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黑拿着创可贴走到赵雪芳面前看见鲜血还在流,表面装做若无其事,可内心却是心如刀绞。二黑拆开一条创可贴,左手捏着赵雪芳的手指,右手把创可贴往她手指伤口出绕了一圈粘好,此时的赵雪芳仿佛又发现二黑的善良,把二黑花心的事抛诸脑后。
赵雪芳不敢抬头看二黑,二黑让她坐下来休息,赵雪芳什么话也没说。李刚和二黑干起活来很卖力,没有多大功夫帮赵雪芳的父亲把树枝规整在一起。赵雪芳的父亲开口道:“你俩和雪芳坐下来聊天吧!我还得把院外得砖头弄到院里。”
二黑真诚的道:“大叔,帮人帮到底,我俩和你一块干。”
赵雪芳的父亲瞬间觉得雷锋重生了,点头笑道:“小伙子,不错,有点吃苦耐劳的精神,将来一定会有作为。”
听到夸赞和鼓励的二黑干劲十足,头顶冒汗也忘记擦,身上有尘土也好不在乎,李刚本来就文弱书生的样子,累的坐在石墩上喘着气,摘掉眼睛在衣服的干净处擦了又擦。这一切都被赵雪芳看在眼里,她多想拿个毛巾给二黑擦擦脸,可在父亲面前她还是感觉难为情。
费了好大功夫,砖头都搬到院里了,摆的也是规规矩矩,赵雪芳的父亲走进屋里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递给说:“小伙子赶紧用毛巾把衣服打打吧!一会儿大叔我给你们买点酒菜,你们绝不能拒绝,不然,我以后就不欢迎你们了!”
二黑笑了笑道:“既然大叔都这样说了,拿我俩就恭敬不如从命,午饭就留在这儿吃了!”
赵雪芳的父亲端出洗脸盆到了凉水招呼二黑和李刚先洗洗脸,他俩也不眼生没和大叔客套洗了洗,二黑用毛巾擦时,问到一股清香味,凭感觉是赵雪芳趁他们干活时用过了,心中暖暖的。赵雪芳的父亲是一个很节约的人,剩下的脏水没有泼掉,而是趁着洗了洗,用的毛巾一看就是用了多年掉了色的。
赵雪芳的父亲吩咐雪芳道:“我买点酒菜,你洗几个盘子,再煮锅粥,我去去就来。”
二黑坐在院里拿着树枝在地上划来划去,赵雪芳是多么想和他说说笑笑,可她就是拉不下脸,只顾着和李刚攀谈。
李刚也不知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让二黑坐过来和赵雪芳把俩人的结给解开。
赵雪芳不看二黑,没有言语,二黑倒是很坦然道:“我一直挺在乎雪芳的,可她总是爱吃醋,认为我花心,我跟她解释,但她却说自己以后会努力学习,不想搭理我,说我怎么办?”
李刚表示很同情道:“雪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二黑爱看美女,难道我不爱吗?是个正常男人都爱美色,你就别和他怄气了,以后你们该学习学习,该说时说,该笑时笑,不要总戴着假面具吗?”
赵雪芳不善言辞,根本想不到说服李刚,但细想李刚说的不无道理,也许是自己对感情太自私了吧!什么也不说就进厨房了!
父亲拎着一个大袋子回来了,赵雪芳把盘子洗的干干净净,父亲从袋子里掏出三瓶啤酒放在餐桌上,其它几个小袋子装的菜一个一个倒在盘子里,招呼二黑他俩坐下来准备就餐。
吃饱喝足的二黑和李刚说要回家,赵雪芳的父亲说要骑摩托送他俩,二黑俩人怎么拒绝都不行,还是乖乖坐上车离开雪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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