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考如期而至,科考期间每日赵构都走过场后便回府休息了。说是监考不如说是徽宗召回赵构然后再监视赵构。
每日赵构都于府中舞女莺莺燕燕,摆出一副醉生梦死的状态,好让徽宗对他放心。汴京富洛热闹,赵构表面舒爽,内心却十分悲凉。
大元帅府中,康王瞟了眼仇三道:“仨!你可曾有表字?”仇三胡诌道:“**?不曾有!哈哈哈!”赵构大笑:“你这傻子,瞎说什么!我说的表字怎么到你嘴里就那么不堪?哈哈哈!**!哈哈哈!”
仇三心道:“也是,我都这么大了,都没个霸气外露的字,这得好好捉摸!不能再像仇三这种名字似的,一看就是小家子气。”
赵构道:“仨傻子!我看你整日痴言梦语的,嗯!本王赐你表字‘痴梦’!你看如何!”仇三大叫道:“殿下!我这名字已是无奈,您这赐的字虽好,能不能换个差点的?”
赵构闻言道:“嘿!仨!本王赐给你的字!你还想换?”仇三答:“哼!你当我傻啊!‘痴梦’哪里能当我的表字?传出去还丢了殿下的脸面呢!”
赵构乐道:“不是我当你傻!是所有人都当你傻!也是,这表字若是传出是本王所赐,是不甚好听!这样来个谐音!‘子梦’!如何啊!”
仇三心道:“可算是个正常的字了。”于是跪拜谢道:“谢殿下赐字!殿下果然是那个...嗯...什么来着?”赵构笑骂道:“仨!你跟了本王这么久!连感谢的词句,连句好话都没学会吗?罢了!若你也像他人那样整日阿谀奉承,本王就真的与那废物无异了!”
科举结束,要等些时日才会出结果,徽宗依旧不让康王赵构离开,说是要在今时众才子中挑些出众者扶持众子。
放榜日萧然来临。汴京各个客栈、酒楼均是等待结果的举人才子。赵构携仇三再次“微服”出府,羽扇纶巾,宏光焕发,好似那状元榜眼是他二人似的。
还是那日的酒楼,又遇见当日的熟人,正是何栗与郭孝友。四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街上尽是红装彩珠,已有小厮开始高呼何人得了进士!上榜者皆大欢喜,报榜小厮得了不少金银。
何栗一直不见人报自己的名字,满脸紧张道:“三位仁兄为何毫不焦躁?”郭孝友淡然道:“事在人为!我等只需尽人事,其他无悔!来来来!那么吃紧做什么?喝酒!”仇三笑道:“我与木公子年岁尚轻,不怕的!”赵构借木松名义笑而不语。
酒家店主与小二脸色更是烦闷,这么多人居然一个没有中进士的?我这酒家名声不就败了?以后科考何人还敢在此用饭吃酒啊?
何栗仍是满面焦容道:“这都报第六名了,哎!怕是今科无缘了。”郭孝友大笑道:“此次饭菜我请了!来年再试有何不可?我们今日无醉不归!”回头训小二道:“小二!再添美酒!”
正说着,店外一看似甚有来头的灰衣青年高呼道:“谁是秦桧秦公子?恭喜高中今科进士第五名!”店家与小二甚是欢喜!哈!今科第五竟然出自我家酒楼!怕是日后生意会越发红火了!
店家急忙问报喜青年道:“爷!里面做!我这就去寻秦爷!”青年不慌不忙道:“此店可是‘合聚’客栈?”店家大惊面色突变苦闷道:“哎,这位爷!‘合聚’楼在对面。本店‘合丰’楼。”言罢摇头。
赵构本以为能在此店见到进士前五,本是瞪眼急寻,听店家如斯说不免翻了几圈白眼,暗道:“什么嘛!原来不是这里的人啊!”
仇三却面色惨然心道:“奸贼秦桧?蛋的!要不要现在去把丫宰了?”但转既回头惊愕望向何栗、郭孝友心道:“想起来了!与奸贼秦桧同榜的人?何栗不就是这今科状元郎?那这郭孝友定是今科探花郎了!”
不久对面客栈传来大笑声,一长相一般,准确是有些丑陋的中年男子笑着出了客栈与旁人互相道喜。赵构暗道:“此人丑陋,怕殿试时不会有好结果。”
赵构想的不错,科举排名只是暂时,之后还要面见徽宗进行殿试,那时才会确定真正名次,这长相亦十分重要,否则会失了朝廷颜面。
不一会,第四名也报了出来,却离合丰楼很远。何栗已经不抱希望了,闷头喝酒,小二被前事刺激,满酒上菜也没那么积极了。
就在此时,开封通判王棣满眼喜色冲进合丰楼,店家见是通判老爷仍旧是爱答不理道:“王老爷!合聚楼在对面。”王棣也不恼怒笑道:“正是找合丰楼!郭孝友何在?今科进士第三名!”
“哇!”酒楼众人均望向赵构一桌,王棣也看见赵构,正欲跪拜,被赵构以眼神制止。郭孝友霎时手足无措,酒杯也滑落地上,赵构、仇三忙上前恭喜。
众人正围着郭孝友道喜,只见开封府尹聂山进了酒楼,王棣耳语聂山道明康王在此,聂山先是小促后高呼:“何栗可在此处?今科进士第一名!”
刷的,众人均是满目惊色,这头名、三位均在此处,怕是此酒楼要发了!店家狂喜忙道今日酒菜一律免费。众人莞尔。
赵构见相识之人一是头名,一是三名,不免自觉有识人之明,喜上眉梢。
又过了些时日,圣上殿试,何栗被谓之青年大才赐为今科状元郎,郭孝友为探花郎。秦桧却真的因长相丑陋,虽有才学仍被徽宗编为末位进士及第。
合丰楼即刻改了门面,更名“状元”楼。
大元帅府中,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