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天笑道:“不知令爱如今年岁几何?可有许配人家?”
上官宏文道:“小女年方十九,如今尚未婚配。”
路朝天笑道:“噢,那路某倒是有一桩好姻缘,只是不知上官郡主对将来的东床快婿有何要求?”
上官宏文也未在意,只是随口道:“我这女儿可是从小让我给宠坏了,只要人家不嫌弃就好。”
上官紫鸳羞怯道:“爹!”便是一脸通红。
路朝天继续笑道:“上官郡主,你看我这徒儿可还配得上令爱?他可是对令爱仰慕已久,今日我就舍却我这张老脸给自己徒弟做个媒人。”
上官宏文被路朝天这么一说,居然也没反应过来。到是上官紫鸳一时间被羞得满面通红。不过少女怀春乃人之常情,何况司马南仪表堂堂,正是难得的英雄年少。反而路朝天把事这么一说后,上官紫鸳心中越发的难已自己起来。
方天此刻鼓掌大笑道:“恭喜上官郡主、贺喜上官郡主,如今喜得佳婿。不过今日既然凑巧,这媒人嘛,自然也不能少了我一份的。”
上官宏文想来也不曾料到会有这一出,只好随口道:“不瞒各位,我这女儿从小跟随她师傅习武,反而在家的时候少了。所以这婚姻大事我也不好独自做主,还得禀明她师傅后方能定夺。”
路朝天笑道:“这样说来上官郡主这里算是答应了。”
众人说话间,只听得下人禀报,“秋家家主到!”上官宏文赶忙道:“此事我们往后再议。来人,速速设宴后花园,为各位贵客接风。”
众人刚刚入席,就见到秋家家主秋凌风、贺鼎天、司马文风、秋傲霜、秋傲雪以及秋家一些长老人物一齐进来。
上官宏文当先道:“难得凌风兄赏脸,平常可是难得有机会请动凌风兄大驾啊!”秋凌风还礼道:“秋某一介草民,怎敢高攀上官郡主门墙!”路朝天连忙起身道:“鼎天你也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弟妹大哥吧!”贺鼎天笑道:“秋大哥,这位就是我常与你说的落凤庄庄主。我的结义大哥路朝天。”秋凌风拱手道:“路庄主,久仰了!”贺鼎天又道:“大哥今日怎会到此?”路朝天道:“最近我随落凤庄新晋大长老西北访友路过此地,正巧过来拜会上官郡主。鼎天,这位便是我们落凤庄大长老箫小艺。”贺鼎天开始听说有位大长老心中本是一喜,随后听说轿中是箫小艺心中又一发蒙。不过听路朝天这样隆重的介绍后,他也不敢怠慢。随即与秋凌风一道拜见。只是出来时按照司马南交代,箫小艺遇到任何事都不必出声。在场所有人看箫小艺都觉得越发的神秘。
众人一阵客套恭维后,谷良突然站起来道:“久闻司马兄神功了得,不知可容小弟讨教几招?”此刻谷良满脸醋味任谁都看得出。司马南本就无意节外生枝,随即道:“谷少侠,师出名门,年纪轻轻便神功了得。好不令人佩服,在下一点微末道行怎好在人前卖弄,这比试就不必了。我来敬少侠一杯如何?”谷良大笑道:“可笑啊!堂堂落凤庄少庄主,就这点胆识。不过既然来了,先吃我一戟再说。”说话间谷良方天戟便到了司马南眼前。司马南全无惧色,“裂天剑”出,一时间霞光万道将谷良掩盖其中。一个回合后,司马南手中擒着方天戟笑道:“谷少侠,承让了。”随手将方天戟又丢给了谷良。此刻不仅谷良心中五味杂陈,郭怀宇见后更是心中大惊。半年前与司马南相遇时自认为彼此都在伯仲之间,看到司马南如今实力,显然早已不在一个层次。
上官宏文笑道:“司马少侠好武艺。来,老夫敬你一杯。”司马南举杯:“上官郡主请。”饮过此酒,司马南顺口道:“上官郡主,今日时候也不早了。大长老还有要事安排,我等就此谢过了。”上官宏文笑道:“老夫本想留众位在博辽小住几日,以表老夫心意。既然众位身有要事,那就让小女代我送各位一程吧。”众人又是一阵寒暄。
落凤庄众人又与方天告别后,直接带领秋家上下三百余口奔赴落凤庄。
秋家一行人马,虽然舍弃了一切家资只是轻装出门,但带有老弱妇孺赶路自然就慢了下来。日落时分还行不到百十里路。
众人行至一处叫“虎跳峡”的山岗时司马南道:“师傅,今晚我们就在此过夜吧。”路朝天道:“好,这路上一切就听你安排了。”司马南不仅在年轻一辈中威望颇高,在老一辈中更是深得看重。这一路上寝食调度更是让人无一不服。
夜间其他人都已入帐篷歇息。司马南独自坐于篝火旁守夜,秋傲霜突然跑过来道:“司马大哥,我来陪你一起守夜好不好?”司马南笑笑道:“怎么这么晚了还睡不着?”秋傲霜露出一副天真的神情道:“人家就是睡不着,想和你说说话。司马大哥你今天可真厉害。以前在云中时就觉得谷良好了不起。现在你就是我心目中的偶像。”司马南见秋傲霜一脸天真的望着自己,随即笑笑道:“我这点道行要是放在江湖上,就是去给人看门都还不够资格。”秋傲霜惊讶道:“司马大哥,江湖上真的有那么多厉害的人吗?你是不是去过很多地方?”司马南:“以前跟随师傅倒是去过一些地方。不过要说起江湖上,我也只是略微听过一些大门大派的传说。名气最大的便属广寒宫,其次便属燃灯寺。不过这种大门派都很少会涉及江湖琐事。再往下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