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殿”的屋顶,一行人就地而坐。
“师父们,现在该怎么办?就这么等着?”司马拓扬焦急的说道。
“不急,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此处是烈鹰的居所,下一步找到教主再说!”八人互相交谈一番最后一致决定先找到耶律枭罗再说。
“可,刚刚那些女人口中不是叫的教主吗?难道他不是教主?”司马拓扬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
“不是,从前我见过他们一面,刚才晃眼一看此人不是教主,而是老教主的另一个义子烈鹰。”其中一人对拓扬解释道。
那就好!吓死我了,毕竟谁希望自己的亲爹是个变态呢?司马拓扬暗自庆幸。
“问题是,现在既然烈鹰被称作教主,难道是教中发生变故,耶律来不及通知我们?”又一人分析道。
“嗯,有道理,看来我们只能分头行动了,以便早日找到教主!”其他人纷纷点头示意,现下只能这样了。
“拓扬,你就跟着大师父,大家万事小心!无论谁先找到教主可千里传音,还在这里集合商量对策!”其中一人看上去年龄较大者对大家交待完,其余人等就各自散去,只留司马拓扬和他两人。
“来,拓扬,详细说说你到魔教的情况!”“嗯,好!”于是拓扬把自己在魔教发生的这般事情细细讲了一遍,当然也提到了自己的娘亲。
“大师父,要不我们先去我娘那问问,说不定有什么有用的线索?”说道自己的娘亲,拓扬忽然想到先前自己不是见过她,她看起来应该没事,或许?
“也好,正好为师也见见你的娘亲!那咱们这就走吧!”“好嘞!”说完两人也飞奔而去!
有人说爱情是件冒险的事情,耶律枭罗此刻大概就是这样的心情。回想他的初次爱恋,一点经验也没有,很茫然的就爱上了一个人,不知道这是在冒险,还蠢蠢欲动,甚至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不然也不会中了烈鹰的诡计,无法再拥有孩子。孩子啊,他的生命的延续,可是在他内心依然想着她如果能幸福的话也值了,他会放下的,可是又有谁会知道三个人的结局会是这样!而他也在时间的消逝中渐渐消散了自己的苦痛,那些经历过得苦楚却深刻的留在了骨子里。现在,当这个女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她的纯真,她的依赖,她的迷糊,种种都让他产生一种冲动,一种渴望再次冒险的冲动,那种感觉是如此让人心醉,如此让人心动,这种冒险是诱惑的,因为再次能爱着是多么美好!
女人,你对我也是这样的感觉吗?你会因为我的爱而远离我吗?你会因为我的爱而远离司马明日吗?你可以放下一切吗?你能明白我的复杂的心绪吗?
这样想着怀里的人就醒了,萧雨竹是在一片温热中醒来的,这还是她来到魔教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像是回到了家中的卧榻,轻盈舒畅,不过鼻翼间却多了些许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抬眼望去,原来那片温热是耶律枭罗在自己额头的轻吻,不过他为何在叹息,这实在是不符合他教主的身份啊?
“噯,拓扬的亲爹,你在叹什么气啊?”丝毫没有害羞之意的萧雨竹甚至还抱住了耶律枭罗粗壮的腰身,顺便身子往上移了移以便注意他的表情变化。
“女人,这是我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你听着不许笑我,”说着耶律枭罗忘情凝视着萧雨竹,“答应我,不要离开我,不要背叛我,这辈子都做我的女人,你说!现在就答应!”说完霸道的搂紧了萧雨竹的娇躯。
“好,我答应你,我不会离开你,还有我们的儿子,我们都不会离开你!”耶律枭罗的霸道不安似是感染了萧雨竹,于是她的双臂抱紧他的脖子,紧紧靠在他的怀里,柔柔的说道。
“雨儿,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关于你说的那个儿子应该不是我的孩子,早在十年前我就因中毒而失去生育能力,所以这个孩子不可能是我的,况且我从未见过你,又怎能与你有个孩子呢?”听到孩子,耶律枭罗心中一紧,看来这件事还是非说不可了,他不希望这件事影响了自己的感情。
“啊?怎么会这样?可是,拓扬的脸和你的像,身材也像,眼睛也像,也是蓝颜色的,哪儿都像,世上除了父子谁还会有这么相像的两个人呢?你再好好想想你真的没有见过我吗?”雨竹满脸的难以置信,一定是哪出错了,否则怎么会不是他的孩子呢?明明两个人就是这么像!
“是吗?果真很像!?”满怀期待,耶律枭罗急忙问道,要是真的就太好了!
“可是,这世上像的人也很多啊?”随即又想到什么,耶律反驳道。
“这么说也对,但是,两个长得如此相像的人恐怕也是不多见的吧!”满心疑惑,雨竹也无法说清,毕竟没有证据,也没有证人,关键是当年只知道自己怀孕了,其他的一无所知,甚至不知道是怎么怀孕的,当时,一切都是大姐帮着自己的。对了,有时间要回去问问大姐,她应该知道一些什么,况且出来这么多天了,也该回去了,不然她该担心了!
听了雨竹的话,耶律枭罗也变得沉默,似乎十年前真的发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看来,是该派人去调查清楚了!
十年了,世事变迁,再去开启尘封的记忆和故事,恐怕江湖又要生变了!
“大师父,这就是我娘亲在的屋子!”
“哦,那她在吗?”
“恩,我看看,上次我有留字条,她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