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姜元呆了一下,抬着头看向舒明玦,这群人是在很有情感的讨论自己的生死问题吗?多么荒诞啊!“你要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啊!?你知道我是谁吗?”姜元忽然咆哮起来,怒目圆睁,“你们这群卑微的人类,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啊!?”
“我可是被白虎圣宗选上的觉醒者,你敢杀我,我让你们开阳宗,啊!?不,武宗全部覆灭!”
他又有些慌张,又有些可笑,
声音一阵一阵传了出去,月台上的宾客和武宗之人闻言都是很莫名看着鲁求道,鲁求道胡子一吹,脸色愈加阴沉,龙七哪里顾得了那么多,一个闪身就去往武道场上,
舒明玦将长剑送入了姜元的心脏,“不作死就不会死...”
画面似乎停留在了这一刻,舒明玦和姜元之间一把长剑横亘,跪着的姜元眼中是不可置信,是恐惧,是懊悔,一旁的人有淡漠的,有悲戚的,也有呆滞的,地上两位还在躺着,均匀的呼吸和可堪甜蜜的面容加上两人的躺资,实在让人无法想象是在做着什么美梦,远处,一道身影,疾驰而来,愤怒的神色,宽大的衣袍,再背后就坐着各种各样的宾客,七宗,有一名少年较为显眼,那是古渔,手中的扇子依旧是不变的频率,
台下,各种看官。
......
“啊!你做了什么!”龙七睚眦欲裂,看着那还未闭眼但显然生机断绝的姜元,当场就欲一掌拍出,却是被鲁求道一声大喝给强行打断,
舒明玦拔出了长剑,姜元的尸体无力倒下,龙七一把接住,试了一把脉搏和鼻息,心中也是一跳,真死了,这可是副宗主交代的事情,听说这人还被白虎圣宗某位大人物看上了,现在人也没了,该如何是好。
摸脉搏的时候龙七就发现了,姜元死得很惨,因为有只手早已不见了,他盯着面前的数人,最后停留在舒明玦身上,炼体八重,这怎么可能,姜元杀这种跟杀鸡一样怎么会栽在他的手里,联想到之前的尘浪笼罩,龙七心里已是有了打算,
“比试之间动了杀心,犯下如此大罪,杀的人可是我们四圣宗的觉醒者,这里你们必须要有个交代!”龙七张口就来,直指舒明玦,
“交代?你想要什么交代?不说我们,台上的人看得清清楚楚,到底是谁动了杀心!”
舒明玦指了指躺着的两人,“他们也是证据,至于姜元怎么死的,错杀而已。”
“错杀?”龙七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他看了看地上的两人,脸上的神色也是很怪异,意识到现在的状况,音量渐渐提高,最后变成了怒吼,“你好意思说错杀,一个炼体八重的错杀一个化意后期!”
“龙七!这里不是四圣宗!不是你撒野的地方!”齐华随着鲁求道来到了这里,还有那些宾客,
龙七看到了那人,摇光宗主,陆兴,他终于出现了,不过却只是静待着事情的发展,
“你说什么,这是你四圣宗的人,证据呢?”齐华盯着龙七,
“证据!要证据当然有,看好了!”龙七闻言也是自信满满地一手掐动印诀,点在姜元的眉心,口中斥道,
“引!”
随着一阵光晕出现,在姜元的眉心上浮现出一些血珠,
“你们看,这滴紫血就是身为圣宗觉醒者的证明!”龙七大声喝道,
“龙七,你确定这就是你说的紫血?”
“嗯?!”龙七眉头一皱,出了什么问题吗?他仔细瞧了瞧,笼罩在光晕当中的,只是一滴浮动的,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血,没有任何的所谓紫色,“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舒明玦知道为什么,因为北辰剑在刺入王印之中的时候就已经吸走了那滴精血,自然不会回到姜元的体内,要不然,这家伙怎么会死的那么快呢,
鲁求道虽然不知道情况如何,但也是知道那所谓的觉醒者,对四圣宗的意义是不同寻常的,如果真的死在了自己的北斗大比当中,那么武宗也难辞其咎,这个龙七是不会无的放矢,那么自己该怎么办呢,是放弃开阳宗,还是...
精血是白虎之灵的凝聚,并不会随着宿主的死亡而消失,而是要通过特殊的方法回收,这也只有四圣宗之人才会知道,
那,难道是自己弄错了?!
“你,陆兴,你总知道这人究竟是不是白虎觉醒者?”龙七将目光转向了陆兴,
陆兴还在犹豫,现在姜元死了,就算是自己承认,叛出武宗,将来也没自己多少好处,但是不承认,又会被四圣宗所惦记,
“陆兴!”耳边是龙七的暴喝,
“是!他是白虎觉醒者。”
如同惊雷一般,震响了在场的所有人,原来这里真的有一个觉醒者,武宗这次恐怕是踢到铁板了,陆兴能够感受到四面八方而来的寒意。
鲁求道脸色阴沉,这些年来武宗到底成了个什么东西,七宗各行其是,将武宗架空,陆兴的这做法无疑是叛出了北斗七宗,
“鲁求道!听到了吧,现在我必须带这些人走!再由宗主定夺!”龙七神色狠戾,不善地盯着鲁求道,见他似乎还在犹豫,心中冷笑,“鲁求道,你可要想好了,莫不是你就想停留在这里了,求道一词只是虚言?”
五行门的简云和阴阳教的谢枫就当是看戏一般看着这一幕的发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但是心中也有些不快,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怎么轮到你们青龙圣宗来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