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走向神像,大武生说,唉,干什么。商用剑鞘隔住大武生伸出的手说,你怎么这么激动?
大武生紧张地说,那关爷的铜像是不能乱碰的。不要触犯了关爷的灵魂啊。
商说,我看你是不想让我们碰那尊铜像吧,那铜像后面就是下关的关卡吧。
这句话就如同晴天霹雳一样,在半空中打了个响雷,似一记记闷拳打在每个人的脸上。突然变得如此安静,死一般的安静,恐怖的气氛如死神袭来扼住咽喉。
所有人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停留了好长时间。半天过去才听见大武生的声音。他顿了顿说,怎么,这么快就开始怀疑我们了?
商说,又是一对会说话的神兽,
小武生站在后面,说,不愧你们能一直打到这里,原来还有这么厉害的人啊,但是你们真看错了,我们这种戏子怎么可能是神兽?
商说,不必勉强了,涂那么多的脂粉在脸上,不嫌热啊。
那大武生向后退了一步,气氛又开始紧张了,他竟然笑嘻嘻地解下了紧束头发的簪子,一缕长发从背后飘了出来,随后他用力抹掉脸上的那些浓妆,阴黑的毛露了出来。他努力地泯着嘴,强忍着微笑,看起来像个傻子一样。所有人都看到,那张凶恶的脸出现了,就如同阎王爷的小鬼一样,恶心地想吐,眼和鼻子都不怎么搭配。
方和徒弟们瞬间又拔出刀来,大武生站在他们前面,小武生站在他们后面。
这时醒来的井柳看到这个,有点发愣。
她说,我察觉了一种明显的杀气,从这两个的装扮我能猜到一只是狼,一只是狐狸。
商吃了一惊,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她说,你看,一个脸上长毛,眼神凶恶,站相不稳的人,一口犬牙想掩饰都掩饰不住,你说是谁?
接着她说,那个小个子屁股后面有个小鼓包,想掩饰都掩饰不了,脸那么白,眼神吐露着妖仙气,就是知道了。
她还说,会占卜的人都非常敏感。我能猜出这些也应该属于正常的了。
大武生笑了笑,一介女流竟然会占卜,真乃奇才也。
井柳说,占卜术是通过消耗星云来感知事故真相的一种法术,这个只是凭女人的感觉罢了。
大武生叹了口气,他说,本身不想害你们的,尤其有位姑娘就更不想下手了,你们的判断完全没有错。
井柳说,那你就是狼人了,看样子,这位仁兄就是狐仙了。二位公子尚且留步?
小武生轻轻地拿掉了脸上的鼻子,他们才发现,原来,鼻子上盖着一块肉,脸上很多凹陷的地方都贴上了肉,拿掉这些肉后,完全成了个狐狸的面庞,妖气很重。
他们两个人以飞也似的速度跑向左边那间屋子,那里有一口井,大武生急忙跑过去,用力拽那井绳,拉那绳系着的桶。
方未民喊到,不要进去!
可是话音未落,角的一只左脚就踏了进去,只见地面涌出无数的木刺,很细小的那种木刺,一根最靠外的木刺刺穿了徴的脚面,血就顺着脚面滚流下来。墙壁上突然窜出无数的箭,向着方的那个方位射过来,众人急忙闪过,或用盾阻挡,贴着墙根。那箭基本上就擦耳而过,呼啸声不绝于耳。
原来这房子有这么多机关!
徴疼的直叫,井柳在旁边,想为他疗伤。但是大小武生两个人冲了上来,方和徴羽这边对峙着狼人,商和宫对着狐仙,七个人分成两拨站成两排。那狼人手臂上长有巨刺,指甲异常锋利。狐仙就拿来个药葫芦,不知卖的什么药。
方未民和宫羽成丁字型围住狼人,商和徴夹攻狐仙。那狼人突然分别向三人跑来,三人急忙用剑格挡,但格挡的剑还没收回去,狼人已经回到原地了。画面如定格一般,三人发现,胸前多了几条血迹。布衫被挠开,硕大的割口夹杂着浸出的血印,还有些许的血液流出来,洒的一块一块的。
狼人举起他的右爪,用舌头舔着手臂上的血说,你们的速度还不够啊。
方的胸前一阵阵痛,他蹲下来,用右手撑着地面,大口喘息。
徒弟都吓坏了,大叫道,怎么回事?
方未民站起来,吐了口血,说,没事,就是受了点内伤。
狼人笑了,他说,你看,你们老大的身体还真是不经碰啊,我只是施了个隔世刺拳,就造成这样的后果。
宫大叫道,那是什么?
狼人笑道,就是一种将外伤转为内伤的拳法,加上表面的伤,对内脏造成很大的伤害。这招很不好挡的。
商走到方面前说,师父没事吧,这招太恶毒了。
方未民说,没事,我可以让井柳为我疗伤。有什么好对策么?
羽说,有了,这个我来对付。
什么?其它人都要惊的叫出来。
羽站在众人的前面,就如一个剑客一般,他微微地猫下腰,作成拔刀的姿势。
狼人说,这就是要斩杀我的节奏么?
羽一个大跳,用劲全力,跳到他面前,一个跳斩杀。狼人竟然没时间躲闪,只能左臂的刀格挡,结果左臂的一片刀被切断,直接砍到肉上,却没砍进去。
狼人忍住痛退后几步说,这把刀怎么回事?
羽说,好像专门为你设计的刀,逆刀刃。
狼人说,那把刀杀得了我?刀刃都朝着里,不怕伤着自己?
羽说,那就试试吧。
剑客的决斗方式有好几种,但都是一对一有节奏有顿挫的招式,没有一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