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那么多人都失踪了,肯定都是被他害的。”“让他出来说清楚!”
“没错,这事只有他能说的清,必须让他给我们个交代。”
而在这嘈杂其中,还不时夹杂着余叟与众人争辩的声音。
这些人都是村里的村民,都是偷偷进山没出来的那些人的家属,因为古坧带来的东西实在诱人,村里很多人便偷偷跟踪古坧进了山,但是却多年未归,生死未卜,现在这些人听说古坧来了,便合计着来讨个说法。
其中带头的是这个村的村长,叫朱德旺,一副黝黑干练的外表,粗糙丑陋的脸上挂满了凶狠,故作和善的表情洋溢着一脸的屠夫相。
“我不是都跟你们说过了么,他们是贪图宝贝,不顾大家劝说非要进山,所以这些都不关人家古坧的事,你们为什么还要一遍一遍受人蛊惑呢。”余叟拦着要闯进去的众人。“你护着他也没有用的,要么把他交出来,要么我们今天就冲进去绑了他,逼他带我们进山。”说话的是村里的混混叫余科。
这个余科从小无父无母,就余叟这个二叔一个亲人,从小在余叟家长大,余叟对他视如己出。
可是这个余科越长大就越不学好,成天跟朱德旺鞍前马后,今天到这来的人,大多都是家里有人失踪了,不过也难免有些是起哄凑热闹的,余科就是其中之一。
“你小子闭嘴。”余叟恨的直咬牙。
古坧这时也清醒了不少,也大概听懂了众人的来意,漫不经心,悄无声息地走出屋子,神情很是淡定,似乎并不把众人放在眼里,倒不是轻蔑众人,而是一种古坧独有的冷静。
“我在这呢,有什么话你们就跟我说吧。”这样的场面真的不是一次两次了,古坧也习惯了,每次古坧下山,这些村民就会来围攻古坧,但是每次都是不了了之。
看到古坧出来,大家反倒都沉默了。
对于古坧,大家还是不敢得罪,古家人有多么厉害村里人都是知道的,当年古坧的爷爷下山时,曾经漏过他的功夫,他的爷爷曾经三拳两脚轻易的打死了一只猛虎,救了村里的一个孩子,这件事在村里传得神乎其神,甚至到最后都把古一中说成了神一样的强大。
而古坧虽然年轻,但是功夫却一点都不次于爷爷,古坧是古家历代少有的奇才,也似乎是上天特意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故意酝酿出古坧这样的天才,以便完成古家的使命。
相比爷爷,古坧更加让人恐怖的不光是他的年轻有为,而是一种超乎常人的冷漠。古坧一直生活在深山之中,长期的孤独孕育了他的神秘,长期一个人生存的他,不必用表情和语言来表达自己的内心,对他来说,孤独也像是一种使命,守护着他不为人知的神秘。
“我说了很多次,他们去了哪我真的不知道,你们也不要再问了,更不要再进去了,这山里没有人进的去,你们需要什么我下次给你们带来,至于你们的亲人,我真的没看到他们,我也去找过,不过没有找到,他们多半是走错路了吧。”
“那你带我们进去找啊,你就那么狠心看着他们白白死去吗”
“就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哪怕是被豺狼吃了,也得剩点骨头吧”
“外人不能进去。”古坧突然的严肃让众人胆颤心惊。
“不能进?怕是那些人都是被你们山里人害死的吧”余科窃窃的嘀咕,怕被古坧听见,却又像是故意想让旁人都听见。
“别胡说八道!”余叟急忙拦道“古坧你放心,你就在我这安心呆着,我看谁敢放肆!”
“余爱财,你这么维护古坧,莫不是你们之间有什么勾当吧,要不然,怎么全村这么多人家,他野孩儿偏偏来你家。”
“你祖宗的朱德旺,再敢喊我余爱财我现在就和你玩命你信不。”
余叟原名叫余有才,因为排行老二,所以年轻时都叫他二财,因为他特别吝啬,所以有起哄的就叫他余爱财。
其实这倒没什么,只是当年余叟年轻时,因为那是余家在村里有钱,阴差阳错又招惹了外乡的土匪,结果这帮土匪就绑了余叟的老婆,无非是要让余家拿些钱了事。那时余叟老婆刚生下余尝先不久,余叟始终不肯给钱,后来土匪没办法就把人放了,一年以后余叟老婆生下余晖,村里人私下开始议论这个余晖是土匪的种。
正所谓瓣花落地本无心,哪知随风荡尘泥,这余叟虽然知道都是无稽之谈,但每次人家背后指指点点,总不禁心生暗火,虽口中并无言表,但难免脸上挂相,而余叟老婆更是积怨成病,郁郁而终。
所以每每谈及此事,余叟都难免伤感,而“余爱财”这个名字,慢慢的也就没人叫了。
而随着年纪慢慢增长,生意也算做的不错,所以村子里大多叫他余叟。
“你们不要再逼我了,带你们进去肯定不可能,杀了我也没用,何况你们也不是我的对手!”
“散了吧散了吧,当初怎么劝他们不要去,哎不提了,这也怪不得古坧,毕竟是他们自作主张,这出了事能怪谁?你们说是吧。”余叟劝走大伙,狠狠的瞪了朱德旺。
朱德旺还要言语,想到刚才确实言语有失,虽心中无奈,但是他心里清楚,倘若古坧坚持,这些人也不能拿古坧怎么样,虽然还是不甘心,却不得不怏怏离去。
折腾了一个清早,古坧和余叟二人各怀心思,这会坐下来吃着早饭,余叟漫不经心的说“古坧啊,其实乡亲们说的也有道理,毕竟失踪的都是他们