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哑然失笑，她刚才盯着被子看，他都没问她在想什么，她倒好反过来问他在想什么。女人的心思真的是很奇怪的，难以捉摸。
“嗯，那个，没什么。”李凡说。
“我给你削个苹果吧。”也许是觉得气氛实在太尴尬了，柳媚给她自己找了点事做。
李凡笑道：“你一说苹果，我突然觉得肚子挺饿的。不知道这家医院的食堂还在营业没有？”
“这会儿哪里还在营业啊，你觉得很饿吗？”
“是啊，睡了十多个小时，少吃两顿饭呢。”李凡笑着说道。少吃两顿饭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白日里的搏斗和使用催眠术让他的身子和精神都处在了透支过度的状态中，一觉醒来，而这一次他也没有使用回生丸辅助恢复状态，所以身子对食物的**就显得特别强烈了。
“这样啊，你能走吗？”
“我说了，我大好人一个，当然能走路。”李凡说。
“那你等等，我去把你的衣物拿过来，我们出去吃烧烤。”柳媚说。
“好。”李凡也不想在医院里待着了。医院这种地方，就连病人都不想待，那就更别说是他这样的健康过剩的人了。
柳媚也不削苹果了，起身出了病房，半响后倒转回来，她的手里拿着李凡的衣物鞋子，还有手机。
换上自己的衣物，李凡和柳媚离开了医院。
烧烤摊的老板并没有认出照顾他生意的女人就是锦官城市的市长。看着他认真地摆弄着炭火上的羊肉，李凡忍不住地想，如果他知道那些整顿市容的命令就是眼前这个女顾客下达的，而他又被奉命而来的城管撵得鸡飞狗跳的时候，他会不会往羊肉串上吐口水呢？
“真好吃，这豆腐烤得不错，你尝尝呀，你再不吃我可就吃完了。”柳媚一边吃着一串烤豆腐干，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嘴里扇风，显然是被辣着了。
李凡笑着说道：“守着烧烤摊还不够你吃吗？你要是吃完了，我就让老板再烤，看你能吃多少。”
柳媚确实被辣着了，白皙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衬衣也被汗打湿了不少，紧贴着她的肌肤。她将领口的纽扣开了一颗，然后牵开领口，不停地往领口里面扇风。她这么一弄，敞开的领口里顿时曝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就坐在李凡的对面，背对着烧烤摊的老板，所以此刻的春光美景就只有李凡能看见，忙着烧烤的老板是看不见的。
李凡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挺尴尬的。
“老板，给我们上啤酒，对了，你这里还有什么饮料没有？”柳媚扇了几下风又不扇了。
“有啊，固本饮，好东西，十块一听。”老板的脸上带着憨厚老实的笑容。
“多少钱一听？”李凡被吓了一跳。
“十块，要不要啊？”老板说。
“太贵了吧？怎么会卖十块一听呢？”李凡很清楚固本饮的出厂价是三块八，超市里的零售价是五块，现在涨了一些，但也不会超过六块，这家伙也忒黑了吧，张口就要卖十块！
老板嘿嘿笑了笑，“你们还别嫌贵，你们不知道现在固本饮有多紧俏我不怪你们，我只告诉你们我今天拖我那在超市上班的小舅子的关系才进了五十听的货，现在就还剩两听了。你们不要，等会儿有买主来，一眨眼就卖出去了。”
李凡，“……”
他知道固本饮很紧俏，每天客商打来的催货的电话就是一个说明，不过紧俏到这种程度，却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料。不过，他的心情却因此而大好，固本饮火到这种程度，对于华安药业来说那无疑是顶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