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邹家。振东和父亲吃过饭,邹家一家人坐在一起诉说着这两天离别的经历。
邹母说:老头子,他们为难你了吗?
邹父:那天,他们蒙上我的眼睛后,把我推上了车,一路颠簸,几经周折,我也不知道他们把我带到了哪里。下车后,他们把我带到了一间屋子里,这屋子是套间,外屋有人看着我,屋里没有窗户,里面一片漆黑,只有他们给我送饭时,我才能看见一丝光亮。我就惦记你们,怕你们着急。
邹母:我们也急坏了,就怕你有什么事。”
邹父:我也是怕你们着急啊。对了,那笔钱怎么弄来的?我知道家里没有那么多钱。
邹母:都是儿子张罗的。
邹父看看儿子,点着头:啊。太难为你了!”
大哥:爸,平安回来比什么都强,钱不钱的是小事。
已经很晚了,大家还都没有睡意。
母亲说:早些休息吧!
振东和父母大刚要去睡觉,两个保镖光着脚,抱着钱箱子一瘸一拐的回来了。进屋后把钱箱子放到了地上。
屋里的人都惊呆了。
振东问道:怎么?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俩怎么把这个拿了回来。
一个保镖说:我们……,
振东:别急,坐下再说。
佣人搬过了两个椅子让保镖坐下。
两个保镖坐下。
一个说:大哥,别埋怨我们,你让我们下船,我们下去后,不放心你就悄悄的又跟在了你的船后面,看到你顺利的接走了老爷后,我俩又跟在了土匪的船后面。就是想看看土匪窝在哪。没想到土匪们想拐着这钱跑了。我们想他们要是把这些钱拐跑了,以后土匪还得来找我们麻烦。我们就乘他们没注意,把钱给拿回来了。
振东听后有些担心的说:没得到钱,这些绑匪能善罢甘休吗?不知道他们几个跑了,还是回去了?
保镖:他们可能是回不去了,回去了也没法交待。
振东说:那样是最好,怪不到咱们身上。可不管怎么样,咱们还是要提防这些土匪报复咱们。
邹父说:在那种情况下,让那三个人把钱拐走,土匪一样要迁怒咱们。他们做的对,以后咱们注意就是了。
邹父当即要拿出一些钱奖励两个保镖。
两个保镖说:我们什么也不要,这是我们的职责,是我们应该做的。
邹父执意让他们收下。
最后,两个保镖还是按着主人的意思,把钱收下了。
大哥让佣人给两个保镖换过衣服,吃完饭,大家都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大哥要去庄园前,来到了父亲的屋里对父亲说:父亲,你就先在家休息吧,我去庄园,你有没有什么事?
父亲:我出事前要出手的粮食卖没卖呢?
振东:今天还有最后几车要拉。
父亲:好好好。你去吧。
振东:有什么事,我回来再跟你说。
邹父:去吧。注意安全。咱们现在是树大招风啊,庄园和家里的保卫工作还得加强,你抽空再找些人来。
振东:好的。父亲。我就回来就去办。
邹父对邹母说:孩子他妈啊,春节要到了,我觉得离开家乡已有几年了,虽说这几年日子过的不错,可思乡之情越来越浓,我想回家乡看看去。
邹母:你不说,我也想说啊。我也很想念家乡和亲人啊,很想回去呀今年要是能回家过年了就太好了。邹父: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呀,你要早说,我早就张罗回家了。
邹母:我怕影响你。
邹父和邹母准备了许多礼品和土特产,准备回老家过年了。
这天邹父和邹母找来大儿子振东。
邹父:老大呀,我和你母亲领着你弟弟和小妹回关里老家过年去。本应该也带你一起回去,可是这里也不能没有人管,你是家里的老大,我和你妈想让你留下照顾这里。
振东:爸,你们放心的去吧。我留下来。你们不用担心,我会管好这里的。
父亲:冬天庄园里没什么活。老张和老王很可靠,就让他们在那里照看着,你有时间看看就行了。家里这边你就照顾好了就行了。几个无家可归的佣人就让他们在这吧。
儿子:父亲母亲你放心好了。
邹父邹母带着二儿子和女儿回老家过年去了。大儿子振东把父母送上了车,自己和佣人回到了镇上的家里。
转眼大年三十到了,天气格外的冷,外面飘着雪花,刮着刺骨的寒风,街上几乎见不到行人。
晚上佣人做好了饭菜。
振东叫上几个佣人跟自己一起吃饭。
振东对佣人说:这一年又过去了,你们在这干了一年也都很辛苦的。咱们一起喝点酒。来我敬你们一杯。
佣人:大少爷,这我们可不敢当。应该是我们敬你才对。不是你们收留我们,我们可能早都饿死了。
振东:行了咱也不说谁敬谁了,就这么喝吧,干了。
振东说完一口把酒干了。
佣人们也都跟着把酒干了。
吃过饭,几个人又把打了一会牌,看到时间也不早了,振东说:时间不早了,大家都休息吧。
佣人们回屋都睡下了。振东也回屋休息去了。
后半夜,夜深人静,四周一片漆黑,邹家的墙外闪过三个人影,他们点燃手中的火把向院子里的房上,柴垛扔去。
瞬间,火借风势,院子里燃起了大火。
振东正在睡梦中,他觉得他好像在做梦,眼前一片火光,他突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