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愁眼睛一亮,这种感觉,莫非……。
哈蛙大师哈哈一笑,“小子,你还算有悟性,没错,我这一掌换作他物必粉身碎骨,而你只是忍这一时之痛,皮骨竟然毫发无伤,不可量不可量啊”。
白愁好久没有这种畅快淋漓的兴奋之感,他用手摸摸下巴,除了些许的发热已然感觉不到刚才的疼痛,这一击真是惊醒梦中人啊。
“师傅!”白愁心服跪拜。
可这哈蛙大师却一把搀住白愁道:“你体内的力量浑厚不简单,这样得道的长者之力在你的体内,你用不到拜我,我也自会用心的教你”。
山水村。
小透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只要一闭眼,脑子里全是哀小宁的脸,一会儿笑一会儿哭一会儿伤痕累累一会儿命悬一线……。
“哥哥,你睡不着啊?”小太一个轱辘爬起身来,迷迷糊糊地走到小透的身边。如果按年纪来算,小太应该比小透更大一些,但小透的身高和外型根本不像几岁的孩子,看起来更像是十几岁的孩子,不但如此他身体健壮思维敏锐,如同一个小大人一般。所以自从跟小太在一起后,小太一直认他为哥哥。
“你也睡不着啊?”小透转身看着小太,脸上难掩泪痕。
“你哭了?”小太伸手摸摸小透的泪痕,心疼的说道。
小透急忙摸了一把脸,说道:“没有,我这是做噩梦了”。
“你又梦到你小宁妈妈了?”小太说着说着又慢慢低下了头,“我也想我的妈妈”。
见自己引起了小太的伤感,小透赶紧安慰道:“我真没事儿,你赶紧睡觉吧”。
小太这里却一把抓住小透的手说道:“你是不是想你小宁妈妈了,我陪你一起去找她,好不好?”。
小透一听怔了一下,他似乎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上次白乐青莲和赤子三人被困后,自己也是一无所用,还差点迷了路,所幸昆仑子一路找来。
想到此,小透狠狠地拧了自己一下,别人的皮肤要么黑要么白,只是他的越来越透亮,纵然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光是自己看自己都觉得奇怪。拧这一下,皮肤的血液在此汇集,唯独这一块变成凸起的红包。
“你真愿意跟我一块?”小透似乎下了决心而又带了些犹豫。
见小太点头,小透也长出一口气道:“好,那我俩悄悄的走,别让爷爷看见,我不想让他操心,也不想让他再被这里的人看不起”。
原来今天商议室的一切都被误入到附近的小透听个一清二楚,回来的昆仑子虽然没说什么,但他不停地叹气已让小透坐立不安,可昆仑子哪儿会知道小透已经听到了他们谈话,自己的表现更是让他如坐针毡。
趁着夜色,两个小小的身影悄悄的溜出屋子,睡房的床上有两人留下来的一张小小的纸条……。
这几天白愁和赤子的伤势都好的不少,白愁除了皮外伤的疤痕还在,体内的疼痛已经全都消失了,倒是赤子的伤全在腹部,拉伸起来很是困难,每次血水都会浸透绷带,好了以后再被拉伤如此的反复让伤口始终不能痊愈。
虽然白愁和白乐一再的劝赤子先休息几天待伤口好些后再练,可赤子说什么也不答应,这次回来后赤子的话没有原来的多,每天晚上都会默默地在外面坐一会儿才回到屋里。
他的心情白愁和白乐怎么会体会不到,只是每个人表达感情的方式不同,白愁和白乐虽然并未多语却完全能够感同相身,每每想起青莲,他们又何尝不是心如刀割,恨不得立刻飞身前去将青莲救出……。
正是有如此的心情,所以当赤子一再坚持的时候,他俩谁都没有说什么。
“我前几天已经将你们自身的长处和短处都一一和你们说明清楚了,了解自己的长处加以利用,才能弥补自己的短处,今天你们就把你们悟到的表现给我看看”。哈蛙大师如此说的时候,三个人都有些目瞪口呆。
三天的时间能有什么不同的表达,光是理解他前几天的招式就已经有所困难,如何再与自己的武器匹配在这么短的时间形成最强的战争力,听起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至于可不可以,你们的身体可以告诉你们的大脑,不要小看自己”。哈蛙大师意味深长地看着众人,转身走到一处阴凉的地方,让三人暴晒在烈日之下。
而同样暴晒于太阳底下的则是他们的随手武器,乌木、钢牙、和白乐新研发的变形弓。
“记得我说的话,和他们形成共鸣,就能随意的支配它们!”哈蛙大师一旁指点。
虽然有些踌躇,三人互看了一眼,还是将哈蛙大师的所授记于心中,白愁走的最快却又是最稳,他轻轻握住双手,紧闭着眼睛,从来没有如此的紧张和渴望过,与乌木相处的这些日日夜夜里,他很少仔细打量它,更别提两人之间的默契,这是白愁的缺失,他从心里觉得即遗憾又对他不住。
“白愁,我让你做的是找到它们的共鸣点,而不是让你三心二意!”白愁的心思没能逃过哈蛙大师的眼睛,白愁听罢立刻调整状态,试图找到不远处的乌木的共鸣点。
渐渐地一道光晕出现在白愁的眼前,虽然闭着眼但却看的很清楚,光晕时清时昏忽近又忽远,等到这个光点变得聚焦,猛地一亮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时,白愁的手一伸,再睁开眼一看,乌木正躺在自己的手上。
“我抓到了!”白愁难掩兴奋地将乌木高举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