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灵叫嚣说,你就是一个没有定力的人,还解释什么呢?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再说酒哪有不醉人的道理?
这一次,雷遇没有反驳她,很明显他知道自己做的这件事理亏,也不好说话那么冲,只能接续跟我解释说,夜夕,我是答应过你不再喝酒,好好找人的,可是你想让我一下子就把这个毛病改掉,会不会有点太难了?而且,你也看到了,我从酒窖拿来的酒量很小,只有这么两壶而已,你不相信我的承诺,总该相信我的酒量吧!这点酒根本醉不倒我,我只是拿来解解馋的。你说,明明那酒窖有那么多的美酒,那种明明知道,却刻意不去想也难,不去喝更是难上加难,有点活受罪。
我一句话也说,让雷遇把他想说的话说完,其实我了解他,倒不是了解他的酒量,是我了解他的为人,他从小生活在雷霆崖,在没有被焰火城统治的城池下活着,他的个性自由惯了,就算我说什么?他想要做,我也拦不住,又因为他刚才说的也有那么一点点的道理,而且他还能跟我解释这么多,我知道换了别人,别说解释,他都懒得去理会,可见雷遇还是拿我当朋友的。
我知道雷遇和雷神通不一样,雷遇一直拿我当成他最好的朋友。虽然这份感情不能和整个雷霆崖子民的性命做比较,可当他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真情流露的眼泪还是感动了我。在雷神通私底下对他灌输那些种种思想,他对我也是一个例外。
想到这里,我还是没有说话,我没有理会他,仰躺在床上休息,雷遇明白我的意思,如果我还生气,或者坚持反对的话,一定会喋喋不休的跟他说个没完。见我这反映,他应该知道我没有怪他,于是他开始自酌自饮起来。
只是,我的思绪,一下子又回顾到风花的身上,基本上我的脑子里,总是无孔不入的出现抓到风花的事情上,这是我最大的愿望,如果我想做成一件事,而没有达到,我总是无法释怀,我总再想抓到风花以后的种种,因为我更迫切将焰火城一举歼灭,从离开禅境花园以后,我所到之处,永远充满着压抑的气氛,除了雷霆崖,似乎不管在哪里,都是焰火城遗留下来的恶果,这压抑的感觉充斥在我的四周,我拼劲全力的想要摆脱,可仍旧被眼前的现实所打败。
现在的风暴岭可以说是自由的,也可以说是不自由的,自由的,是把手在焰火城的战士已经统统死光,这里没有一个焰火城的战士。不自由的,是这里已经被焰火城**的不成样子,那些人,那些事,都是因为当初的那场战役引起。还有这里恶劣的天气,永远处在沙尘暴当中,也是一个需要解决的难题,风暴岭的子民一直想要逃离这里,只是,他们不知道沙漠以外的异界有多残酷,如果真的能顺利的穿越沙漠,这些风暴岭的子民又能去哪呢?就算他们在沙漠以外的异界安一个新家,可是以他们目前的能力来说,仍旧无法逃出焰火城的手掌心。这一点,我一直没有跟风暴岭的任何人提起,是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些充满希望的面孔在望着我的同时,也让我的心里一沉。
或者风魔成活是对,从她向我们表明身份以后,每一件事都是按照她的指示去做的,可是也没有发生任何不好的事情,风魔成活要比我们更清楚风暴岭的现状。之前发生的一切,还有风婆透露给我的信息,都已经不足以构成怀疑她的因素。
可是风花到现在都没有再次显身,她到底在哪里?她下一步的计划又是什么?我无从得知,那份焦急而又迫切的心情再一次回到我的心里,如果我对风魔成活所有的戒备放下,那么剩下来疑点就是焰火城战士的死因,只有风花一个人具备将他们杀死的可能,可这对风花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她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因为她早已有能力将把手的战士杀死,可为什么现在才做?难道只是出于失去手抄秘籍,发泄自己心中的不快吗?这一切还要从死去的焰火城战士的尸体上去寻找答案。
想到这里,我对雷遇和海灵说,你们俩再跟我去吊桥处看看,我总觉得焰火城战士死的很蹊跷。
海灵对我说,那些战士的尸体早已成为秃鹰的美餐,血肉模糊的,还能找到怎么线索呢?
我回答她,我也不知道,可咱们没有其他选择。
雷遇对海灵说,让你去,你就去,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啊?
海灵给了他一个白眼说,你还好意说我,咱们几个人在找人的过程中,你出的力最小。
雷遇反驳说,那我还杀死了醉清风呢?他才是咱们找人最大的阻碍,而且,你只不过陪夜夕多找过几次人罢了,而且,别忘记你现在是风花最看中的目标,好像你现在是最碍事的吧?
这句话将海灵激怒,因为她在进入索风洞以来,一直是在克制自己心中的恐惧,勉强被我拉着去找过几次人,这对于海灵来说,已经是很大的突破了。
海灵怒道雷遇,你没资格这么说我,都到这个时候,你还喝酒呢!
雷遇还骂她,那你还成天一惊一乍的,没病都让你吓出病了。
就这样,他们俩又开始吵起来,因为我要去吊桥的提议而吵的不可开交,在经过这么多的磨难之后,我知道他们俩早已将彼此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