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珊对麦琪说:“我最近遇见一件奇怪的事情。”
“什么奇怪的事?”麦琪问。
“我似乎看见小王子的出现,跟少智是另外一个人。原先不是说少智就是小王子吗?”:“也许我们都被骗了,小王子使用了个笔法,把我们给骗了。少智是小王子书中的一个角色而已,就像麦琪在书中扮演天使一样,少智扮演邪神。而且小王子用了一个梦中梦中梦的笔法,现在我们很可能在新的梦中。所以,我们寻找的小王子依旧没有找到。换句话说,你和我,还有大家又被困在新的梦境中,书写的梦境中。如此看来我们要找到小王子希望渺茫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万一小王子又烧书的话,我们又得死去了。”麦琪担忧道。
“也许小王子没有烧书,只是骗你们我在烧书,所以他现在就是在逃避我们。”。
“也许,苏珊,你发现这点时,估计也是小王子故意让你知道的。小王子估计是想让我们发现,但又不想让我们太容易发现。简称小孩子般的恶作剧。”麦琪分析道。
“那我们怎么办?”刀小狸有点担心道。
“现在塑造的环境跟他的心境有关。”。
“那么我们该聚集大家,讨论问题。”麦琪说。
“大可不必。我觉得我们的谈话也在小王子的笔下,所以你和我说什么?都在他控制下。”。
写到这,大家想起了什么?我就是小王子,我写到这,实在在缅怀一些东西。苏珊也罢,麦琪也罢,晓林也罢……统统跟我的思绪前进,也许是前进吧。不过我怎么说呢?如此写,我也是鼓起勇气了,因为很多人说:“写的什么玩意呀?”但是,我就是这么写,我很讨厌规矩的写东西,但是这么写,我又迷惘了,的确什么玩意呀?好好的文章,支离破碎的。可是我就像麦田里的守望者一样,痛批他们写文章假模假样,何况文字本来就是假的,于世界无一点用处。有人却说文以载道?好笑!这时我也深深反思,我到底算什么?如果我也在写文章,那是不是也是假模假样的?不得而知,但是我弥漫一种非要打破所有文章,嘲弄所有文字一样。文字本身是记事的,文学却抛弃了文字的本质,这是我很大困扰。如果我写的过于诗情画意,那么摻假的就是我了。如果我写的像纪实的,明白的人一看就是流水账,好无文字美感,把我痛批一下。我想起了堂吉诃德的作者塞万提斯,一生堪称书本似的理想,但是命运坎坷,最后为了生计四处奔波。我想古时的文人,死的惨的也有,活得好的也有。有时畅想一下,韩非子的反文学的观点,确实痛快,把读书人视为五毒(恕我才学不好,可能不是这个词)。可是韩非子本身就是读书人,他又批评儒家为天下之大伪。结果后世儒家大兴其道,而韩非子的追随者都是一个个殉道者,都死于非命。本人又是个贪生怕死之辈,不得不反思这个现象。读书人反对读书,可以说大逆不道吧!可以说韩非子之辈,用迷信的说法就是遭了天谴了。但是你觉得读书好吗?我又不得不说未必。读书无用论也是有市场检验依据的,读书读破天也是理论。有个人说的好,我不希望自己的工人只读书不干活,只要他会干活,读不读书其实不重要的。可是读书到底怎么了?我接触的人,认为读书就是为了识字,我觉得也对,但是深层的想,很酸楚。那么天下的读书人为什么还要读书呢?书到底意味着什么?我苦恼死了。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我一个答案,书有好几种,人也好几种,搭配不好,痛苦的是人。我们可以看见书有智慧与愚昧之分,不得不承认写书人的意图常常不怎么高明,所以重要的是个人的选择。有人就是觉得读书有害,因为读书干扰他原来的思绪,有人觉得读书有益,因为常常能点醒人。但是总归书本自人类文明的出现来,最矛盾的存在,虽然有他没他一样可以生活,但是书毕竟吸引特定的人群,也许是光芒,也许是黑暗……而我显然处于迷茫当中,不知所以然……
下面讲讲我的故事吧。希望你们喜欢。跟之前的无关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