佩剑道:“戴师傅,珣的武器也有些破旧了,现想烦师傅帮珣打造一件称手的武器,不知道可否?”
“小郎君说哪里话,能够让我为君打造兵器,是你看的起老夫,不知道你是要打造佩剑,还是战刀?“戴江边查看高珣带来的铁锭,边回应道。
“还是佩剑吧。这把剑跟与珣也有了好几年了,有点不堪用了。“高珣道。
“那好,与我去后院。”戴江带着高珣来到后院,也问了高珣一些用剑的习惯,以及一些用力程度,当然也问了高珣自己对剑的一些要求。
一整天高珣高珣就呆在戴江的匠庐里面,看着戴江与徒弟们一起生火溶铁,然后锻造。在傍晚的时候,三尺汉剑打造完成,高珣看着刚开完锋的汉剑,顿时寒气逼来,口中赞道:“好剑。“
“君能满意就好。“戴江笑着道。
“满意极了。“高珣把剑归鞘,给了戴江二个黄金饼。在戴江的惊叹与吃惊的神情中出了匠庐。
掌灯时分,高珣回到了客舍,刚进客栈,就被嘈杂声所吸引,客舍主事此时正与一个年约三十四、五岁左右,身高八尺五以上,身躯凛凛,头戴黑色巾帻,身穿粗布袍服的男子推拿着。在他们的四周还有许多围观的客人。
这男子的身边还带着一个年纪只有十二。三岁左右的少年,少年脸色苍白,此时,正弯着腰不停的咳嗽。
“走,走,走,没有钱,就不要住什么客舍,城里的街道上,角落里,城外的山神庙中,有的是地方给你们住。”客舍主事脸色很是厌烦的看着男子嚷道,手也不停的往那男子身上推,可是他无论他怎么用力,那男子的身躯想长了根似的,丝纹不动。
“主事还请行行好,给我们父子一个方便,让我们父子在这将就一晚,行吗?某也不需要什么客房,只需能够挡风的房屋就行,柴房也可以。我儿深感重病,受不得一点风寒。不然会病上加病,那时就真的无药可医了。”
那雄壮男子满脸哀求的向客舍主事。为了他孩子病情,不得不放下身段,挺拔的身躯也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开门行商,我只看重钱财,你儿有病关我什么事。即使你儿病死了,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如果个个都向你一样,那我这,就不要行商了。改称积善坊得了。
对了,你儿有重病在身,万一在我的客舍里病死了,岂不是影响我客舍的行情。快,快,赶紧的走。不要让我客舍沾染了晦气。”
客舍主事不近人情的催促着,他的那副嘴脸即使得旁人听了,也是义愤填膺。
果然,那壮年男子听后,顿时横眉怒目,他那健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拳头握得蹦蹦直响。他身上的气势顿时变的冷厉了起来。笼罩着整个客舍。也使得客舍像突然下降了温度一样冰寒无比。
站在后面的高珣因为有武艺在身,也最敏感,这男子带给他的压迫感。让他兴不起比斗的想法。这男子的气势太强了。他不用比也知道,他完败。
那些围观的人群脸色苍白的不断往后退。而客舍主事更是首当其冲,脸上惶恐,面如死灰。
主事颤抖的指着那男子道:“你。你。想。想做什么。我告诉你,这客舍可是开国功臣阿陵侯,任君侯任家的家产。你要是得罪了任家,小心走不出宛县。”
客栈主事一提起任家,胆子也不由得大了起来。
有些看不惯主事为人,想要为这男子出头的,在一听到任家,顿时就偃旗息鼓了。
任家的的先祖任光,那可是为后汉的建立立下了许多汗马功劳的。虽然现在阿陵侯国已经撤销,但是任家还在南阳。也是南阳一个巨大的世族。任家不是他们所能得罪的起的。
病弱的少年也哀求的拉了拉男子的衣袖,道,“阿翁,反正叙也活不了多久了,我们不求人,走吧。”
“叙儿放心,你阿翁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把你的病治好。只是这厮欺人太甚,受不了这口气。”男子温声的想病弱少年,又恨恨地盯着主事道。
“来人,把这野汉子给我叉出去。”客舍主事听了男子的话后,知道这男子不敢乱来,于是尖叫道。
“慢着。”高珣在旁边看了一会,对这个不近人情的主事也感到很是厌恶,人家的孩子得了重病,已经够可伶的了。
如果再到外面露宿一晚,肯怕是没的救,于是就想出手帮他们。
后来见着男子突然爆发出强大的气势,就更加想要帮他们父子俩了。他想借着这事,看能不能与这男子结交一番。他还没有想过要招揽。毕竟能有如此武艺的人,一定不是一个平常之辈。不会轻易受人招揽。
他现在只想与这男子拉拢一下关系,有个脸熟。彼此间相互了解一下,等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