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7. 协助与利用 上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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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r27.协助与利用

其实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题记

那天回家的路上，光注意到佐为一直在发呆。他停下脚步，环顾四周，却没有找到什么值得驻足观看的东西，顿时有些茫然。

“怎么了？佐为？从刚才开始就有些怪怪的。”担心的光忍不住开口试探地问询。

“啊，没事，只是好消息来得怎么突然有点兴奋……”佐为愣了愣，给出一个明亮的微笑，“先不说这个，小光，下午的时候我和柴田君的对弈，你竟然发现我留了一手？”

光惊讶地抬起头：“原来是故意留的么？也是，像佐为你这样厉害的家伙……”

说着说着，他自顾自地晓笑了起来，仿佛之前的一切不和谐都被敏感的自己所误解。

“不，说是故意倒也不全对，我说过要尽快让他认输，所以棋路也偏向猛攻，攻击之余没有足够的精力应付防御，换句话说，出现漏洞也是一种必然。我只不过是想看看你的态度而已。”佐为说话的神态夹杂着喜悦和神奇，“说实在的，那个漏洞确实不怎么明显，没想到你立即就看了出来……小光最近的成长也让我相当震惊，嗯，从一开始你的实力就已经很不符合外表了，这一点好像也理所当然。”

“唔……”光不敢直视他的目光，伸出一根手指挠挠脸颊，“但是也只能把局势变回五五，翻盘依旧很困难呢。”

“所以说，你刚刚出给柴田君的题是不是太难了点？”佐为似乎想起了什么。

光坏心眼地笑着：“谁让那小子那么不知天高地厚……嘛，其实如果只是扳回五五的话正常的职业棋士有足够的时间都能做到，就看他的运气了。再说，我也没说过不允许他问别人嘛……”

“……”佐为天然呆地眨巴眨巴双眼，“小光你怎么做是不是……有点狡猾？”

“才没有！要做我的对手，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事！”光环抱双手，高声说道。

“诶？”

“要是真的连这个问题都想不出来，要怎么追上我啊？”光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嗯，不过也许是应该提醒他一下彻底翻盘根本不是他那种程度的家伙能做到的事才行哟……”

“……小光你真是……”

心情正好的光并不曾注意到身旁微笑着的佐为眼角一闪而逝的复杂。

两人并肩而行，消失在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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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切换到三日后。

从棋院结束手合赛回来，绪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前往塔矢宅。他今天心里想的事太多，就连路过热带鱼饵料店的时候都没心思转进去看看。

绪方精次不是个爱说话的男人，至少在大多数情况下他会习惯性地维护自己寡言少语的高冷形象，偶尔开口，大抵也都是一针见血式的精炼语句。可是这个**习惯（在他的仰慕者看来）终于最近有了松动的迹象。

不久前，塔矢行洋的围棋研究会里出现了一位新人。

塔矢研究会经常性换血，这一点绪方自然心里有数，只是这次换来的新人似乎非常有来头，塔矢行洋本人都总是严肃异常地询问他的意见——虽然外貌看起来只是个和小亮同龄的小孩子，棋风却凌厉而不乏内敛，讨论的时候脸上挂着的表情常常出卖了他水到渠成的熟练，一言一行都像一位经验丰富的棋士。随着绪方和这位新人对弈的次数渐渐增多，他内心里的疑惑也渐渐扩大——这样的棋力真的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能拥有的吗？

而且，他最不能容忍的是，在年轻一辈的棋士里最具潜力、被认为最可能问鼎下一个头衔的自己，竟然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败给这个“新人”。输上一两次倒是无可厚非，毕竟围棋的世界里，胜败乃兵家常事，塔矢行洋五冠王都曾经败给过比他低段的棋士；问题在于，起初这位新人遇到他还经常性地吃瘪甚至惨败，到后来胜率却微妙地举步上升了。

于是，向来多说一句都嫌烦的他开始不断地与对方缠斗来推断问题出在哪里，追问的内容有时还会不限于围棋，同时sai与他扑朔迷离的关系也让绪方的好奇心水涨船高，研究会里的人都惊讶于“冷静的绪方君”的突然转变。

那个新人的名字叫进藤光，此前几乎从来不曾出现在围棋界的纯新人，毫无疑问正因为如此他身上的谜团才更令绪方难以释怀。

心下烦闷的他掏出钥匙打开门，正好撞见一个风姿妖娆的长发女人款款而出，手里还半握着一只装有红酒的玻璃高脚杯。

“你回来啦，亲爱的。”

绪方扬起半边眉毛，无视掉女人慵懒的语气，道：“喔……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给过你公寓的钥匙。”

“别小气嘛。”女人从口袋里摸索了一小会，用小拇指拎出一片亮黄色的物质，她知道什么情况下能保证不触及绪方的底线，并且一直做得很完美，“我只是在上次你睡觉时顺便配了一把，喏，想要的话就还给你。”

“不用了。反正就算我拿走了你也会顺便配一把新的吧。”绪方没什么心情与她纠缠，径直走入屋内，“不过今天可不可以请你先回去一趟？我有事要办。”

“啊拉，又是围棋？”女人捂嘴笑了笑，“我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