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蔡伶之点点头回应：“唐三俊在新国设伏了。”
“他虽然看起来狂妄自大，但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人。”
“尽管唐若雪跑回中海让他感觉突兀，但他已经决定在新国守株待兔，就不会胡乱改变计划。”
“事实上，惊鸟杀手也还在新国，没有潜入中海的痕迹。”
“因此我能够判断，菜市场袭击不是唐三俊的人。”
“具体是什么势力，还需要一点时间调查。”
蔡伶之给出了自己的猜测：“你放心，韩月和我的人已去警局。”
“不是唐三俊的人……”
叶凡皱起了眉头：“会是谁对唐若雪下手呢？”
他还以为这是唐三俊安排的杀手，被蔡伶之一分析也就排除了。
换成他是唐三俊，在新国杀唐若雪远比在中海好很多。
“唐若雪的敌人，不多。”
蔡伶之笑着出声：“想要她死的人，也就是唐门那批人。”
“唐若雪能让敌人起杀心的，不外乎是帝豪银行和唐门十二支。”
“排除掉陈园园和唐三俊，估计就是其余支脉混水摸鱼。”
蔡伶之脑子转动的很快：“毕竟三六九支也不想唐若雪掌控十二支。”
“帝豪银行和唐门十二支……”
叶凡重复了一下：“听说帝豪银行运转的很滑顺？陈园园对它更是如臂指使？”
“没错。”
蔡伶之对帝豪银行现状也是非常了解，没有丝毫犹豫就回应叶凡：
“先不说帝豪几经易主都能平稳运作，也不说端木兄弟辞职依然没有影响……”
“就说一百多名小股东聚集，以及知道用保全中小股东利益发难，就说明陈园园对帝豪银行了如指掌。”
“架构、人员、规则、漏洞，陈园园做足了功课。”
蔡伶之感慨一声：“这女人确实不简单。”
“不，不对。”
叶凡一边转动着方向盘，一边摇摇头回应：
“陈园园这种人，只会宏观掌控大局，她不会浪费时间对帝豪银行做功课。”
“她的野心根本不是一个帝豪银行，而是整个唐门。”
“所以她对帝豪银行熟悉，不是她深入了解，而是身边有人对帝豪了如指掌。”
他心里很快浮现了一个人的影子。
蔡伶之低声一句：“叶少意思是？”
“端木鹰！”
叶凡直接点出了名字：“端木鹰在掌控帝豪。”
“也是端木鹰想要唐若雪死。”
“唐若雪死了，就再也没有人能从他手里夺走帝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