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去日月馆的目的并不唯一。”
“我承认我也有私心。”
“我答应你。不过不是现在,我也要找到一个人。”赋雪坚定的答道。尽管攸关神馆危亡,他却不能不念及一个寻找家的人。
“为什么?难道你不怕我们.......”
“不管怎样,既然我到了你的家,你也该看看我的家。重要的是让他们知道他们还有家人。”
任谁听到这样的话,都会心存感激,更何况是一个寻家的人。
“只是那个神秘的地方是哪里?”赋雪道。她欲言又止,显然心有隐衷。
“你不能说。”
“嗯”。
“那个称作“鬼使”的人又是谁?”
“你以后还会见到她。不过你找的人?”
“你知道我找的人是谁?”
按图索骥固然可行,可是对于一个长路漂泊的人来说,那已经衍成为一种本能,与猎人一样。
“想必,她的姐姐们正在照料她。你可以放心了”
“谢谢你。”得知一人安好,能有比这更应当感谢的吗?
“你不问我她此刻在什么地方?”
“我要自己去找到她。”他的脸上依旧带着自信的笑。
楼是旧的,风雪是冷的,心却是新的,热的。他和她天生也不是猎人。
“她也许正等着你”。只是赋雪听不到她说的这句话。
“她心中也许没有仇恨。”她听不到赋雪说的这句话。
他的身后留下了淡淡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