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码字会让人产生一种怪毛病。晚上吃完饭玩了几把游戏到九点左右我就昏昏欲睡了,洗个澡,跟老妈看会电视扯个淡就很晚了,然后和朋友商量30号去嘉兴的事情就到了十二点。
现在,坐在电脑面前码字,异常的清醒,有点思绪飘风的感觉。我不知道那些大神们是怎样的一种的状态。但是我想晚上码字确实有一种空灵的感觉。
但是,这一章的标题我想了好久也不知道起个什么好,索性就不去管他。我这人叙述没有什么逻辑性,想到什么就写什么。
我觉得自己老了,头上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白头发了,为此我妈唏嘘了好久。明明毕业才三年,有些东西却记得不真切了,有些人甚至连名字也喊不上来了,有些事只有淡淡的印象。
一生得几回年少,又何苦庸人自扰。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开学那种轻松逐渐消失了,一种压抑的气氛开始在班上蔓延,高三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这种压抑来的悄无声息,你甚至根本感觉不到它什么时候扎根的,它就开始生根发芽了。它就像传染病一样,飞速的在高三群体中蔓延开来。当你意识到它的存在时,你自己也早已感染了。
这种的病的第一种临床表现就是疲惫。
那种青春的激情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剩下的只有行尸走肉般的躯壳。
上课,原先那种争先恐后的活跃不在,只有老师干巴巴的声音。
下课,原先那种此起彼伏的草人声不见了,只有班级里倒下去的一大片。
我不知道其他班怎么样,但是十四班确实是这样的,除了少数几个人能一直坚挺着,其他每一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疲惫,迫切的需要休息。所以课间原本用来玩耍的时间彻底被睡眠占用,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那么珍贵。
拿我自己来说,我往往在老师说下课之前就趴下了,当然老杨的课除外,再给我几个胆也是万万不敢的。膀膀一般都比我先趴下,奶奶或是先看一会大网或是看个其他什么东西也紧挨着倒下。
上课铃响了也丝毫不能打动我,我依然纹丝不动的趴着,本着能多休息一秒是一秒的态度,对自己负责到底,直到老师进教室喊上课为止。当然如果是老公公的课,那简直是再好不过了,美美的睡上一觉先。
这种现象不是个别案例,而是集体性的。如果从外面看,你就会发现一个班大多数人都趴着桌子上,铁打的人也终有倒下的一天。
老杨也很担心我们,就一直怂恿我们出去玩,课间动起来。一开始迫不得已还有些效果,没多久就被我们抛在脑后了,毕竟身体是最诚实的了。
这种病在学校推出课间跑之后有了很大的改观。
所谓课间跑,就是在课间休息时跑步,取代了原先的课间操。每次课间操的时候我总喜欢排在球球后面,看球球做跑跳运动,简直可以把人笑死。没有课间操之后,刚开始课间跑大家的兴趣索然。
直到有一次不知道什么原因,大家的脚步变得整齐划一,每个人都拼命的踩脚,力求把脚步声踏到最大,特别是过检查的时候。每个人都很兴奋,特别是球球,球球总会喊准备准备,然后左右在,左右在,像极了一群皇军进村的感觉,把那些小学弟小学妹看的目瞪口呆。我们班的课间跑的名声瞬间在全校尤其是高三师生中打响。后来的口号也变了,不再是左右左,有各种千奇百怪的,比如卢膀膀,没jī_jī。
这种病的另一种临床表现就是饿。
这种饿也不是个别的,也是集体性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早饭吃的挺多的,可是第二节课还没下课,肚子就已经开始叫个不停了。看来学习不仅费脑,而且费体力,怪不得我那么瘦,只能用太好学来解释了。
这里带点零食的人就格外有吸引力。甭管你有没有钱,有吃的才是老大。所以这个时候蛤蟆就和我们这帮人一样,满教室的找吃的,找到了然后衣炮弹。吃的到手之后千万不能有半点犹豫,赶紧往嘴里塞,晚半分,好不容易到手的吃的就转手了。
这就是真理。所谓真理,就是广大劳动人民辛苦得出的经验。
本来就昏昏欲睡,死气沉沉的教室,突然有食物的味道,就像狼群里扔进了一头羊一样,瞬间在平静的教室一群群的扩散开。然后沉睡的恶狼开始行动。其中最敏捷的自然就是飞人卢膀膀。当我们这几头笨狼还在熟睡时膀膀往往就已经得手了,然后得意洋洋地走到我们面前显示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接下来,就是混战了。有没有肉吃,就看你的嘴巴,嘴笨的就只有看的份了。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有一次,最后一块饼干,说好的我跟蛤蟆一人一半,结果这货直接就往嘴里塞了,塞完还一嘴饼干的说道还要不要,我还没咬下去。
我对这种饼干印象非常深刻,4块5一包,小王子的巧克力夹几颗葡萄干还是什么的饼干。换做平常,这种东西我们是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但是那个时候一块这样的饼干都能引发一场血战。
当然这显然是供不应求的。而且像我们这样满大街找吃的得也就我们这帮人,其他人就会选择到超市去买。买的自然不是我们吃的冷饼干了,带回来的以茶叶蛋,热狗为主,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茶叶蛋原来是有钱人才能吃的,看来我还是装了几回有钱人的。
假如你在教室轻轻的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