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皇室,“报告陛下,不好了,岩本森逃了。”一名士兵慌慌张张地赶来汇报。“逃了?逃去哪?快去追!”“陛下,这…”士兵面露难色,似有难言之隐。天皇命令道:“这什么?说。”“岩本森已潜逃在外20多天了,目前谁也不知其所踪。”“什么?20多天?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汇报,这脖子上的脑袋,是不想要了吗?”天皇大怒。
士兵连忙趴下,求饶道:“陛下息怒,都是那狱警长贪财,被岩本森收买了去,直至今日,我们才发现端倪,可是,为时已晚了,陛下。”“那狱警长呢,把他给我叫来!”天皇此言一出,士兵却是丝毫未动。见此,天皇怒气更盛,道:“怎么?还不快去。”士兵身体微微颤抖着,支支吾吾道:“狱警长他,他自杀了。”
什么?因过度的惊讶,天皇的瞳孔不由得放大,再放大。
清潭洞咖啡厅,苏安辰将离婚协议的纸张全部扔在地上,面容严肃道:“我要去日本,我要去找云灿问清楚。”慕迟琛,楚逸飞和韩铭澈拉住他,道:“别冲动,我们先把事情理清了,再去不迟。”此时,艾木木已用平板搜出了最近的娱乐资讯,她递给f4道:“你们看。”平板上,藤原静自杀,舒云灿…等字样映入f4的眼帘。
皇家经纪社(原为岩本森经纪社),一个男子躲在墙根处,手压着鸭舌帽,偷偷地向里面瞥着。随后他正过身,低着头,暗暗地捏紧了拳头,总有一天,属于我的,我都会拿回来的。
澳大利亚,悉尼小镇。藤原宗拉着行李箱,望着眼前的异国风光,他的心情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平静。医院里,医生把父亲和妹妹的死亡报告,拿给他签字。那个时候,他真的有想过,就这样随他们去了吧。可是,内心中还有一个隐隐的寄托,他割舍不下。
踏上澳大利亚的这片土地,藤原宗终于明白,当初舒宁选择来这里,或许也是被它迷住了吧,的确,澳大利亚有一种特殊的魔力。
舒家,匿名邮件再次来袭。舒父拎着公文包回来,见云灿鬼鬼祟祟的,便问道:“云灿,藏着什么呢?”“没什么。”云灿连忙否认道,并将信揉进手心。随即她走到舒父身旁,淡淡问道:“父亲,见您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最近首相的公务繁忙,您太过劳累了呢?”舒父摇摇头,叹道:“岩本森,他越狱了。”什么?云灿定住脚步。那个人,他…
“云灿,你就好好呆在家,哪里也不要去。”舒父拍拍云灿的肩。“恩。”云灿看着舒父的脸,微微颔首。
咖啡厅,苏安辰坐下,怔怔道:“她,就是因为这个,和我离婚的吗?”苏安辰想不通,虽然,藤原静的死,确实是让他的心为之一颤,但是,仅仅就因为如此而选择了离婚,她舒云灿,把他苏安辰当什么了?还是说,他在她的心里,至始至终都是这样的不值一文吗?
“不行,我还是要去日本一趟。”苏安辰起身,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像是下定了决心般的。“安辰…”慕迟琛的话,苏安辰假装没听见,他加快脚步,出了咖啡厅。门外,吉森和小伊与他碰面。“安辰,你去哪儿?”小伊好奇地问道。“日本。”苏安辰头也没抬,只是一个劲儿地往前走。
“日本?去日本干嘛啊?”小伊自言自语着,看看吉森,像是在问吉森。“喂,苏安辰,节目还没录完呢?你给我回来。”吉森回过神来,急忙冲向苏安辰,拉住了他。“不要管我。”苏安辰用力,企图甩开他。“苏安辰,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作为一名fj公司的艺人,认真完成你的工作,是你的职责。苏安辰,你不会告诉我,你连这点担当都没有吧?”
被吉森这样说,苏安辰的脑袋好像清醒了一点。见他如此反应,吉森暗暗庆幸,看来,激将法生效了。
济州岛别墅里,安若臣下楼,笑容满面,对顾小卉道:“小卉,收拾收拾,我们去市场买些菜,今晚,迟琛他们会过来吃饭。”顾小卉看着他,用手捂住脸,笑而不语。见她眉眼弯弯,安若臣淡笑道:“什么事这么开心啊?说出来也让我乐乐。恩?”
顾小卉止住笑,走到安若臣跟前,站定,指着他的胸前,道:“呶,安大哥,你的领带。”顺着她的手指方向,安若臣看到,一团乱糟糟的领带,呃,难怪刚刚在卧室里他觉得他忘了什么。“呵呵,这件衣服的配套领带有些奇怪,所以我就不太会系。”安若臣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那样子甚是憨厚。
哎,顾小卉伸出手,主动帮他整理着。这一刻,安若臣的目光有那么一秒的停滞,感觉,竟是些许的异样。
飞驰的车上,苏安辰握着手机,眉头紧锁。注意到了苏安辰的面部表情,慕迟琛试探性地问道:“怎么?云灿还是没接电话吗?”苏安辰点头,淡淡道:“恩。我想,她是铁了心要和我断绝关系了。”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心里像被刀割了一样,一点一点,仿佛血在从包裹的表层里渗出,可是,疼痛的感觉却不是很清晰。
“小澈,看,灯塔。”车后座,艾木木兴奋地指着海边的方向,给韩铭澈看。“喔,真的耶!好美啊。”韩铭澈的细胞顿时从咀嚼食物中苏醒过来。楚逸飞低头看着手机屏幕,想着,也不知米玉在日本过得还好吗,是否还记得他?那天,海边的那一幕,他依然铭记于心,她的笑靥,她的眼眸,让他的心,第一次有了不一样的悸动,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