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两个人足够,捕捉爱的镜头,闭上了眼睛,记得你的笑容,幸福得从容,将灵魂都掏空,享受一分钟的感动——张杰
金属色的玛莎拉蒂稳健而迅速地开在通往派对的路上。车上长发的女孩身着紫色长裙,露出柔顺性感的肩部。北银沉开车的技法熟练,时不时看两眼一旁的奚翎茵,接近平和的氛围笼罩在两人之间。
“沉,你认识西洋器乐社的社长吗?”奚翎茵突然想起今天初遇的那个人,随口问起,“我觉得他这个人挺奇怪的。”
北银沉蹙眉,微眯的眼睛里闪过异样的光芒,奚翎茵提到的事情显然不符合他的心意:“你说的那个人是殷璃邺吧?你去找他了?”
奚翎茵“嗯”了声,语气平淡没有什么波澜:“我喜欢器乐啊。虽然声乐社可能会方便一点……”北银沉嘴角勾起,笑意在俊美的脸颊上荡漾,“但是总是顺从自己的兴趣比较好。”
“霸王女。你要想练乐器,我可以专门给你开个器乐室啊。正好我们声乐社缺伴奏团队。所以总是要和那个垃圾的西洋乐器社合作。”北银沉桀骜不驯的语气把西洋器乐社贬低了一番,“你不用去跟着殷璃邺。”
奚翎茵颦眉,思考了一会儿,这才开口:“我发现你和那个……殷璃邺的关系很差耶。为什么呀?”
“你还真喜欢多管闲事。”一抹诡秘的笑容从微薄的嘴唇边溢出,磁性的声音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地制造着暧昧的氛围,“看来你很关心我啊。”
这个沉……奚翎茵瞥了他一眼,嗔怪了他几句:“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说话还这么没正行。丢不丢人?”
“呵……”北银沉轻轻一笑,面前出现了一个看上去很是豪华的宴厅,被水晶装饰着墙壁四周,很是奢华。
门口的匾额上写了aca三个字母,简介却很清晰——annualcelebrationaion(年度庆典组织)。
在一片平坦的空地上停了下来,离这辆耀眼的车不远处,正是一扇金光环绕的大门,聚集了许多赋予拍摄权的媒体,正冲着一位穿红色礼服的女人不断地发问,直到那人的身边的保安走上前将蜂拥而至的媒体挡开。
“看,”一家媒体的记者对身边的摄影耳语,“是北家少爷的车。快过去!”
摄影点头,或许是因为训练有素的关系,比记者快了好几步,抢先把机位架在最适合拍摄的地方。
“又来了。”北银沉的脸沉了下来,闷闷不乐地说,“我现在可不敢跟记者说话了。”
奚翎茵往车窗外望去,这时车门五米处起码聚集了六七家媒体的记者和摄影师,似乎随时准备着冲上来,第一时间抓到这次聚会的头条。
她拿出手机,收紧了一路上和北银沉说闹时的笑意,翻出手机里的通讯录,拨通其中一个用红色标注的紧急电话:“是aca保安部吗?”
那头的人显然设定了来电显示,恭敬地说:“奚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麻烦你们派一到两个保安出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噪杂,紧接着是关门的声音,那人急忙说:“好的,奚小姐,我们看到了您和北少爷的车子。请稍等!”
北银沉颇具赞赏意味地挑了挑眉毛,出口依然是坏坏的语调:“平时幼稚的要死。怎么到外人面前就变成真的霸王女了?”
奚翎茵的目光转向后视镜里的影响,几个穿黑色西服的健壮男人已经稳稳地站在后车门处。她嘴角一提,抬高下颚,对北银沉笑着说:“沉,到时候你就不要说话了。免得又被你老爸关上好几个月的!”
北银沉不可置否地耸耸肩,第一是因为他确实没有兴趣答这些记者的问题,第二是因为奚翎茵在这方面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门外的记者死死地盯着车前门的方向,直到车门轻轻被推开,黑衣保安便拦在了离车门一米的地方。
“哗……”
奚翎茵欠了欠身子,缓缓下车,不急不慢。
北银沉从另一边走出车门。
相机、照相机、手机,立刻闪光灯映成一片壮丽的光雨,伴随着记者如雷电般劈头盖脸的问题袭来:“请问奚小姐,前段时间盛传你和今日同来的北先生的婚期将至,这究竟是真相还是奚、北两家的炒作?!”因为被保安隔了几十厘米的距离,一位记者不断放大自己的嗓门,喊出了这个问题。
奚翎茵摇了摇头,宛转地回答道:“这件事情的真实性有待查证。”
北银沉依然保持着无所谓的神情,但微微皱着的眉头已经透露出他的烦躁。这时,一位年纪不大的年轻记者冲他喊道:“北少爷,请问你今天和奚小姐露面是否要在派对上公开自己的婚期?”
奚翎茵一见这个话题显然已经占据了主导权,觉得多说无益,只是对这记者们报以礼节性的微笑而不回答。拉拉北银沉的袖管,对他轻声说:“沉,我们走。”
一位带着墨镜的黑衣保安,一边挡住蜂拥而至的记者,一边回头观望北银沉和奚翎茵。奚翎茵对他点点头。他立刻拿起了手中的传呼机:“传eily小姐。”
能参加这个组织的活动(除非家族的权利和威望达到呼风唤雨的境界),大多是演艺圈的人士和在媒体上有一定影响力的人士,而像奚家和北家——产业里包括大规模演艺公司和唱片公司,理所当然会成为聚会的焦点。
从金色大门里出来一位身穿红色旗袍的女士,她大约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