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我和她谁更好?”
“提她做什么,她能和你比吗?”
“讨厌…。嗯…嗯…。”
房间里传来淫秽不堪的声音,他们口中的“她”就站在房门外。
老公和总以“闺蜜”自称的女人在屋里干的热火朝天,她却没有任何生气或吃醋,摇摇头,算了,家里是呆不住了,听现场版春宫也不是她的爱好,再说还打扰人家的“好事”。转身出门,轻手轻脚的关上门,掏出电话,
“薇薇,今晚blueclue,我等你。”
是夜,blueclub灯火辉煌,夜的黑暗没有败坏人们的兴致,相反,朦胧的夜色让为原本热闹的气氛平添了一份魅惑。人们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摇摆着、嬉笑着,享受他们的夜生活
“安安,大晚上的约我喝酒,可不是你风格啊!”说话间,一个短发女生坐到吧台,冲调酒师喊“哥们儿,一杯a(玛格丽特)”
“风格?我什么风格?”秀丽的黑发松散的扎着,即使素颜朝天,也美的令人垂涎。
“结婚后你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伺候老公,怎么,今天老公出差了?”
“没出差,不过有人替我伺候了。”顾安摇晃着杯中的dy,漫不经心的说。
“有人替你伺候了?你婆婆来了?”
“没有,丽影替我伺候的。”
“噗——”薇薇刚入口的a喷了出来,调酒师盯着她手中的酒看,疑惑着,酒出问题了?
“不好意思啊,哥们儿,酒挺好的,verygood!”然后压低声音问身旁人,“我没听错吧,你说的是我想的吗?是那个意思,还是我邪恶了?”寒薇一边用纸巾擦拭酒液,一边低声询问。
“没听错,就那个意思。”一口干尽杯中粉红色的液体,示意调酒师再来一杯,
“那你怎么还在着淡定的喝酒啊!”寒薇腾地一下站起来,在喧闹的酒吧也引起不少人注意,
“不然呢?”抿了一口新调好的酒,“回去和他折腾,离婚,闹的人尽皆知?”用手拉了一把不淡定的寒薇,“坐下,仰视你我脖子疼。”
被硬拉着坐下的寒薇僵硬的问“那你打算怎么办?装不知道,然后继续过日子?”
“呵,真聪明!”
“聪明?顾安,你逗我呢?你都捉奸在床了,你还和他过日子,你脑袋没长包吧!就算不想人尽皆知,你也不能真么忍气吞声吧!”
“忍气吞声?问题是我不气啊!没得可忍。”顾安拢拢长发,漫不经心地说。
寒薇沉默了一下,说“你还忘不了司夜。”
顾安摇晃酒杯的手顿住,司夜,司夜,有多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了,是他结婚后,还是自己结婚后,顾安苦笑一下,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安安…。他已经结婚了,你也已经结婚了,你们不可能了,你可以离婚恢复单身,他不行,他是军婚,军婚在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离婚的。”寒薇顿了顿,说“就算他离婚了,他的家人……”寒薇看看顾安,没说出剩下的话。
顾安继续摇晃着酒杯,没什么反应,两人之间静默了好一会儿
“你想多了,我没打算离婚,也没期望他离婚娶我,更不会去破坏他的婚姻,破坏军婚是犯法的,我不傻。我知道他的家人不会接受我,也不会允许我们在一起的”抿一口酒,呵,好苦,看了看杯中的液体,原本是酸甜的口感,怎么一下苦涩了,把杯推给调酒师,
“换一杯whisky(威士忌)”
“安安,我……”寒薇顿了顿,伸出手在顾安的耳垂上轻捏了三下,
“傻瓜,我又没生气,干嘛道歉”捏耳垂是她和寒薇是小时候的约定,好姐妹,不说对不起,知道是自己错了,就捏对方的耳垂三下,表示我错了,然后就该干嘛干嘛,没事了。
顾安抓住寒薇的手,说:“都过去了,再心疼再难过也都过去了,忘不了不代表…不代表…”顾安呢喃着,仰头干了那杯伏特加,滚烫的液体划过喉咙,熨烫在心上,舞台上响起那首:canttakemyeyesoffyou
用手倚靠在吧台上,铭世,铭世,我想我真的累了,让我放纵的醉一场吧…。
canttakemyeyesoffyou,这首歌她听过最好听的那版不是王若琳慵懒性感的嗓音,也不是shirleybassey动感火热是嗓音,是司夜唱给她的,他的声音有磁性,低沉,像大提琴一样,让人安心,,但她分不清到底是因为歌好听而爱上,还是因为唱歌人而爱上。
顾安睁着朦胧的醉眼,第一次,第一次见你是在什么时候
对,是在散打社。
“安安,快点,报名要迟到了”寒薇拽着不紧不慢的顾安使劲跑,“听说散打社的社长超帅的,所以报名的人肯定特多,再不去就没位置了。”
“急什么,位置是抢来的,既然是散打社肯定是武力决定一切,让他们先打,咱们渔翁得利。”
“对哦。”寒薇听了,点点头,整理了一下“走,慢慢溜达过去。”
到了散打社门口,没有门庭若市的人,相反,寂寥无人,
“咦?情报有误,难不成夸社长的人说的是反话,社长长得极为对不起大众,所以才…。”
话还没说完
“扑哧”一声笑,“我们帅气迷人的司夜大人被人说成是对不起大众的uglyboy,不知做何感想?嗯~”
说罢,用手肘对了对身旁的男人。
听到男生的话,寒薇和顾安同时抬头,不过重点却不同,寒薇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