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您不觉得盼盼最近有些奇怪吗？”
田妈看了看刚刚被奶妈喂饱抱回婴儿室的两个孩子。
小家伙们吃饱了，不哭不闹的，安安静静躺在婴儿床里，眨眼看着父亲。
乔占南喜欢的不得了，伸手逗了逗，“怎么奇怪了？”
田妈想了想说：“盼盼的奶水明明就很充足，却一并留下了孔海找来的三位奶妈，盼盼多爱孩子呀，怎么舍得不给孩子吃她的母乳吗？
“不是只有今天吗？”乔占南不以为然，“她昨天坏肚子了，她说害怕影响孩子的消化。”
田妈扁了扁嘴，“那好，当我没说。”
……
叶盼将自己的母乳挤出，不再胀奶，才来到婴儿室看两个女儿。
见乔占南在亲手为甜甜换尿布，她目光微滞，上前自身后抱住了他的腰杆。
叶盼将脸颊贴在乔占南宽阔的脊背，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力量。
乔占南一笑，抓住她一只手，送到唇边吻了一下。
“瞧，我这个爸爸合格吧？”
说完，他挠了挠女儿的脚心，小家伙马上就有了抗拒的反应。
“甜甜乖，爸爸在逗你呢，你和妹妹快点长大，今天过年爸爸会带你们去泉城看雪。”
一滴眼泪默默从叶盼的眼角流出来，她在乔占南身后捂了捂嘴巴。
他转身前，她已经迅速地擦干了。
“你哭了？”
还是被看出来了，叶盼笑着摇头，“我什么时候哭了？”
乔占南仔细审视她，手指轻抚她的脸，“刚才田妈对我说，你最近很奇怪。”
“我奇怪什么？”
“不知道。”他莞尔笑了笑，“我只知道，我现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盼盼，答应我，相信我会找到妈妈，照顾你们一辈子。”他认真说道。
叶盼低下头，点了点。
“大少爷，老爷来了，摄影师也在楼下准备好了。”
田妈敲门走了进来，乔占南弯腰抱起婴儿床里的大女儿，转身对叶盼说：“我们出去吧！”
……
乔安久坐在楼下，面色严肃。
直到看见两个孙女被抱下楼，才渐渐露出笑容，温和地绽开嘴角。
“来来来，快让爷爷抱抱，我的乖孙！”
虽然不是孙子，乔安久仍旧流露出了对两个孙女的疼爱。
接过其中一个亲了亲，又瞧了瞧，“嗯，老大又壮实了。”
“嗯，老二好像也长高了一点。”
“老爷我来吧。”田妈接过了老二。
乔安久这才抬起头，视线略过面色淡漠的乔占南，落在后面的叶盼脸上。
两人目光一对，像是在空气中暗暗较量着，转瞬移开。
“盼盼好像瘦了许多，你要多吃一点，我的孙子才能吃饱。”
“是。”叶盼点头。
这似乎是两人之间第一次没有剑拔弩张的对话，却仍旧让人感觉不是那么舒服。
乔安久蹩脚地叫着“盼盼”，叶盼更难叫出一句称呼。
直到开始拍摄全家福，两人以一家人的名义同框，在镜头下露出各自笑容。
……
“占南，你跟我来一下。”
全家福拍摄完毕后，乔安久先命保姆抱着两个睡着的孙女回房休息。
他忽然指了指书房，咳嗽一声，对乔占南说道，“关于董事会上的几个提议，我要和你商量一下。”
父子俩一前一后走入书房，叶盼也转身走向楼梯。
只是刚迈了两步。
“少奶奶，留步。”
叶盼回头，是孔海。
孔海讪笑着，“方便的话，请借一步说话。”
叶盼明白孔海的用意，田妈、莲姨以及叶招娣等人都已经陪着孩子到楼上去了，乔占南也被支走，楼下佣人都是为乔安久做事的。
她想了想，对孔海道：“去花房吧。”
两人走入花房，孔海掏出了一张黑卡。
“这是老爷给少奶奶的一点心意，老爷说，少奶奶也许不会要，可是，少奶奶毕竟给乔家生育了孩子，对乔家来说是有功的人。”
“卡里有一个亿！”
见叶盼动也未动，表情就像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
孔海红了眼，有些人卖了一辈子命，也得不到这么多钱。可为了打发一个仇人，乔安久却舍得拿出一个亿。
“少奶奶的境界令人佩服。”
“我只要聂冥无罪。”叶盼道。
“无罪是不可能。”孔海收回卡，扬了扬脖说道：“乔先生已经和少奶奶达成一致，只要少奶奶离开，永不回来，他可帮聂冥减刑到3年以内，只是时间可能会拉长。”
“而且少奶奶若反悔，乔先生也有办法再翻案。”
“是走，还是留，少奶奶自己选择。”
叶盼不吱声，慢慢低下头。
“少奶奶犹豫了？”孔海眯起眼。
“我和乔先生说好，至少要等到孩子四个月以后。”叶盼攥了攥拳。
“当然。”孔海低笑，“我已经为少奶奶安排好了到那边的住处，照样锦衣玉食，少奶奶若想看孩子，我可以随时提供照片或录影。”
叶盼：“那不是相当于囚禁我吗？”
“如果少奶奶要这么认为，我也不反驳。怪就怪您以前有过前科，乔先生对您并不信任。”
……
“爸爸！”
神色焦急的秦语桐来到秦氏大厦，推开秦振坤的办公室门。
“听说秦浩逃跑了！”
她害怕极了，在秦振坤面前毫不掩示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