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纸是包不住火的，慕轻歌也没有期盼这件事能瞒多久。
转眸过来，她对龙皇笑了笑。“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局势不同了，龙皇又何必拘泥于过往？”
“呵，你说得轻巧。那我将你族人割掉头颅，我再与你说，不要拘泥于过去，你会如何？”龙皇讥讽的道。
慕轻歌抬手摸了摸鼻尖，似乎有些腼腆。
“龙心血？”司陌突然开口，他双眸眯了眯，冷笑道：“这倒是个好东西。”
此话一出，其中维护慕轻歌之意自然不必明说，但是龙皇却听得一怒。
殷珏立即道：“有话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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