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报仇雪恨师未捷
道姑、柳青青等师徒七人在洞中练功,春夏秋冬,严寒酷暑,坚持不懈,功夫渐渐高起来。
一天,柳青青说:“我们的父母被赖头王害死,多少父老乡亲也惨遭杀害,这是天理不容的事。我们应该为父母报仇,为乡亲报仇雪恨,为民请命。”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纷纷表示赞同。大伙儿相约于第二天打点行李,走出原始森林。
次日清晨,她们一路跋山涉水,向西湖方向前进。
乐逍遥、六女、道姑一行来到西湖。这一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西湖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平添了几分姿色。乐逍遥看见前面停着几艘小船,便雇了一艘小船,荡舟而去。此时,荷叶渐残,莲肉饱实。偶尔有几朵荷花盛开,在碧如玉的荷叶的衬托下,更显娇美。看到处是红花绿柳,群鸟纷飞,天连碧水碧连天的美景,千百种感慨涌上心头,姑娘们不约而同地唱起了“天仙舞歌”,跳起了“天仙女舞”。
歌声传到一个少侠的耳中,不禁感慨万端,无数思绪涌上了心头。阵阵清风吹来,隐隐送来两句:“极乐世界,一片欢歌。”歌声初歇,传来姑娘们的甜美之笑。少侠不禁拔出宝剑,随着歌声之节拍,把剑舞得铮铮直响,剑风竟能拂动柳枝乱舞。
少侠心想:唱歌的主人,定然是快乐的仙女。要不然歌声为什么有这么甜,这么美,歌如其人嘛!想着想着,不禁跟着轻轻地唱。
小船在碧波轻荡的湖面上慢慢行驶,姑娘们身穿天仙舞衣。她们尽情地欣赏西湖的美景,不知什么时候停止滑动双浆,小船飘荡在水中。姑娘们往水中一看,不禁惊呆了,自己的倒影美如天仙。道姑、柳青青唱着歌儿,小舟穿过荷丛,给平静的西湖增添了许多风趣。白楚女道:“师父,你瞧,湖畔柳树下有一个少侠在练剑。”
只见得少侠羽扇纶巾,脸上的笑窝很显眼,浓眉大眼,脸面白净透红,一副fēng_liú倜傥的相貌。其实这人已经年已四十,但生相年轻,长得细皮嫩肉的,让人无法猜出们的实际年龄,就像十七岁的少年一般,故称少侠,身穿白衣直缀,颈中挂着一颗红心,使人一看上去他是一个又好玩又有趣又好处的人。
柳青青说:“这位少年怎么时值中秋,却不去与心上人相聚,还有这种雅兴舞剑。”
叶娟娟说:“别叫人家少年英侠,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怎么知道,有谁知他英不英,侠不侠,少不少?”
柳青青说:“我们初来西湖,虽出生在西湖,但事隔几年,人事已非,需多交朋友。要多交朋友,就得多说好话(但不是拍马屁的那种好话),人家才乐意与你交朋友。我们只需将心比心嘛!比如谁天天骂我,我心里肯定不高兴。特别是乱骂我,我更是不高兴,这种人我肯定不会与她交朋友,大家说是不是?”大伙儿只是一个劲儿地笑,对柳青青的说法既不肯定也不否定,给人一种扑朔迷离的感觉。说着荡起双浆,向少年驶去。
双浆快速地来回舞动,荡开雪浪两行。小舟飞一般地驶向大柳树。柳青青年纪虽轻,但已经与道姑、义父学到了不少武功,手上劲力竟自不弱,不多时便到了湖畔。
道姑叫了一声:“徒弟,干嘛要驶向这个少侠。”
柳青青说:“风景这边独好,你看,古道碧柳少侠,楼阁画舫,彩蝶纷飞,这岂不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停棹湖边,只听得姑娘们欢声笑语,姑娘们纷纷上岸,走向少侠。一般来说,女孩子生性腼腆,不主动。但柳青青却是一个开朗活泼,口快心直,爱说话的女孩子,她却先开口道:“少侠,你的剑舞得好极了,真是又狠又雕又专。”
少侠听到有人与她打招呼,停止了舞剑,说道:“在下班门弄斧,剑术不足挂齿。”说着,并从怀中取出一本书。接着说:“赖头王洗劫西湖时,我在死人堆里寻找姐姐时,居然发现了这一本书。封面上写着几个血红的大字:“断魂剑谱”。我看着这本好书,就按着书中意思练下去。只可惜我这个人天生愚鲁,记性不好悟性也不好。苦苦地练了三年,仅仅学会三招。柳青青夸他的剑法不错,仅仅看这三招还可以,殊不知聪明者一顿饭工夫就学会的三招,我竟然费了三年的苦功,才学会这三招。若喜欢嘲笑别人的人发现,简直要笑掉大牙。”
姑娘们齐声说:“真的是这样嘛!是你太谦虚了吧!”
张吃苦说:“我所言句句是实,说起来真有点自惭形秽的感觉”。
被柳青青称为少侠的人,名叫张吃苦。虽然天生迟钝,但是能够吃苦耐劳。日日练这三招,一练就是三年。这只是‘断魂剑谱’的第一页,而断魂剑谱有二千多页。心想如此下去,就算练到命归黄泉那一天,也无法练完。
张吃苦心想:这些姑娘貌美如天仙,定然是表里如一的,不会是商代祸国殃民的妲已那种美若天仙、心比毒蛇还毒的人。看样子不会是坏人,大家若能一起练,才能提高剑术。
张吃苦上下打量着姑娘们,说道:“看你们眉清目秀,和蔼可亲,给人的感觉是好人,我想把《断魂剑谱》送给你们,不知是否妥当?”
姑娘们说:“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你就相信我们,还要以《断魂剑谱》相送,你难道不怕受骗吗?”
张吃苦说:“凭我第六感官告诉我,你们是值得信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