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她惊骇的表情，像极了她当年。
她曾借着演戏亲了戚如意一下，和今日这一下，似乎并没有任何的不同。
“你害怕吗？”贯小玉捂着脸颊，只觉得耳根在一瞬间如同火烧。
“我…我…”
“我可以让你继续好好的活着，不需要委身张敖，也可以拥有荣华富贵，或许有一天，你能够看到我对付张敖也不定呢。但你，要为我做一件事，现在，立刻，我需要你…”芙蕖的眼睛里闪烁着贯小玉看不明白的情愫。
她一把掀开自己身上披着的衣衫，随即竟褪下了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
贯小玉就那样睁大双眸，看着芙蕖的身体变的赤.裸。
无疑，这是一具很美的身体，美到她身为女人，也觉得蛊惑，妖娆。
芙蕖站起身，走到坐在地上的贯小玉身前。
她笑着拉起对方的手，将那弯曲的手掌打开，移动着，最终，落在她的腿间。
贯小玉浑身僵硬着，最终，只听芙蕖闷哼一声，她才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将…
怎么会，为什么会这样？
“第二次，这是第二次，一样都是第二次…”芙蕖看着贯小玉的容颜，喃喃自语道。
第二次被女子碰了身子，第二次勉强了别人。
贯小玉想收回自己的手，可芙蕖仍然握着她，她另一只手撑着地，也跟着起身。
“公主…”
“叫我的名字，我叫芙蕖，是荷花的意思，不要叫我公主，也不要叫我鲁元。”芙蕖摇着头，随即她拉着贯小玉的手，轻轻的移动起来。
“像这样的事，你帮帮我，贯小玉，你帮帮我好吗？我是芙蕖，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她不再属于张敖了，也从不属于佳祉。
如此，随便一个熟悉的人就好。
一个女人也好…
她主动的背叛了这婚姻，便再也别回头了。
芙蕖的手搭在了贯小玉的肩膀上，她的脸也紧跟着凑近，吐气如兰间，她吻上了贯小玉的嘴唇。
便像是母亲曾经和戚如意之间那样。
甜蜜吗？幸福吗？缠绵吗？
芙蕖不知道，此时此刻，她说不出有什么样的感觉。
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丝淡淡的复杂的情愫。
这一刻，她只是在做一件自己想做的事情，她用自己公主的身份，又勉强了别人。
她开了个头，并没有被对方打断和斥责。
惧怕还是敬畏都无关紧要了，这一刻，让她再肆意妄为一次吧！
黏腻的感觉沾染在手上，贯小玉对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厌恶，她不似芙蕖那般用力，而是轻柔的推进离开。
曾经，那可怜的孩子就是从这里流失的。
若这就是芙蕖想要的，那她想对芙蕖温柔一些。
当芙蕖达到巅峰的瞬间，她整个人大汗淋漓的躺在地上，这是以前从未感觉到过的。
“公主，地上凉，你…”地上冰凉，她的身体却是滚烫的。
“我无事。”芙蕖拖着疲软的身子，欲要起身去湖里净身，贯小玉却一把拉住了她：“公主…芙蕖，没有张敖，你还有我，别再做傻事了。”
她竟然，侍奉了一个女子。
这种事，真是太离谱了，但是，她却在违反伦常之余，并没有感觉到厌恶。
她从心里，想要呵护脆弱的她，珍惜伤心的她。
因为她清楚的了解芙蕖的一切，之所以有这场女人之间的‘偷情’发生，归根结底，还是张敖对芙蕖的态度太差了。
“有你？”芙蕖仰头看了贯小玉一眼：“你能一直陪在我身边吗？你以后不要嫁人吗？”
“你不能的，我也不能的…”芙蕖眼里带着丝丝感伤：“你应该恨我的，在我勉强了你之后！不过我可以给你很多的金银珠宝，让你一辈子也花不完，你帮我保守秘密，不要告诉任何人好吗？尤其是，不要告诉母后…”
说到底，她如今才十八岁。
嫁了人，生了孩子，仍是个没长大的大女孩。
“公…芙蕖…别这样伤心好吗？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我发誓，若我泄露，便…”芙蕖猛地捂住了贯小玉的嘴：“誓言戏言，于我而言毫无意义。我不过是寻欢作乐罢了，明天再醒来，便是一场梦境了无痕迹。贯小玉，我们都忘记吧！”
“我不会背叛你的，芙蕖，你不要这么灰心下去了好吗？改嫁也是寻常之事，皇后娘娘见你如此，定会为你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