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话说的,可别忘了你们共产党的政策是优待一切改过自新的人,老朽那时可是你们优待的俘虏,再说老朽可是给你们写过悔过书的,你也杀吗,好像你们的上峰没有这样交代过你们吧。闲话不多说了,如今这风水轮流转,老天开了个玩笑你成了我的俘虏,你现在说这些气短的话有什么用。不过这次你栽在我的手中老子可是不会轻易放过你周大队长哟,,,,,,,,‘’胡歪脖子大言不惭的抢白着继而狠劲的捏起周保水那还在滴血的伤口。
‘’啊,,,,,,,‘’周保水一声惨叫便痛晕了过去。
‘’哎呀,我以为共产党人都是铁做的罗汉呢,原来也是一副禁不起折腾的血肉之躯呀,,,,,,,,‘’胡歪脖子一边阴阳怪气的叫嚣着一边面目狰狞的讪笑起来。
‘’富贵贤弟呀,这工作队和自卫队差不多都给灭了,剩下的这几个伤残体弱的,我看让他们写份悔过书就该放就放了吧,你我都是六十好几的人了,犯不着和这些不明事理的后生们铆劲儿。,,,,,‘’胡歪脖子正要狂妄自得的接着向周保水他们几个伤俘者接着发淫威时,冷不防徐金山从自家的地窖里走了出来。
‘’徐镇长,你可出来了,刚才我和马营座向周保水这帮赤匪拼命厮杀时,你呢,是不是怕流弹伤着你,还是对这帮子和你朝夕相处的共党兄弟下不了手呀,,,,,,‘’胡歪脖子见徐金山一走出来话语中带有几分为共产党四名被俘的伤者开脱同情之意,便赶忙当着马营长的面挖苦起自己的老对头来。
‘’见过徐老先生,晚生马建豪向您问好,晚生和徐副师长同在第六军为党国效力,,,,,,,,‘’胡歪脖子话语未落马营长便迫不及待的一步上前和徐金山寒暄了起来,胡歪脖子被生生的凉在了一边,这令胡歪脖子心里顿时泱泱不快起来。
‘’国平,快把他们押下去,等会儿刘专员来了,再发落这几个赤匪,,,,,,‘’胡歪脖子见自己站在一旁实在找不着合适的词调来给自己打圆场,便转身吆喝起参加这次行动的徐国平和先前的那几个保丁来,将周保水和那三个被俘的自卫队员押到镇公所里。
‘’马营长,这次剿匪真是神速,是我国军虎贲哪,老朽有一事相问,不知当问不当问,,,,,,,,‘’徐金山看了看周保水一眼,继而向马建豪试探性的提出了疑问来。
‘’老先生尽管问吧,只要卑职能办得了的卑职一定尽力为徐老先生分忧,,,,,,,,‘’马建豪恭恭敬敬的回复道。
‘’于今国共两党你死我活的拼杀,双方都说给那些悔过自新的人一次机会,不知今天这四位伤俘的后生是否得到赦免,,,,,,,‘’徐金山漫不经心的说完便定神看了看马营长一眼,看得马建豪浑身不自在起来。
‘’这个,这个还得等刘专员来了才能做定夺,晚生职卑言轻恐怕做不了这个主呀,,,,,,,,,‘’马建豪支支吾吾的搪塞道。
‘’那就算老朽没说,或是随便说说吧,不过老朽有一事相求,这四位共党伤俘最好由马营长的属下代为看管为妥。马营长有所不知呀,这自卫团的保丁们和共产党的自卫队素来是生死对头,再加上先前周保水的自卫队抄老朽和那些财东们的家产所得去向和用途至今不明不白,这下面的话老朽不说马贤侄也能明白了,,,,,,,‘’徐金山语焉不详的抢白着。
‘’老先生是说周保水他们藏匿了大量的现大洋和金银财宝
?,,,,,‘’徐金山语焉不详的抢白激起了马建豪无限的好奇,顿时一双眼球瞪得像个银铃似的。
‘’老朽只是随便说说,老朽还有一些小事需要出去一下,失陪了,,,,,,,‘’徐金山说着便柱起文明杖慢悠悠的离开了自家的大院,消失在巷陌中。
当天傍晚省党部的轿车载着刘专员七拐八弯来到了棋盘镇镇公所里,一下车刘专员便和徐金山异常热情的寒暄开了。这令胡歪脖子心里感到很是不快,更令他倍感气愤的是镇公所的看守房里有亲共之嫌的徐金山可以来去自如,而作为这次剿匪行动的首功之人他胡歪脖子却被马营长的那伙兵丁很不礼貌的挡在门外。
‘’富贵兄弟呀,我知道这阵子你心里很委屈,这次清剿行动你是首功,这些我们心里是有数的,党国是不会忘记你的,,,,,,‘’镇公所办公室里刘专员单独将胡歪脖子叫到跟前语重心长的向他寒暄道。
‘’为党国效力是胡某应尽的本分,,,,,,,‘’胡歪脖子振振有词的回应道。
‘’胡富贵听令,任命你为县党部委员兼棋盘镇党部主任,,,,,,‘’刘专员说着便郑重的将一份先前就斟酌好的任命书递交给了胡歪脖子。
‘’刘专员,这,这,,,,,先前你不是答应兄弟给个镇长做的吗,那,那镇长的位子,还给他徐金山坐啦,,,,,,,胡歪脖子心有不甘的嘟囔道。
‘’富贵兄弟呀,这次任命你担任镇党部主任徐金山担任镇长是上峰的意思,你俩平级的,相互团结,相互帮助,共同为党国效力,,,,,,,,‘’刘专员见胡歪脖子对自己的任命有点心有不甘便连忙劝慰道。
‘’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