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别总是叫我嫂嫂!这称呼实在令我觉得恶心!十年之前,我和你们萧家就没有任何关系!”
杨只影轻斥了一声,终于忍无可忍地要萧承颢收回那个对他来说只剩屈辱与痛苦回忆的称呼。
萧承颢无甚所谓地挑了下眉,他将腰带随意挽了个结,然后拿起托盘上的一根宽布带绑在了杨只影的左手腕处。
“也罢,既然你不喜欢这个称呼,我便不叫。”
萧承颢瞳仁里跃过了一丝难以琢磨的光彩,他微微眯了眯眼,眼仁微缩,却更为专注地盯住了神色淡然的杨只影。
“我也不想总是提醒我,你曾属于萧承翰。”
“哼。”杨只影冷笑了一声,他嘴上虽未说,心里却不禁想说:莫非你这人还以为我会属于你?今日此地,虽然此身任尔掠夺,但是休想得到自己半点真心实意。
萧承颢替杨只影的两只手腕都裹了一层厚厚的布带之后,这才拿起了托盘上的一副玄铁手铐将对方的双臂拉在背后锁住。
“这样就不怕磨伤你的皮肤了。”萧承颢满意地拍了拍那副冰冷的玄铁手铐。
“那我还要谢谢你咯?”杨只影不太舒服地扭了下肩,斜睨了萧承颢一眼。
“这倒不必。”萧承颢笑得温和,似乎昨晚那个对待杨只影疯狂凶暴之人与他毫无关系。
萧承颢站在杨只影背后,他这才发现,两人站直之后,自己居然还比杨只影稍稍矮一点,想来是他那只残腿干的好事!
他紧贴着杨只影而立,袍子下面那根东西又有些不规矩了。
杨只影感到臀上有根硬硬的东西顶着,顿时不快地想要挣脱对方的怀抱。
“请你自重一些!”
萧承颢无赖地笑笑,反倒把人圈得更紧了一些。
“这么多年,我才终于有机会把你抱在怀里,你叫我如何自重?赫连渡陌,你新婚那日,我也在人群之中,只是恐怕你根本就没看过本王一眼。记住了,我是萧承翰的五弟,翼亲王萧承颢,日后你可以唤我一声五郎便可。以后我便唤你渡陌吧。”
“呵呵,我何时与你这般亲近了?翼王殿下,我真是发现你这人相当厚脸皮啊!”
杨只影被萧承颢口中那些亲昵的言语恶心得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昨晚才被这人蹂躏了一番,便是再自甘下贱也无法违心逢迎至此!
“多亲近亲近,以后便亲近了。我只怕以后要将你送回景国时,会舍不得呢。”
萧承颢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他拿起了托盘上一个由两根皮带系在两边,中间却是一个椭圆形铁环的东西,冷不防地掐开杨只影的嘴塞了进去。
“唔!”
硕大的铁环将杨只影的嘴角都几乎撑裂,洁白的牙咬在漆黑的铁环之上,鲜红的柔舌慌乱地在铁环之间蠕动伸缩,恰是一副极为屈辱的模样。
他恼怒地回头瞪着萧承颢,似是想要质问对方为何如此对待自己。
杨只影明白自己的处境,已是放弃了不必要的反抗,为的也是少受些折磨,可这男人倒是不曾想放过自己。
果然,萧家之人,都是如此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之辈吗?!
萧承颢推着杨只影坐在了凳子上,他抚摸着对方肌肉紧绷的面颊,有些抱歉地说道:“渡陌,我怕你在里面待得久了,心生愤懑,会乱喊乱叫,甚至咬舌自尽,所以才不得已出此下策。望你体谅啊。”
嘴上的言语虽是充满歉意,但是萧承颢的一举一动却看不到任何诚意。
看见杨只影呜咽个不停,萧承颢竟是伸出手指穿过铁环抠弄起了杨只影的口腔,他不时恶意地压一压对方的舌根,直逼得杨只影一阵恶心作呕,漂亮的修眉也因此紧紧地皱起。
牵了满手的唾液,萧承颢随意在身上擦了擦,并不介怀。
他比出手势让两名小厮照自己之前的样子为杨只影的双脚锁好脚铐,然后亲自取了托盘上的一卷黑纱拿在了手里。
“抱歉,此地乃是京城,非我封地,只好如此委屈你了。”
说着话,萧承颢已是动手将黑纱缠绕上了杨只影已然闭上的双眼,黑纱轻薄透明,他缠了两三圈确信对方无法视物之后才罢手。
看着杨只影被撑开的嘴角逐渐有晶莹的唾液流下,萧承颢摇摇头,干脆将手中的黑纱又绕着对方的嘴上缠了几圈。
探手摸了摸包裹住杨只影被撑开口腔处的黑纱,一股热气均匀地隔着黑纱一呼一吸,当是不会阻碍对方呼吸才是。
“渡陌。”萧承颢捧着杨只影的头,轻轻地唤了一声。
杨只影手足被铐,眼上嘴上又受了这番禁锢,自然是不舒服的,听到萧承颢居然这般温柔地呼唤自己,他的眉间禁不住微微拧紧。
突然,他蠕动的喉结处被萧承颢亲了一口,酥酥麻麻,极为亲昵的一个吻。
不知是不是杨只影的错觉,他好似是听到了一声叹息。
但是紧接着,他的耳孔里被塞入了两团柔软的东西,很快,他便再也听不到什么了。
用特制的软胶封住了杨只影的耳廓,萧承颢这才将人一把抱起,两名小厮手里已是准备好了一个黑色的口袋,装下一个人足矣。
“知道得太多对你也没好处,我这样也是为了保护你。”
萧承颢兀自对已经听不到自己言语的杨只影解释了一句,然后将人放入了那个黑色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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